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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相逢知己同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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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縱一臉焦急,向後山踏雲峰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叫著:“哎呀,哎呀,我怎麼剛才在湖邊坐了那麼久,要是早點回去,也不會耽擱這麼長時間,靈兒要是等不及走了。我可真是讓佳人失望了啊。”腳步卻一點也不停,向踏雲峰跑去。

踏雲峰是神府後山的最高峰,站在踏雲峰頂,眾山一覽無餘。而且因為山峰極高,半山以上常常雲霧繚繞,讓人如登仙境。所以就像走在雲上一般,所以叫做踏雲峰。

唐天縱爬上踏雲峰的時候,太陽都已經開始西斜了,顧不得滿身的汗水,便四處張望,尋找冷靈兒的身影。可是那裡還找的著?

唐天縱臉上滿是懊,遮掩不住的失望從心裡湧來。不過他還是不死心,於是大聲叫道:“靈兒,靈兒,你走了嗎?我來了。”卻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向四周無力的飄散而去。

這時,太陽正慢慢下落,在山上所看,卻是極美的落圖畫。下落的太陽將餘光照耀在圍繞在腳下的雲霧之上,連雲霧也被染的金黃了起來。而那遠方的落卻是火紅金黃之極,不但不刺眼,反而映透了半邊天。太陽周圍也被太陽染了顏,和踏雲峰上的繚繞霧氣相映成了極美的落雲峰圖。唐天縱也不被眼前的美景引住了,走到崖邊,呆呆的看著這人間仙境。如同自己置身在一畫面裡面。唐天縱看了看圍繞在腳下的雲霧,自言自語道:“古人說,夕陽無限好。今天所見才知道此言非虛啊。就可惜只有我一個人,靈兒卻早已經下去了…”就在這時,一陣山風吹過,唐天縱到一陣冷意襲來。不打了一個寒噤。抬眼望了望落山的太陽。唐天縱苦笑了一下說道:“這麼美的景,卻很快就要逝去了。人生不也是如此短暫?”說著話兒,唐天縱卻又裹緊了衣服。剛才的寒冷卻依然沒有退去。唐天縱不說道:“早知道就多穿衣服,剛才還熱汗淋漓,現在卻這麼冷,真是奇怪了。”可眼睛卻依然被眼前的美景所引,不肯就這麼離去。

可寒冷的氣息卻越來越凝重了,似乎連太陽也被這寒冷侵襲,下落更加快了。唐天縱又打了一個寒噤,說道:“見鬼了,這回不吹風,怎麼還這麼冷?”怎麼還這麼冷?

這是唐天縱想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他就聽到身後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傳來。急!而且狠!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白身影,一把寒冷的劍,迅疾而狠毒的向他刺了過來!

寒冷徹骨!冷入骨髓!

唐天縱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驚之下便向後倒去!而他的身後卻是萬丈深淵!只聽得一聲長長的叫喊,唐天縱卻已經翻身跌了下去。跌進了這充滿金光的雲霧之中。

這時,從白衣使劍人的身後,走出了一個身穿紅衣服的絕少女,卻是魔宗的火鳳凰。只見她嫵媚的走到了唐天縱落崖的地方,輕輕的啐了一口。然後轉身望向白衣人,嬌聲說道:“終於解了我當心頭之恨了。”而那年輕人,赫然便是魔宗宗主的手下大將殺手。殺手冷冷的看著唐天縱落下去的地方,眼中卻突然有了一點閃動。

旁邊的火鳳凰銳的看到了殺手的變化,問道:“怎麼了?你有心事?”殺手點了點頭,把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劍。說道:“我想起了一個人。”火鳳凰不愣了一下,隨即眼光一動,說道:“你是說,神劍公子蕭亮?”殺手沒有再說話,只是轉過了頭,向山下走去。火鳳凰看到殺手遠去的身影,回頭看了一下面前的美景。嘆了一口氣,也跟了過去…

