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窈窕仙女也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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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話音剛落,只見歐陽玉用手捂住口,神卻是陰晴不定。似乎正在猶豫是不是應該聽這個神秘女子的話。
歐陽玉抬眼望去,只見那女子身穿白長裙,輕盈的坐在長袖之上,面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清麗脫俗之極,只見她朱微抿,鼻樑高高的翹起。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可是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卻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讓人不敢直視,那神秘女子用手輕輕挽了一下高高的髮鬢,烏黑的頭髮如瀑布般瀉了下來。動作極是輕柔,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歐陽玉,只是在不經意間,才看出她對歐陽玉這種卑鄙小人的厭惡。
歐陽玉也被這樣的一個神秘女子看呆了,心裡不斷的思索著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卻是一個也對不上來。可是剛才他所中對方的一記玲瓏水袖卻是著實不輕。這玲瓏水袖相傳是當年仙子女俠的絕學。自從在岷山大戰之後,從此消失於江湖之上。可如今,這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卻是懷著玲瓏水袖的絕技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卻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歐陽玉正在思量徘徊之中,卻聽到那女子說道:“怎麼,你還不走?如果我改變了主意,那你想走只怕也不行了。”那女子幽幽的說來,卻把歐陽玉完全不放在眼裡一般。歐陽玉心裡也忌憚對方來歷,可是眼見陸豪天就可以被自己殺死,這樣的機會怎麼能放棄,於是心裡打定主意,朗聲問道:“不知道姑娘是那派高士,能否告訴在下,免得以後無意冒犯。”那女子聽到歐陽玉相問,卻也毫不隱瞞,緩緩說道:“百—花—谷。”就這三個字出口,卻是讓歐陽玉怔在了當場。
百花谷,這個讓武林正道無比崇敬,讓魔外道無比畏懼的地方。就是當今武林泰斗逍遙真祖的住處。歐陽玉心中急轉,忽然恍然大悟,相傳當年仙子女俠情繫逍遙真祖,怪不得這個女子會玲瓏水袖的武功。
不過歐陽玉是何等樣人,聽到對方說是百花谷的人,怎麼還敢不走?急忙一抱拳,說道:“原來姑娘是逍遙真祖的高徒,多謝姑娘不殺之恩。在下馬上就走。”話音剛落,就看見歐陽玉轉身閃進了黑暗之中,消失的乾乾淨淨。
等歐陽玉走後,那女子才輕盈的從長袖上輕輕躍下,也不見她如何動作,只見她雙臂伸出,那長長的衣袖就收了回去。那女子這才走到陸豪天的身邊。
陸豪天看見那女子走來,急忙說道:“多謝姑娘相救。”那神秘女子急忙回禮道:“不敢。”陸豪天一手撐地,坐了起來。突然問道:“姑娘是逍遙真祖的高徒?”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小女子天舞,逍遙真祖正是家師。”陸豪天聽到,臉上卻是出笑容,說道:“沒想到師伯,竟然教出了這麼好的徒弟。”那女子也是微微一笑,臉上卻是紅了一下,說道:“陸前輩莫要取笑我了,師父他老人家常常說起你呢,今夜我正好路過此地,沒想到與前輩正好相遇。”陸豪天聽到天舞前輩前輩的叫,哈哈笑道:“什麼前輩後輩的,我雖然年紀大了些,卻也毫不顯老啊,再說了,掄起輩分來,我們還是同輩呢。”陸豪天話一出口,天舞卻是急忙說道:“小女子怎麼敢和前輩平輩?雖然師承如此,可是在年紀上看,前輩也是江湖上人人贊口的陸大俠…”陸豪天在旁邊打斷了天舞的話,說道:“我們江湖兒女,又怎麼計較這麼多,豈不麻煩。總之今天我陸豪天絕處逢生,還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呢。等改天有時間,我一定去拜見師伯。和他老人家多多敘敘。”天舞聽了陸豪天一番言論,對這個比自己年齡相差懸殊,師承卻與自己同輩的大俠頓時生起了一股敬仰之。看到陸豪天掙扎著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的就要走,急忙說道:“前輩…你,你的傷。不如隨我一起,回百花谷如何?”陸豪天聽到天舞好意相勸,卻是搖了搖頭,笑道:“這些小傷不礙事的。只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告辭,改天有時間,定到百花谷去拜見師伯他老人家。”天舞好言相勸,可是陸豪天卻是急著要走。天舞看陸豪天此意已決,強留是不行,於是只好從懷中拿出一瓶丹葯,給陸豪天遞了過去:“前輩既然執意要走,小女子也不好挽留,這瓶百花凝丸對內外傷均有奇效。如果前輩不嫌棄,就請收下。”陸豪天本來就是情中人,做事從不婆婆媽媽,假意謙虛。他知道百花凝丸是師伯逍遙真祖百花谷的奇葯。而自己確是受傷頗重。於是也不推辭,拿了收在懷中。天舞見陸豪天收了百花凝丸,這才稍微放心。送陸豪天遠去。
