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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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們疏離的態度從地下轉移到了地上,指點的眼神骨蔑視,這個就是林霈榆想看到的演出,在我脫離了他的掌控之後又受到了別人的羞辱。
他們暗地裡將我的椅子拆去一輪子,我當然沒注意,結果還沒坐穩就踉蹌倒地,頓時鬨堂大笑。我忍著痛卻支不起身子,滿世界的嘲笑也不過如此,我的心裡還是如往常那樣空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怎麼,我們的主編大人喜歡在地上辦公?”不用抬頭我也知道是誰,那個在加勒比海陪子度月,又出雙入對的參加了某國際電影節,再次囊獲了最佳男主角,最佳導演,最佳電影音樂等等若干獎項的影帝殿下。
“起來罷,我有事要代,來我辦公室。”林霈榆一臉喜悅的說著,想必見到我的狼狽樣能使他飛躍的心情錦上添花,他就是這種以別人落敗而沾沾自喜的傢伙。
我沉默了片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周圍的笑聲因為老闆的歸來而被遏制下,但投來的眼神卻絲毫不減興致昂然。走進如殿堂般豪華奪目的辦公室,他示意我關上門,我垂下頭,遲遲不肯挪動半步。
“關門。”他擺著瀟灑的姿態,指間夾著未點燃的煙,命令著一個死活不願動作的傢伙。終於,他嘆了口氣,極少見的,衝著門外喊道:“那個染的五顏六的腦袋的,過來。”門外一個剛入社沒多久的小青年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老、老闆,你叫我?”林霈榆不耐煩地點點頭“對,把門關上,”見那人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一字一句抑揚頓挫的重複道:“幫我從外面把門關上。”附上一個只有在電視機屏幕前才見得到的國際笑容,順便施捨其恩德地邀請我坐下。
“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我低低的問,固執地站在原地。他叼著煙在嘴上玩著,眼神化作一雙手,緊貼著我的輪廓熱情的摩撫著,彷彿在上為了起我更多顫慄而製造的惡作劇。
“也沒什麼…對了,過兩天liu開生party,嚷嚷著要你去。”
“我不去了…替我祝賀他一聲。”林霈榆停下了動作,起身,繞過桌子走了過來,象從未見過我一般從頭至尾的打量著我。
“沒有我餵你,看起來你的情況很糟糕嘛。”他說著,手指抵在我的面頰往下滑,容不得我有絲毫抵抗,一把捏住了我的頸後。我見慣了他氣的笑臉,也知他纖細身體爆發出的力量,不抵抗,即使抵抗了也力不從心。
就由著他胡鬧罷,久了他就膩了。他喜歡我反抗,更喜歡看我反抗不果後的懊惱和沉醉,再週而復始的羞辱我取樂。
然而我卻故意漠視他的挑逗,目不斜視地望著窗外那一幢幢高聳入雲的宏偉建築,心想著從幾百米外的窗戶那是否會有人注意到,這間辦公室內有個大明星正樂陶陶地撥掉了一個笨傢伙的外套。
看得見麼?看見的話或許會嚇得魂不附體罷,不論怎麼看,都是那麼不相稱的兩具身體。為什麼我還要擺出受辱的嘴臉,能得到林大先生的幸臨是那群如花如夢的少女們做夢也想得到的待遇啊。他隔著薄薄的襯衫啃我的鎖骨,我不做聲他就更用力的咬下去,直到聽見我悶悶的痛呼聲,他得意的抬起頭,笑得象尋到了蜂的灰熊。
“小川,小川。”他叫著,我驚訝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欣喜,難道得到一個影帝的殊榮竟然連我也能沾上點光,甚少見到的笑容在今天象百花爭豔一樣怒放。
我心頭一震,措手推開他。口碰碰碰的亂撞,撞得人幾乎不能把持。
“我要做。”他說的那麼理所應當。我皺著眉頭,別開臉“那我不打擾您了。”他一把抓住我,舌頭狡猾地穿梭在襯衫和肌膚間逗,目標明確的隔著衣衫啃噬我口的兩點。詐的舌尖伴隨著溼溼的涼意,身體象得到了信號般不可遏制的火熱起來。
我驚恐的扭著身體,覺得自己那踩在地獄的一隻腳已經拔不起來了。
“夠了,我們的易已經終止了!”他又抱得更緊,在溼透的衣服前著惡的笑“易是不限次數的。”我閉了閉眼,發現自己已經拒絕不掉這樁骯髒的易時,惶惶然的發矇。痛心自己就這麼離不開林霈榆,和著他一起作踐自己。我真的推不掉他,推不開。
我捧住在我膛上亂磨蹭的腦袋,他任我抱著,眼光無辜如赤子,突覺心臟猛一記痛,我脫口而出道:“付我多少錢?”蟒蛇纏繞上來,現在要逃也逃不掉了,他一顆一顆心情極好的解開釦子,一直到最的耳後,低聲回答:“你要多少,我都給。”有了他難得溫柔的前戲,傻瓜輕而易舉的跌進了泥潭深淵,不能自拔的和他糾纏起來。
和他多久沒做過我記不清,就算讓他知道我除了他再也找不到別的主顧也沒關係,反正是場易,就讓他當做是我賣力的演出也罷。房間是有隔音系統,可是門卻沒有上鎖,這種生怕會有人突然闖入的擔憂讓這一場辦公室的偷情更緊張刺。