武宗神府,天香居。

王聰克和楊開剛回到神府就來見古博。看到古博焦急的神,王聰克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懸崖之下沒有發現陸師弟。”迸博聽到,眉頭一鬆,喜道:“這麼說,陸師弟還活著?”楊開在一邊說道:“宗主,我和副宗主找了一遍,本沒有發現陸大俠的蹤跡,也許陸大俠並沒有死。”迸博聽到楊開所說,又證實了陸豪天還在人世的消息。突然眼淚似乎都快出來,嘆道:“真是老天保佑啊!師弟他肯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王聰克和楊開看到古博的表現,兩人互相望了一眼,王聰克才說道:“宗主,我們此次前去,卻是發現另外一件事情。”

“哦”古博看向王聰克,似乎沒想到,問道:“什麼事情?”王聰克轉頭向楊開看了一眼,楊開會意,拍了一下手,只見張雷護衛走了進來,手裡還拿了一把劍。

一看到那把劍,古博的臉驟然大變!失聲叫道:“這,這是蕭亮的劍!”王聰克一手接過張雷手中的劍,說道:“宗主,我們在懸崖下面,找到了這把劍。而且劍柄上面還刻有蕭亮的名字。”迸博從王聰克的手裡拿過劍,仔細的看著。劍柄刻著兩個字:“蕭亮。”這劍的的確確是自己親自求拜天下兵器大師甄超打造的落雲劍。

迸博臉沉重之極,說道:“蕭亮劍法已經到了出神的地步,怎麼會?難道他已經遭到了不測?”聯想到天機閣眾人都找不到他們的總閣蕭亮,而現在只見到蕭亮的隨身寶劍,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也是古博無法相信的解釋,他的大弟子蕭亮,已經死了!

這一個消息簡直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古博最鍾愛的弟子,竟然不知道何時,卻已經遭到了不測。古博只到心頭一陣疼痛,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王聰克和楊開也是吃了一驚,急忙扶住迸博,王聰克急忙說道:“師兄請保重,我們只看到蕭亮的劍,也許他的人並沒有什麼不測。”迸博苦笑一下,說道:“江湖之人,兵器看的最重。而且蕭亮武功極高,能將他擊敗的人自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現在只留下他的劍,只怕人,也已經凶多吉少了啊…”王聰克和楊開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古博所說非虛。也是神黯淡之極。只是怕古博因為悲痛牽動身體,於是強打神,將古博勸說了一番,看到古博平靜了許多。這才放心的離去。

王聰克和楊開走後,古博已經在眾人勸說下躺在了上休息。只是他的最裡面,卻還是低聲喃喃道:“蕭亮,蕭亮…”黑夜。月卻是非常的明亮。

只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在山道上走著,只見他走的十分小心。不停的向四周看著。好像被人看見似的。那人走了一段路,似乎有點累了,於是順勢坐倒在了一個樹下面休息。只聽的他重的著氣,閉著眼睛,本來還白淨英俊的臉突然顯的蒼老了許多。

只聽得那人低聲說道:“要是有酒,那該多好啊。”話音剛落,卻一陣劇烈的咳嗽,那人急忙掏出一絲手帕捂住鼻口。咳嗽之後,收回手帕時卻發現,手帕上滿是鮮血。那人不苦笑了一下。說道:“現在就是有酒,只怕我也喝不動了。沒想到我陸豪天一世英名,如今卻是狼狽到了極點。”這個人竟然就是陸豪天!

只見陸豪天又微微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調息著自己的呼,顯然他傷的很重。許久之下,陸豪天才慢慢睜開眼睛,伸出手,從懷裡面竟然掏出了一個畫卷。只見他小心的打開畫卷,生怕壞了它。

