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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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說她想見你嗎?”宿語昂陰鷙地看著紀紹榮,想也知道他會來找紀凌絕沒什麼好事,紀凌早把紀家列為拒絕往來戶,她會見他才怪。
“父親看女兒還需要女兒的同意嗎?你少管我們的家務事。”紀紹榮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勇氣,硬是直起身子正面衝撞宿語昂,新仇舊恨全湧了上來。
“她不是你女兒,她是我的人,要見她必須有我的同意,馬上給我滾。”
“誰說她不是我女兒?沒有我她能出世嗎?你算什麼東西?是不是見她有錢,才想貼上她壯大你的昂宿集團?我不准她和你往,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殺手不準碰她的風雲科技,她是我生養的人,你才要滾出去!我生她就是要她養我,容不得她不肯,你這個外人憑什麼跟我叫陣?”紀紹榮倔硬著臉,恬不知恥地拉攏他和紀凌的關係。
“我不認識他。”紀凌玩著宿語昂的領帶,閒閒地撇清關係。
“你說的是什麼鬼話?什麼叫不認識?”紀紹榮暴跳如雷,看著他倆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愈覺得刺眼。
“我本來就不認識你這貪婪的老頭,我唯一的親人是他,你才是所謂的外人。看清楚,他叫宿語昂又號銀翼殺手,也就是吃得你死死的天敵,他才不像你這麼沒格地撈現成的油水,專吃軟飯。”紀凌窩在宿語昂寬大的懷抱中,朝紀紹榮猛冷彈。
“你們這對狗男女、商界的敗類,罔顧親情倫理,有一天你們會不得好死。”他老羞成怒地咆哮。
宿語昂將下巴擱在紀凌的肩頭,尋舋地開口“也不先秤秤你自己的斤兩,你有那份能耐嗎?你的人品又好到哪裡去了?就衝著你今天這句話,萬業剩下的殘枝我就除惡務盡地掃光它,再不滾,你當心有家都沒得回,我說到做到,或者你也想像你兒子那般少了副耳朵?”紀紹榮嗅著血腥氣息,害怕地往後退,踩著滿地的文件,慌忙地奪門而逃。
“你又用威脅這老招。”紀凌撇撇嘴角不敢苟同。
“別指望我會對他客氣。”宿語昂抬起她的下顎,輾轉地與她纏綿。
被吻得意亂情,紀凌主動地加深這個吻,他像醉人的酒,讓她百嘗不膩,愈吻愈是罷不能,星眸半閉,息著任他沿著優美的頸線一路吻下。
宿語昂開她的髮際,啃吻著於衣領外的雪膚,才想剝開礙事的外衣,紀凌便自火熱中回神,迅速地拉緊衣領。
“怎麼了?”宿語昂銳地看著她的動作,察覺了她的異樣。
“沒事。”紀凌理好衣衫,心虛地回答。
“你還在怕我了?”他隨口問道,眼光卻緊盯著她拉攏的外衣。
“不是。”
“衣服底下藏了什麼秘密?”他抱緊她,柔聲低問。
“沒有秘密,只有記憶,我不想回憶的醜惡記憶。”她靠在他肩頭喃道。
“我總會知道的。”他扶起她的臉輕喟,俊臉緩緩地摩擦著她的,話裡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是聖人,單單吻她和摟抱並不能滿足氾濫的情,他們總有一天會越過那條界線,只是目前他不想得太緊。
她聲若蚊蚋地說:“如果可能,我真想永遠不讓你知道,也許你知道後會嫌棄我、離我而去,我不想失去你。”
“你還是不相信我?難道我的承諾和保證都不能使你把心給我?”宿語昂與她額靠著額地閉目隱忍,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不信任,要做到什麼程度她,才能卸下那身的盔甲,全心全意地相信他?為什麼至今她仍在防他?
“你給過多少人承諾?”原本不想問的,但終究剋制不住地問了她最在意的問題。
“一個,只有你。”愈聽她的問題愈覺得惱人,他張口便噙住紀凌粉的瓣,狂炙地吻她,想讓她也體會那股將人焚燒殆盡的渴望。他扶抱起她,直要吻入她的靈魂深處再不容她有置疑的心思,她若還不能明白,要他刨心挖肺來證明他也會照做。
“我不能呼了──”她嚶嚀道,但他火熱的不放棄地又將她捲回理智蕩然無存的官世界。
宿語昂傾全副心意灌注在這記麻辣的熱吻裡,恣情地掏空他內心的受。
熱吻方歇,他擁緊虛軟無力的紀凌,啞聲地問:“還要我證明嗎?”他不介意再來一回。
“我問了不該問的話嗎?”
“你說呢?”他修長的手指細細地描繪她被吻得紅腫的瓣。
“我不該質疑你?”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