122章四象秘法-125章三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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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章四象秘法瞧他懨懨無力,滿面黯然,廣智情知自己勢必無法勸動。索朝驚霓子看去,意思就是,你可以說句話了,別別老躲在一旁像個沒事人。
驚霓子心領神會,嘻嘻一笑,向他翻一白眼。
繼而臉涎嘴撇,用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對小石頭道:“小師弟,不是做師兄的說你。你這人實在是傻不愣登,蠢不拉嚌。老兒從街上牽條狗來,都比你聰明些!”大夥愕然,誰想他會說出這麼怪異的高論,這那是勸說,簡直是罵人麼。
惟有,蘇吉捺不住的撲哧失笑。不過,當他望見天羅所屬那嚴厲的目光後,任他調皮搗蛋,也唬得心膽俱裂,面如死灰。恁多絕頂高手發出的內力氣場,別說他,即便是他老子,也早已魂飛魄散了。
這還是天羅所屬手下留情的結果。
驚霓子是聖宗的師兄,他要罵,他們只能裝聾做啞,奈何不了。可若有不相關的人在旁譏笑,那便是天羅教上上下下數萬弟子的大仇人。倘非蘇吉口口聲聲稱小石頭為石大哥,又與神目這幾相處較好。此刻,定已是經脈碎裂,口吐鮮血的下場。
這會,驚霓子仍在那大大咧咧地說著:“小師弟,王妃待你恩逾慈母,你想慈烏返哺,那沒錯!是個正人君子所為。可你為了不讓她哀毀瘠立,而自願被她殺害,則未免蠢得到家了。她的母愛昊天罔極,無微不至;但你怎地就忘了師傅之愛,朋友之愛,兄弟之愛…”努著嘴,朝鄧蓉和冰清拱拱“還有那邊廂的情人之愛…難道你全不要了?啊?”他說得極,偏讓兩位女子羞得面如紅布,無地自容。
待他說完,小石頭閉著眼,長一氣,道:“師兄,不用多說了。我意已決。你們走吧!還有幾前我救回的那位姑娘,你們帶她一起走就是!”在驚霓子未說情人之愛時,他倒是有點動心,尋思師兄之話確有道理。但當提起鄧蓉和冰清,心中登時一片茫然。壓不知眼前二人到底誰是自己的情人。若說身體方面,無疑鄧蓉莫屬,可論到心旌方面,卻以冰清為重。要了冰清則須放棄鄧蓉,若要了鄧蓉,必又傷了冰清之心。
雖在異空間的古代,他心裡偏無半點,妾皆可納的心思。依他的念頭,兩女之中,能得其一,便已屬天大之幸,焉能存魚與熊掌均得的想法。兩難之下,心道,罷了,罷了,今把命還予王妃。至於情一事,自今起萬煩皆消,下世裡再說吧!囿於情障難除,一時,徒生厭世之緒。幸喜這當口,無人勸他出家為僧,否則,難保他不會就此四海雲遊,行腳天下。
大夥見他心志堅定,勸說不得。
互望一眼後,廣智欺至跟前,左手羽扇輕旋,右手倏如軟蛇,在扇影裡直襲而出,逕拿小石頭的腕脈。這一招有實有虛,疏密得當,出手之速實達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這招大出眾人之思,剎那愕然。
小石頭坐在椅上,支頤怔忡,意興蕭索。猛覺廣智攻來,大是訝疑。尋思他們固然想再次篡位,但值此眾目睽睽下行兇,未免太過肆。思忖間,雙眼凝視,瞅著手影飛徐奔來,旋即輕輕拂去。
廣智“呀”的一聲,如遭電亟,頃刻間,半身痠麻,更且熱火燙心。
當下,右手硬生生得疾速收回,羽扇卻是未停,依舊向小石頭的肩井拍去。適才一襲,原本十拿九穩,孰知,所料大謬。更不及想到,小石頭的武功居然進至偌高境界。第一手即遇挫折。此刻,再不敢怠忽,右手暫時無力,只得堅守中宮,左手羽扇輕振空氣波動,看似漫不經意,實質裡已施展開畢生絕學御帝手。
瞧他羽扇來勢左馳右鶩,有方有圓,或方圓兼濟,或一波三折,極盡詭異變幻之勢。
小石頭面容沉肅,腦子裡陡然憶起當大師傅傳授自己無相手時的情景,右手在前劃一翩翩弧線,輕柔點出無名指。
“噗”的一聲,以輕擊重,羽扇仍被高高地彈起。眾人目瞪口呆,猜不透小石頭的內力到底有多深厚?
照理,這會,廣智該是前空門大開,然他適才痠麻的右手始終滯於中路,一時,倒是無礙。接二連三的挫敗,尤其這一指,寒勁徹骨,瞬時遍及周身,若非自己功力深厚,幾立時凍僵。驚詫地尋思,這不是修羅陰罡大成的跡象麼?難道…
其時,廣智內心深處已把小石頭視為與聞人離同等境界的強者。
大夥原本不解廣智何以突然出手攻襲。但見他雖然手法妙,勁道雄渾,但招式遞去的方位,均是制麻制僵之處,並無傷人的意味。稍一盤算,便知廣智必是見口舌無效,想用武力挾他而去。
失笑餘,皆想,自己要幫忙麼?廣智攻了兩招,看似從容強渾,大開大闔。但場中人多得是宗師級高手,這些人的目光何等犀利。廣智迅如電掣的兩招,顯然落於下風,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尤其他右手痠麻須臾,誠然僅是眨眼工夫,卻也盡入眾人眼簾。
廣智略頓餘裕,待真氣驅了寒熱,瞬即一扇一手,相遞出,其勢一個疾厲,一個徐緩;一個飛動,一個頓挫;如此自相矛盾的率意攻擊,偏偏又讓人覺得對稱均衡,大有妍美暢之。任是對廣智有所怨隙的隗鬥,也失聲叫好。
一時,廳中贊聲四起。
此刻,小石頭似乎也明瞭廣智用意,是而出招並不狠辣,只是你來我擋,你不來我不動。而且,最驚人的便是,數招手,小石頭斜躺椅上,僅用單手拂御。他倒並非自大,實是遊刃有餘之下,毫無想及。
廣智手法多衍,忽飄逸,忽凝重,忽迅捷,忽拖滯。身子也旋轉不停,時近時遠,時左時右。猶如一隻浮空木偶,發動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可偏偏佔不到半點便宜。
神目等人面面相覷,他們由衷讚歎的攻擊,竟是奈何不了一個坐著不動的人的隻手抵禦。這般天差地遠的懸殊,令他們不知該喜還是該愁。喜的話,顯得自己等人均如井底之蛙,對個無用的招式都那麼百般讚歎;愁的話,卻有大大的不敬,畢竟自家聖宗的武功越厲害,作為屬下應是高興才對,那有反愀的道理。
當下皆思,難道是廣智退步了,還是聖宗的武功已臻至一個咱們不敢想象的境界。他們未領略到小石頭的寒熱罡勁,否則,必能知曉,小石頭的修羅陰罡已臻大圓滿。但此刻見得渙然不同的小石頭,尤其又是功高蓋世,他們更不能讓其白白犧牲。
神目右掌作刀,凝氣為罡,悄然無聲地朝小石頭座椅劈去。
兩大天王聯手攻擊一人,是十數年來從無有過之事。眾人睜大眼,緊緊地盯著,心中矛盾已極。既想兩天王聯手,一舉制服小石頭;又亟盼小石頭神威大發,擊敗兩大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