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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寬敞又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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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一夜的小已經完全不復先前的模樣,本是緊閉的一條縫現在已是徹底開,大小陰都向外翻著,出裡頭紅紅的水混著粘從裡頭大量湧出,情又靡,看的陳巍峨的雞巴又有隱隱抬頭的趨勢。

不過小女孩的下體的確被的紅腫不堪,抒發了力的陳巍峨現在也不著急再幹一次,這樣好的寶要是一次就壞了那多可惜,反正假期還長,他可以慢慢享用這塊

陳巍峨入的果然太多了,他按壓著侄女被灌微凸的小腹也沒有把全部的給排出來。

他像拎小雞一樣把侄女抱起又回到浴室,讓侄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打開花灑對著小沖洗,雙指還伸進小將深處的都扣出來,如此羞人的姿勢再加上小裡叔父進出的手指,曉柔終於忍不住捂住臉低聲哭了出來。

“哭什麼,老子沒把你嗎?”陳巍峨出手指掰過她緻的小臉面對自己。

“我們這是亂倫!要是懷上了怎麼辦!”叔父的又厚又濃,還了那麼多在裡面,這懷孕的幾率有多大,曉柔想想都絕望。

“別哭了,了還能咋的。”這嚐到甜頭的男人叫他斷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一會兒就去給你買藥,真要是懷上了,那就給叔再生個崽兒。”

“別忘了,是你自己說以後都要讓叔的大雞巴的。”陳巍峨拿曉柔說過的話提醒她,那還不是被著說出的話!

曉柔在心裡哀嚎,卻不本不敢宣之於口,她怕自己說完就又要被叔父就地正法了,只能委屈地默默掉著淚珠子。沒想到自己為了躲開豺狼卻又送入了虎口,她現在心裡已經後悔死了。

小姑娘搭搭的,陳巍峨看著也煩躁,問她“那你說咋辦,話說前頭,不讓我你是不可能的,這點你就死心吧!”曉柔覺得自己大概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最後哽咽著低聲道“你得帶套。”陳巍峨眉頭一皺,有些不太樂意。小姑娘的陰道緊窄又軟,滋味好的要命,隔著一層膜總是不痛快,這就是才能酣暢,又不是那些個怕染病的雞,陳巍峨的確不想用套子。

“反正你不能在裡面!真要懷上了我還怎麼活!”曉柔叫他連這點都猶豫頓時絕望地大哭出來,陳巍峨連忙哄她“好好好,不在裡面,哎喲,好寶貝不哭了,我一會就買套去。”曉柔現在就是陳巍峨的心肝,真要是把小姑娘急了,他上哪找這麼個又嬌又的寶讓他舒,他忙不迭地應著,又是心啊肝啊地哄著。

反正不進去就是了,等最後關頭再帶套或者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嘛,等雞巴入,多個小娃幾下小騷貨的嘴就鬆了。陳巍峨想著法的鑽漏

“還有…這兩天你得讓我歇歇,我下面都腫了。”曉柔進一步要求道。

一說不讓他陳巍峨的臉就一沉,不過小姑娘的下面的確腫得不輕,這麼緊的沒被他的大雞巴破都不知道是算小侄女的運氣還是他的運氣,為了自己長遠的福,陳巍峨認為自己應該忍一忍。

“不你的也可以,你得用別的地方伺候我。”陳巍峨意有所指地摸上侄女的嘴。曉柔臉一紅,無言默認了下來,就算她反對又能怎麼樣呢,兩個人的體格相差如此懸殊,最後還不是會遂了叔叔的願,倒不如乖順些還能少吃些苦頭。

替侄女清理乾淨後,陳巍峨立馬驅車進城買了需要的東西,除了緊急避孕藥和數盒套子,陳巍峨又買了快速消腫的藥膏和藥水,還有各種小女生喜歡的水果零食,雖然他和侄女的關係偏離了軌道。

但是對侄女多年的疼愛也是不假,更何況現在多了一層慾關係,陳巍峨也盼著侄女的小能快恢復,好讓他再一嘗那銷魂滋味。

陳巍峨倒也說話算話,曉柔私處沒恢復的這幾天就靠著侄女兒的手和嘴消火,雖然給小擦藥時也忍不住動動手腳,但大雞巴的確是沒進過,這讓曉柔稍微好過了幾天。曉柔到底是年輕,身體素質也好。

