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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暗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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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剛剛偏離幾寸,方逸軒就看出了曉柔想要逃跑的心理,伸頭一湊,叼住她柔軟的耳垂,含在嘴裡一輕一重的。耳朵被咬住,曉柔逃跑的動作頓時就被迫中止了。這男人欺負人的手段是一招接著一招。

“鬆開…”即使看不見,曉柔也能受到男人的舌頭已經鑽進她的耳情地颳著她的輪廓。

那種舌頭攪動的聲響和唾滋潤的嘖嘖聲近在咫尺,從耳朵直擊心房,聽得曉柔不受控制地又湧出一大股粘來。深埋在曉柔體內的方逸軒被她又是緊咬又是澆水,她耳朵的動作更歡了。

“這裡喜歡被親是麼?”那淡淡的笑意就這麼貼著耳邊,落在她心裡卻不亞於直接炸開一朵煙花,炸的她的心又脹又癢,升騰出一種奇怪的覺。

她從前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這麼

“你…你都不覺得髒麼…”男人就這樣個不停,曉柔實在受不了,只能換個角度勸服他。

“嘖…啾…”方逸軒用實際行動表達他完全沒有這樣的嫌棄。方逸軒不嫌棄,曉柔卻是難熬。明明才剛剛高過卻被男人連番舐親吻,親密包裹著男人分身的窄小花徑又開始不由自主地規律收縮,拼命著摩擦甬道褶皺、進出不斷的

“嗚…”如此頻繁有密集的高讓曉柔再倔強也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小母貓般嗚咽的聲音,掛在方逸軒後的小巧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被觸碰的含羞草不由自主地往裡縮,卻正正好將男人緊緊攀附在懷裡。

方逸軒的呼節奏終於不再是那樣的四平八穩了,他用力地托起少女的和纖,緊繃的股蹦出的線條,前後撞擊著少女水淋淋的嬌器接連處時不時出一小截紫紅的柱,而迫人。

方逸軒微微仰頭眯著眼,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肆意甩動著自己健,縈繞在他周身的那股冷冽之漸漸崩潰,骨子裡的深藏的意開始往外彌散。

方逸軒自認不算是重的人。誠然,他有過很多任女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場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樣,每一次的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決情慾不過是順帶的附贈,他可以享受卻並不沉溺,但這是第一次,他在女人身上,嚐到了失控的味道。

失控,這樣的字眼,方逸軒其實並不喜歡。冷靜,理智,頭腦清醒,是他一貫的追求,就好比密的機器能夠時刻準確、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遠以最理想的方式達到他的目標。失控就代表著頭腦發熱,意味著出錯的概率上升,意味著風險增加,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為他會討厭這種失控的覺,但是,他承認,這種覺,很。不用去計較得失,不用去計算利益,沒有條條框框的束縛,迴歸人類進化都未能拋棄的原始獸,僅僅依靠本能動作。快樂有如此簡單。方逸軒自己的牙,動作越發兇惡地攻擊著少女。

“唔…”少女的凝噎呻聽起來可憐又媚。酒店的枕頭很軟,曉柔略微被折起的體姿讓她側著臉深深陷進那彈軟的棉花中,雙手緊抓著潔白的枕頭,劃出條條道道的褶皺,散亂的烏髮緊貼在汗溼的側臉和脖子上,宛若潔白宣紙上被不慎潑灑開的墨花般。

“陳小姐還不肯承認嗎?又快要高了吧?”曉柔噘著嘴,噙著淚,仍舊倔強道“就是不舒服…”

“哎…”方逸軒輕嘆一口氣,似很無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放棄了。”說完,方逸軒果斷地退出了少女的身體,彷彿沒有絲毫留戀,讓曉柔不由懷疑他剛剛的動搖放縱都是假的。誒?真的走了?

曉柔低下眼看他。方逸軒出自己的陰莖後身體往後一靠,順勢跪坐在墊上,大喇喇著掛滿水淋淋、黏糊糊的,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似在等待著什麼。曉柔知道他在等什麼。

即將攀登極樂的小驟然失了,宛若從天堂頃刻掉落到了地獄,裡的空如荒草蔓延,難耐的瘙癢迅速遍佈全身,騷壁不斷地收縮、探尋,渴望那侵略者的迴歸,他在等她求他!

親口承認她被他地很!呸!這臭男人,壞得很!嘴騷心黑,小肚雞腸,走了才好!偉人曾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女兒當自強,走了一個男人,她還有勤勞的雙手!曉柔沒好氣地睨了方逸軒一眼,嬌手默默伸向自己的那口,卻被方逸軒眼疾手快地攔住,出混在一旁衣物裡的領帶,牢牢地綁住她蠢蠢動的雙手,還很緻地打了個蝴蝶結。

“你幹嘛!”曉柔氣急敗壞,雙腳狠狠地在上跺了兩下。幹什麼?!她自力更生都不行啦!方逸軒不語,只繼續靜笑著看她還能怎麼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曉柔竟從他那宛若假面的微笑上看出了一絲挑釁。

哼,沒有雙手我還有腿呢!動不動女生自還有磨腿一說啊!我自都不求你!曉柔氣哼哼地想要併攏‮腿雙‬,自我解決,卻又被方逸軒拉住‮腿雙‬,撐開,纖長的‮腿雙‬被迫向兩側大大打開,出溼地一塌糊塗的水口,還在靡地吐著汁水。

“喂!”曉柔是真的怒了!