隨著畫卷的展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女子的肖像。陸豪天趁著月,仔細的看著畫卷上的女子。只聽得他喃喃的說道:“鶯兒,我一定會找到咱們的孩子。你放心吧。等我勸他回心轉意,我就過來陪你。當然了,我還要去見見師兄,都十年了,十年了。咱們三人的恩怨也應該來個瞭解了吧?”陸豪天說完這些話,又將畫卷小心的收好,放到自己的口裡面。也許是因為看了畫卷的緣故吧,陸豪天的神也突然好了許多,只見他手撐地,站了起來。又開始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突然幾聲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嘿嘿…哈哈…”陸豪天臉一變,板卻是一,臉上的疲憊之突然一掃而光,雙眼也炯炯有神起來,朗聲喝道:“誰?”那嘿嘿哈哈的怪笑聲不斷,從陸豪天前方不遠的幾棵樹上落下了幾個人影。陸豪天趁著月向那些人看去。只見一個老者,手裡拿著一把斷魂刀,面猙獰,在黑夜的襯托下如同惡魔一般。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女子,身材卻是異常的高,似乎能比那個老者高出一個頭。只見她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在她的手上,卻是拽著一條花斑蛇。在不遠的一棵樹旁邊,一個青年人正笑的搖著紙扇,著的看著高個女子,彷彿她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一樣。在他們三人之後,卻還有一個人,只是他將自己躲在樹木的陰影之中,讓人看不清他的形容相貌。

陸豪天打量著面前的幾個人,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與各位好像素不相識。”那老者一聽,又哈哈的笑了起來,旁邊的高個女子似乎也到非常好笑,捂著自己的嘴巴,笑的刺耳而難聽,那個搖著紙扇的男子這時卻是更加笑意濃濃了,看著對面的高個女子,似乎口水都要了下來。而後面在陰影裡面的人,卻是一動也不動,彷彿沒有聽到什麼似的。

陸豪天不皺了皺眉。對面的老者卻說話了:“我們這些無名小輩,仁義滿天的陸大俠又怎麼會認識呢?你說對嗎?餘舵主?”那老者卻是向旁邊的女子問道。那女子點了點頭,笑道:“是呀,是呀。我們的小名怎麼能入陸大俠的耳朵呢?嘿嘿…這不是拿螞蟻和大象比嗎?”一直盯著那女子的拿紙扇之人,突然也說了起來,不過眼睛卻是沒有移動一點兒:“餘妹說的極是,不過今天卻要螞蟻搬大象了啊…哈哈”眾人一聽,卻都笑了起來。連身後那個陰影裡的人也動了一動。

陸豪天聽到他們所說,也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陸豪天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難道還怕你們這幾個鼠輩不成。快報上名來。我掌下不殺無名之鬼。”

“吆,火氣不小嘛。”那被叫做餘舵主的女子叫道:“看來我們也只好說一說我們是誰了,好讓你到了陰曹地府也好知道是誰送你去的。”那老者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姓陸的,你聽好了。我們是魔宗天鷹三十六分舵中的地支。這位是地支蛇舵餘荷花餘舵主,這位是地支妖舵的歐陽玉歐陽舵主。在我們後面的是地支鬼舵的無常舵主。而在下”那老者停了一下,旁邊的餘荷花卻是滿臉笑容:“是地支的魂舵的諸葛風。”陸豪天聽那老者說完,冷笑一聲說道:“我聽說魔宗天鷹三十六分舵分為天地人三支。分別由你們宗主領導天支,大護法鬼老大領導地支,而蛇老三領導的是人支。這樣說來,在下諸位是鬼老大的手下了?”老者聽到陸豪天說起天鷹三十六分舵的分派安排,臉一沉,說道:“你知道的不少哇。上次讓你僥倖從兩護法手中逃脫,不是我們偶然發現你還活著,幾乎被你瞞過。不過今天,嘿嘿,你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上!”話音一落,只見對面四人,同時向陸豪天攻來。而那老者一把斷魂刀搶在了前面。顯然他想第一個殺了身受重傷的陸豪天。

陸豪天一直和他們說話,其實卻是在拖延時間,偷偷用內力治療。只是一時半會,又怎麼能痊癒?陸豪天見四人攻到,心裡長嘆一聲:“鶯兒,看來我今天就得去見你了…”雙掌一翻,便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