不過兩三天在‮物藥‬的輔助下,小又恢復了當初的粉。當時被外翻,口大開的悽慘景象彷彿只是曾經的幻覺。陳巍峨每都要檢查小的恢復狀況。

他望著如同白饅頭裂了一條縫的陰戶大喜過望,當天晚上大雞巴就故地重遊,深深地進沒被人開發過一樣的裡,地他又是嗷嗷直叫。這次他為了延長小的耐程度,沒敢上來就狠

他緩緩動著身,循序漸進,又是九淺一深,變著花樣玩,讓曉柔津,一路丟盔棄甲,在上各種語。

“你乖乖聽叔的話,讓叔上一段子,叔到時候自然會送你回去。”叔叔哼哧著靠在曉柔的耳邊說道。

陳巍峨知道侄女心底終究有幾分不願意,他藏起了曉柔的手機和錢包,絕了她逃跑的可能,又運用各種奇巧技,讓大雞巴徹底征服這具年輕的身體。

陰道永遠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叔父體格壯碩,又正當壯年,力旺盛,大雞巴乾的曉柔的桃源水潺潺,曉柔簡直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別說是禮義廉恥了。

上除了叫和求饒,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就這樣,陳巍峨和曉柔就過上了下叔侄上夫子。

曉柔到底是有些體弱,受不了叔父沒沒夜的,叔叔也需要幹活養家,於是兩人默契地規定白天叔父外出幹活,曉柔休養生息,晚上叔父就抱著曉柔大幹一場,發洩中年男人旺盛的慾望。

就這麼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子,曉柔無意間瞥到放在行李箱一起的畫架,才想起到鄉下的另一個目的,她的寫生還一筆沒動呢!

白天叔叔不在,手機也被沒收了,像她這種低頭族簡直是無聊到爆,不如到山上去寫生,還算做點正事呢。曉柔就這麼在心裡打定了主意。這天曉柔目送叔叔的大卡遠去後,回房間迅速地整理好畫畫用工具。

帶整個畫架太重,曉柔就背了塊畫板。叔叔偶爾會回來吃午飯,曉柔怕他中途萬一回來她人還沒從山上下來,誤以為她跑了,出門前還貼心地在餐廳的桌子上留了個字條告知叔叔自己上山畫畫去了。

其實,曉柔有一瞬間的猶豫想要逃跑過。白天叔叔不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可惜叔叔早就防著她這一點了,沒有錢,沒有手機,叫不到車,以她的腳程走三天她也走不出這大山,況且這深山老林的,她一個人逃跑也害怕野獸壞人。徹底想清楚這些後,曉柔把最後一絲蠢蠢動踩回了心底。

她要是跑得了那還好說,這要是被叔叔抓回來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清晨的大山空氣清新怡人,豐富的氧含量讓曉柔覺得神清氣

她要去的地方叫娘子湖,村裡的傳說是天上的仙女娘子下凡洗澡的地方,是這山裡的地標之一,湖光山很是秀麗,就是藏得有點深,曉柔還得爬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它。

不過好在那條通往娘子湖的山路還算平緩,曉柔覺得自己爬上去並不算困難。曉柔七拐八拐過幾戶人家,和早起的鄉民過打過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這不是曉柔嗎?這麼早上哪去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曉柔扭頭一看,隨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這個男人曉柔非常悉,他是爸爸的發小之一,年齡比爸爸稍微大了幾個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長輩了,於是曉柔叫他伯伯。虎子伯的大名叫陳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來於情於理曉柔應該喊一聲陳伯的。

但這兒姑且也算是曉柔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陳,如果真要叫陳叔陳伯,那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了,而且小的時候她不懂事,跟著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點事後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陳虎穿著一件白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門口菸,看見一個生生的小姑娘由遠及近。

黑亮的頭髮紮成一個高馬尾,輕薄的絲綢襯衫勾勒兩團渾圓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褲下那一雙又細又直的長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發亮的軟,陳虎覺得自己的大已經要支起來了,但陳虎努力穩住自己的念。

他熱情地招呼曉柔“早飯吃過了嗎?沒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吃過啦!早上涼快,我要上山去娘子湖畫畫呢。”曉柔舉了舉手中裝了畫板和各種畫紙工具的袋子。

“哎呀,那可真是不巧。這幾年你都沒回來,都不知道原來去娘子湖的那條路因為去年下了一場暴雨發生滑坡給堵沒了。”

“啊。那可怎麼辦?”曉柔大吃一驚。去年那場暴雨她還有印象,好多地方都發生了山體滑坡,但她沒想到的是,居然連這兒都滑坡了。

陳虎夾著煙的手擺了擺“沒事,村裡還有另一條路,你小孩子不知道,等伯伯回屋和你伯母說一聲,我帶你上去。”陳虎迅速完最後一口,跑回了屋子裡。

不一會就又出來,對著曉柔大手一揮道“走吧。”曉柔乖巧地跟在陳虎身後,朝著另一條山間小道走了去,說實話,走著路曉柔心裡有些害怕。四周都是安安靜靜的,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林間的鳥鳴、翅膀撲稜的聲音和自己走在地面沙沙的聲響,除了她和虎子伯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路面崎嶇不平,佈滿了碎石,硌地曉柔穿涼鞋的腳生疼。

“這路是原來山裡的老路,可以通到山裡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來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後來村裡修了新路,寬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來越少,看著也就越荒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