“寧可自己動手也不願向我開口,陳小姐是覺得自都比我讓你舒服嗎?”方逸軒的語氣依然溫柔,曉柔聽得卻是冷颼颼的,但沉倔強人設的曉柔同學依然作死地嘴硬道“沒錯!”生氣吧?氣死你活該!方逸軒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陳小姐這是把我當死的嗎?”方逸軒綁著她的手,卡著她的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撥她微敞開的縫,惹得曉柔兩片貝時不時顫抖,那種螞蟻啃噬的空虛更盛了。

男人報復地用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垂,語氣幽幽道“也不知道火車裡哭著求我動的是誰?親口跟我說被的很舒服地又是誰?”

“喂!我什麼時候說過“被舒服”這種話了!”曉柔又羞又氣地辯駁。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少在這添油加醋!她明明只是很不小心地說了“舒服”而已!

“嗯。”被戳破瞎說的方逸軒可不覺得臉紅,語氣淡淡“陳小姐沒有失憶就好。”哎呀,一不小心又鑽入他的套了。

她光被他的騷話刺到,卻忘了否認之前的話了。曉柔尷尬地想裝作無事發生。

“所以火車上能承認,現在又不肯承認了?小騙子。”方逸軒狠狠地按上曉柔口上的芽,惡意動,本就癢的難受的小更是翻江倒海起來,直接把曉柔難受哭了。

而作惡者卻毫無憐憫之心,一邊繼續手上的惡行,一邊質問少女“想要嗎?想要嗎?想要我重新回來嗎?乖,說句“好哥哥我”哥哥立馬滿足你。”呸,不要臉!誰是我哥哥!

曉柔在心裡鄙夷他,身體卻是堅持不了了。曉柔進行了一番烈的天人戰。少女的鬆動是他意料之中的,方逸軒對曉柔是勢在必得。

他加了把火,扶著抖動的戳上那滑膩的口,水過於豐沛,他只需輕輕一頂,就輕易將那細縫破了開,輕而易舉地進半個龜頭。

“哼嗯…”曉柔的大腦還在糾結,可下身的卻是先行一步地裹緊、嚥,迫切地想要男人全部的沉入。

“嗯?想要哥哥繼續嗎?”

“說,想要我怎麼樣?”

“乖,好好說出來…”下體忽深忽淺地叩擊,耳邊惡魔般的誘惑,曉柔終於堅持不住了,她捂住嬌的桃花面,聲如蚊訥“進來…”

“什麼?我沒聽見。”方逸軒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進來…”曉柔的聲音略大了點。

“進來做什麼?”惡魔繼續追問。曉柔委屈地咬著,不想回答。方逸軒冷不丁地把龜頭戳了進來,重新問了一遍“進來做什麼?”曉柔下身一,不願吐的哀求瞬間抖了出來“我。”嗚,氣哭了。

“還有呢?”最關鍵的倆字都說出去了,還怕補全嗎!曉柔一咬牙,一閉眼,以赴死的姿態叫道“好哥哥我!”只聽方逸軒得意地輕笑了一聲,蓄力一沉,圓的龜頭瞬間頂到了嬌弱的宮門。

“這不就對了?”媚瘋狂著律動的,曉柔緊扒著方逸軒,一口啃上他的肩,抖著身體模糊地罵道“方逸軒,大壞蛋…”回應她指控的只有男人愛憐的撫摸和接連不斷的頂刺。

***寬敞亮堂的自助大廳,種類豐富的各早點競相散發出誘人的香氣,讓早起飢腸轆轆的住客無法鎮壓腹中饞蟲的喧囂,然而,一位皺著小臉的少女顯然沒有力去管這些賣相出眾的餐點,只可憐兮兮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默默著自己痠痛的

“啪嗒。”剔透如玉的骨瓷碟子盛滿了豐盛的食物放在了她的面前。

“咖啡還是牛?”好聽的聲音在曉柔對面響起,曉柔抬頭看了眼對面神抖擻的清雋男人,眼裡快噴出憤恨的火花。這狗男人怎麼沒有盡人亡呢!

想想昨晚她是怎麼被花樣折騰一晚上的,她就再也不會相信這男人的慾臉了,簡直是禽獸。不,禽獸不如!

曉柔恨恨地叉起一塊培,把那煎地恰到好處的培當做方逸軒來嚼。見陳曉柔不予搭理自己,方逸軒也不在意,去餐檯給自己倒了杯美式咖啡,給小姑娘拿了杯甜豆漿,整個人都透著饜足後的神清氣神煥發,本就相貌不俗的方逸軒更是引了不少其他女的偷偷關注,暗送秋波,看的曉柔心中更為火大。

曉柔並不是為此吃醋,只是狗男人的神采飛揚和自己痠背痛萎靡不振形成了鮮明對比,讓她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被男妖采陰補陽的錯覺,心中大為不。悶悶地吃完早餐,曉柔迅速地閃回房間,搶先一步堵住房門,只從門縫裡出一張小臉,警惕地盯著門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