看到陸豪天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中,天舞這才回過神來。不喃喃道:“陸前輩不愧豪俠之人,那他呢,清醒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如此?如今在昏中總是喊著自己的寶劍,這漫山遍野卻又哪裡找的到?”不微微嘆了口氣,神也突然顯得哀傷起來。只是隨著月光的黯淡,天舞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是在遠方隱隱的傳來一聲嘆息:“老天又怎麼如此殘忍,讓他昏了這麼久,難道從此不能醒來?”幽幽谷,武宗神府。
演武大廳裡面人影翻動,雪冰正在加緊進行天罡神陣的訓練。不僅晚上,甚至連白天有的時間也休息。十八人人選雖然辛苦異常,卻也沒有人怨言,畢竟魔宗的不斷入侵給大家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所以大家都是愈加勤奮起來。
如今離四哭鬼被捉已經過了三天,神陣卻已經突破了第四第五層,速度之快,連雪冰也是沒有想到。現在雪冰正讓大家暫停了一小會,讓大家好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冷靈兒卻是走到了雪冰的身前,叫道:“雪冰姐。”雪冰聽到冷靈兒叫自己,笑答道:“妹子,什麼事。”如今的相處下來,雪冰也特別喜歡冷靈兒,除了在深圳練習之時雪冰作為教導嚴厲一點之外,其餘時間,兩人卻如姐妹一般,好的不得了。
冷靈兒似乎遲疑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雪冰姐,你這幾天有沒有見,見他啊?”雪冰一怔,問道:“誰啊?”冷靈兒臉似乎也紅了一紅,說道:“就是,就是唐天縱。”說道最後,聲音卻是小的如同蚊子一般。
雪冰站的近,自然是聽到冷靈兒所問,眉頭卻是皺了一皺,說道:“他?那個紈絝子弟,整天在神府遊手好閒的,我又怎麼見的到他。”旁邊的冷靈兒輕輕“哦”了一聲,卻是再也沒有說話,不過神看起來卻是疑慮重重。雪冰看著冷靈兒的臉,問道:“怎麼了?”冷靈兒忙道:“沒什麼。沒什麼”雪冰卻似乎覺出了什麼,問道:“什麼沒什麼,還不告訴我,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莫非…”冷靈兒一聽,卻是急了,說道:“莫非什麼,雪冰姐你可別瞎說,我和他可沒有什麼。”雪冰一聽,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冷靈兒一看,臉卻是更加紅了,跺腳道:“笑什麼,我只是這幾天沒看到他,這才問問而已。”雪冰卻是瞧破了一些,說道:“怎麼不問別人,偏偏卻是他呢?”冷靈兒的臉卻是紅到了脖子,小嘴一噘,說道:“你,欺負人,不和你說了。”雪冰看到冷靈兒有點生氣,急忙笑道:“好妹妹,不逗你了。其實說真的,我也奇怪呢,他平時總是到處亂逛。這幾天卻是安省了許多沒見他的人。”冷靈兒一聽雪冰說到,也是點了點頭,不過臉上的紅卻還是沒有褪去。說道:“是啊,我平時早上回房的時候,能聽到他在修遠湖邊的笛聲,可是這幾天來,卻是一次都沒有聽到過。”雪冰一聽,也是微微一愣,說道:“他整天惹人討厭,難道這幾天變乖了,關在屋子裡面做起學問來了?”說完,卻也是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宋英傑走到雪冰和冷靈兒面前,說道:“師姐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雪冰一看是陳英傑,說道:“來的正好,我問問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到那個唐天縱。”程英傑聽到雪冰相問,答道:“天縱兄弟,這幾天我忙於練陣,卻也是沒有見到他。”雪冰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奇了,他平時像猴子似的,到處亂跑,怎麼這幾天卻安穩了起來。”心下卻是有點懷疑,旁邊的冷靈兒卻是接口說道:“不如我等會練完神陣去看看他,莫讓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出了什麼事。”雪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