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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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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兮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喜歡唐漱石那德行的。你和那群白痴一樣,喜歡被人捧上天,不知道自己有幾兩幾斤重。呵。”他利索地從地上爬起,拍拍灰,笑著說“小心摔下來的時候是很慘的。”我不搭理他,也不接他的話,自己慢慢走到座位前,拉開椅子坐下。我已經累得頭暈眼花,只想吃點東西。他敲敲桌子“幫我倒杯水。”我埋首在炒飯裡,不理會他的要求,機械地往自己嘴裡進食物。他冷哼著,居然自己跑去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對面,盯著我的吃著晚飯。

一晚上,他不發一言地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象個審問犯人的檢查官,考慮著以何種罪名為我定罪,如果我表現夠好,他似乎會給我判個死緩。

而我就象一個過失殺了別人一家的重大嫌疑犯,只是想落個死刑來了卻毫無期盼的下半生。他在客廳裡看電視,邊看邊發出冷笑,讓我想到他好幾次覺得我在演戲時發出的笑,冷得別人渾身顫抖。

我窩在廚房裡洗刷著各種器皿來打發時間。到了十一點,他滿是不耐煩地闖進了廚房,丟掉我手裡的水壺。

“搞什麼,你靠洗水壺補充睡眠的啊?笨蛋,睡覺了。”他拖著我走出廚房,順手關了所有的燈。推開狹小臥室的門,一張單人橫在我們面前。我害怕在他身邊看見這東西,因為對於我和他來說只意味著一件事。

然而我所擔心的事並沒有預期的來襲。他掀開被子先躺了進去,背對著牆,睡在外沿。在黑暗中我看著他閉著眼,平靜地只剩呼。我悄悄地從櫃子裡取出條毯,又輕輕地開門打算到沙發上睡。

“你在幹嗎?還不快睡覺,過來。”黑夜裡,一雙如波絲貓般湛藍湛藍的眼睛發著光,我走了過去,躺在裡側,緊貼著牆。

他看著我蓋全了兩個身子後忽然攔圍著我“睡了。”他說,呼全灑在了我身後,熱熱的,象嘴貼在上面。我也閉起了眼,並不打算為自己的行為作任何解釋。

‘正人君子’與他是劃不上等號的。他之所以會安靜的光抱著我而不作任何動作,我想只是他在當時正好沒有興致而已。我糊的想著,很快的跌進了夢裡。而我也沒料到,這一論點竟然在半夜三點就得到了證實。

我正夢見liu拿著酒灌我,他說今天是他的生,要不醉不休。我推拒不掉,又覺得自己虧欠liu,只好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然後就覺得身體漸漸發熱,最可怕的居然是有快的存在。我猛地睜開眼,正聽見一聲聲輕微地從自己口中溢出來的呻,叫得真象只發了情的野貓。

我羞得無地自容,卻清楚的意識到一件事。我膽怯地往自己發熱的源頭看去,幾乎驚訝地大叫。

林霈榆墨黑頭髮就在我的動著,前後移動的頻率與我忍耐不住的呻完全契合。他、他!居然!我拼命要將自己從洶湧澎湃的快中拉回來,這一定是做夢!是夢啊!清醒一點,林霈榆從來不屑做這種事的,我在幻想什麼無恥的夢!

我推他的頭,他也嚇了一跳,牙齒磕到了上面,頓時痛的我蜷縮起身子。他抬起臉,抹去嘴角滴漏下的體,氣吁吁的拉住我的腳踝“誰讓你突然推我的,來,讓我看看有沒有怎麼樣。”雙腳被他向外拉開,我沒辦法,只好死命的護著兩腿間,然而敵不過他的蠻橫,被捭開的私處暴在他面前。

我一口咬住被子,不讓自己悲慘的聲音落入他的耳朵。

“…還好,傷的很輕。”他撫摸那裡,動作異常的輕柔“不會影響你的機能。”

“住、住手。”我哽咽的懇求。***他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一臉戲謔的笑容。

“真的要我停手?”我埋在被子裡點頭,生理上的痛苦並不比心理上的輕鬆。

“林霈榆,你怎麼對得起你子…”他倒在鋪上大笑“你以為她是誰?”

“她是你的表妹,是你的婚姻伴侶!”林霈榆枕著一手臂上,拍拍躲在被子裡的腦袋“你都知道嘛,那你也該清楚我是同戀,我怎麼和女人上?”那為什麼要結婚?!很想知道但絕不會問出口,這種事不是我應該去了解的。

我聽見打火機‘啪嗒’一聲,接著就是詭異的香味蔓延散開。他只這種煙,我從來不知道什麼牌子,只知道接近中的芳香惟他所鍾愛,而這,讓我聯想到了liu和王巧兮。

“我沒要你還錢,”他吐著菸圈悠然的說“你可以想換個方式還給我。”我窩在被子裡悶哼。說什麼‘換個方式’,他的居心昭然若揭,對我而言還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蒙他恩寵才博個‘伴’的頭銜,到頭來還不是一樣趴在他腳邊當條蟲。

不過,或許除了我之外有很多很多人希望站在我今天與林霈榆的距離點,上這種事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因為他們不缺錢。