不需要他特別的技巧,高輕而易舉的來臨。我氣如牛,頭暈的雙眼對不上焦距。或許以前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享受片刻短暫虛偽的溫情,然而現在,我在他心裡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蟲,那結實的肩膀我奢望不起。
他動的也越來越快,忽然抓住我的部,在我耳邊撕咬邊氣道:“啊,我要在你裡面。”我怔了怔,急忙要爬起來“不行,我還要上班。不行的。”我的一句話忽然將他從陶醉的快中拉了回來,他冷下臉,異樣的瞪著我,好象我剝奪了他生的權力,虎視耽耽不悅的很。
我搖頭,既然我們之間是買賣,就沒什麼誰該顧著誰的,他不讓我上班時間好過,我也不管他憋的難受,大不了給他打個對摺,反正我就是沒辦法忍受工作時間長久的蹲在廁所。
我慢慢要站起來,覺那灼熱的器具在腸道里滑落出,直到現在我還是對這種難以言寓的觸不能習慣。他冷冷的看著我,彷彿我要再敢動一動就扭斷我的脖子。
“我會幫你解決的,但是不能!恩…”一眨眼的瞬間,被他狠狠地拽了下來,那硬物直抵到最深最痛處,戳得我幾口氣接不上來,張著嘴拼命抑制著無法承受的雜亂之。
痛楚,從尾骨追著脊椎骨直攀到頸項,鑽進骨頭裡的疼。快,一接一的排山倒海的湧現,承受不住的一部分轉化成了鹹澀的淚水奔出眼眶。身體就在麻痺中體驗快和痛替產生的火花,極度的歡愉和不能忍耐的情緒岌岌侵襲著腦細胞。
在我快要崩潰的狂亂之際,那個魔鬼邊得意的橫衝直撞享受身體忍耐時的緊繃,一邊著被淚水唾模糊的下顎,他高興的胡言亂語,說著一些我明白又不懂的話,自顧自的撒野灑脫。
我被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都興奮的不知所措嚇壞了,哭著叫著,第一次在那光滑的肩膀上留下條條抓痕,在被他到瘋狂頂峰的時候,我幾乎要掐他的脖子,他似乎看穿了我,不遺餘力的撞擊著,那讓人作嘔的聲音此起彼伏,我恨透了,恨透了自己!
“…我、我要殺了你…”終於忍不住靠上了他的肩膀,嗚咽的咒罵。惡魔笑著,就著他喜歡的聯繫著的姿勢將我放倒在寬大的桌面,冰冷的玻璃帶給我的顫慄也令他異常歡喜。
咬著我的下巴問道:“好啊,殺了我。殺了我你又能怎樣呢?”
“…殺了你,我、啊…我、再自殺…”我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的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再也不要被他到這地步了,我擔心自己會把心裡的話統統掏出來,讓他更有嘲笑我的話題,我不要…絕對絕對不要!***平躺著,視線茫然的盯著天花板。我驚奇的發現,這掛著的豪華吊燈居然和林霈榆家裡的一樣,就象宮殿裡的水晶裝飾品,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將人類陰暗面不容掩蓋的照出來。
我遮住眼,才想起,那個我所謂的‘林霈榆的家’在他主人看來不過是個關小狗小貓的籠子。在我尷尬部位玩得不亦樂乎的傢伙,如果他真的算是在玩的話。我糊的想著,今天遇到的林霈榆說不定和我所知的林霈榆是兩個人。
不但沒有冷言冷語,反而興致地主動請纓要求幫我清理身體。原來婚姻和子能改變一個頑劣男子的劣。掌聲、榮譽、地位、金錢都隨著林夫人的到來接踵而至,多麼不可思議的巧合。
難怪他會那麼風得意的攜帶子四處遊歷,回來後,連帶我也沾了他的‘光’,相信門外那群巴不得俯耳傾聽的傢伙早猜到裡面的勾當,一張張鄙夷的臉孔在我眼前飄來飄去。
惡劣的手指在那地方以指腹滑過,頓然引起我渾身的顫慄。我只能說,他的手只適合菸,捏著高腳酒杯或者就是抱別人上。
這樣胡亂的刮與其說是為我處理傷口,倒不如說他是為了看我陣陣發抖的衰樣來的恰當。而且他本沒替我清理裡面殘留的體,敷衍的擦乾淨外圍,就想開始新一輪的挑逗。
我也顧不得撕裂的疼痛,自己套上褲子穿上衣服。他玩味的看著我每一個動作,我穿好了,他就過來拍拍疼痛難忍的股,嘿嘿的瞧我齜牙咧嘴的忍耐。
“我今天沒錢給你。”他說,老神在在的光著身子菸。我想出去,於是丟給他外套。
“…難道要我上你一次扯平麼?”間淌的體令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聳聳肩,慢地穿起衣服“liu的生在下禮拜六,你來我就給你。”我緊了緊拳“我不去,你不給就算了。”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不要錢了?家裡那瘋婆子不是還等著你匯款過去麼?”自己也不知哪兒竄出的火苗,調轉過頭,林霈榆的這張惡魔的臉我會記得一輩子!
“你調查我!?”不知他是否在我的口吻中探知到了危險的味道,意外的沒有放出更狠的話來。
“我用的著調查麼?你每季都差不多這時候急著用錢了。”他騁望的眼神著我屈服。他這個魔鬼,騙子!他一定把我的底細查了個透徹,把我藏的很深很深的傷處統統看了個遍,我抖著嘴,眼前這男人早晚會把我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