而我缺的正是我從卑賤的行為中得到的,可笑的行經及可笑的傻瓜,既然缺錢又信誓旦旦的說要斷絕金錢往來,既然說要板卻還是唯唯諾諾的唯命侍從。

過去,每當我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裡就沒由來的舒暢。我覺得自己只能活在暗無天的空間,任何人都看不見的地方,在角落裡度過每分每秒。

直至有一天,我突然想從那四四方方的,與天空相連的地方躍出去,投身在無盡黑之中。樓下看起來渺小的樹木花草和縮小好些倍的汽車,如果與它們其中一樣撞擊下場應該就是頭破血

然而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怕,滋生在口的反而是一種超脫的快。可那個時候我清楚,世上還有牽絆,那種即使反目成仇恨之入骨的血緣關係的維繫一直束縛捆綁著我的腳踝,我本逃不走也跑不遠,被它拉扯的直到被它乾最後一滴血,終將只留下一副空皮囊殘度人生。

“你真的幫我付清了醫藥費了?”我從被子裡探出頭,他正盯著我。

“恩。”他闔了闔眼“不信的話,打個電話去問。”他將手機丟到我面前。我盯著線條暢的小型機械,搖了搖頭“不用,我相信你。”他似乎滿意我的回答,一手滅掉菸蒂,傾過身子,嘴貼在耳低喃“小川,是不是以前讓你太滿足了所以才象條死魚。”難道他的言下之意是我現在比以前進步了?我沒作答,從被窩裡爬出來,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挪到他身邊,小心的為他脫衣。他忽然抓住我的手,面緊張的瞪著我“你做什麼?”在我們之間發生過數不清次數的事情,他竟然裝作不明白的問我做什麼。我笑笑,將自己幻想成一個低微的生物“換個方式還債。”拉開他的牽制,我略抖著雙手為他脫掉上衣,躊躇著還是鼓足勇氣摸索的脫他的褲子,他掛著冷笑的表情俯視著我。他下身的情況和我一樣糟糕,可為什麼他能鎮定自若,我卻哭天喊地的求他。

我甩甩腦袋,拋開絆住自己行動的無聊思想,在那雙湛藍的眼的注視下握住了灼熱硬的器官,我嚥下口水,艱難的俯下頭去。

額頭突然被擋住,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越發的陰冷。我不懂為什麼這樣伺候他,他還是要出不滿的神,這不就是他想要的?除此以外難道我還有別的償還方式?

“你就只會這個?”他的聲音裡透著鄙夷和不快。我怔怔地停止動作,垂下頭,自嘲的扯個笑“是啊,除了這個我沒別的辦法。”他揮開我,簡單的吐了個字“滾。”滾?我倚在牆上,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決斷。王巧兮說的對,我實在是太笨了,笨到不懂狀況還一個人自顧自的賣命演出,以為用身體去討好他就完事了,結果他本不買帳。

“…那…你怎麼辦?”我傻傻地問他,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過分的‘關心’。他冷哼一聲,彷彿在說‘即使在街上找只鴨子也不需要我去伺候’。

“你以為只要拿身體就能還得清麼?”原來是這樣,我茫然的點點頭,是我誤會了。他說的沒錯,以我這種品質的物品,只有更汙濁他的地位。

他將我拉了過去,被煙燻黃的手指指在我的左,我突然覺得心跳紊亂,不明的情愫被他挑了起來。一陣冰涼一陣火熱的東西自身體深處洶湧纏著,混亂地令人發暈。

“你本還不清。”他殘酷的說“所以只好把你自己給我,全部的。包括你的身體、內臟、頭腦和愚蠢的思想!”只是愣了片刻,被撕裂地痛彷彿是心痛的延伸,在他手指狠狠劃破的地方蔓延開來。我只能戴著素來已久的奴婢的面具告訴他“如果你覺得我還剩下什麼,那就都拿去罷。”他憤怒了,眼睛裡爆出的火光。因為我不算恭敬的眼神和無所謂他要求的態度,也許他覺得自己絕對領域的地位受到侵襲。顯然是他多慮了,即使我拋開對他的個人情,他依舊可以主宰我。

“自己做到高給我看。”他命令著,迸發出惡的目光。愕然地注視著他,我搖頭,可是他不容反駁的態度堅決如鐵。我想起來,和林霈榆之間向來沒有商量轉圜的餘地,更何況他剛才不是說了,他要的是‘全部’,當然包括我的行為和自尊。

這沒什麼的,我暗暗地對自己說,要忘了羞恥心。我顫顫巍巍地握著自己,那裡因為這個命令已經萎縮了下去。慢慢‮撫‬著,他一眨不眨的目光簡直就象不停的扇我耳光的雙手,我閉著眼,命令自己忘記一切地去履行約定。

然而當我閉起眼的瞬間,錯覺他濃重的呼和靈巧的雙手就象是另一種奇幻的東西在腦海中盤錯節的織穿梭,畫面停格在剛才我睜開眼時在自己兩腿間看見的黑頭髮,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

殘留的恥辱順著臉頰滴了下來,冰涼徹骨。這時,那雙悉得不能再悉的手伸了過來,他的動作讓我回想起自己伸手抹他淚珠的動作,輕柔得承接著難得一見的透明。

火熱的身體緊貼上了我的後背,兩具同的軀體仿若無間的緊密貼合,他的手握在我雙手上,擺動著,引導著,將我推向一波波無法回頭的尖。

困難,我抓住了他霸道的手臂,卻連自己也不知該拒絕還是去合。但在他看來,這種行為本就是索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