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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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得還不夠味道!”賊在旁邊高喊著,怒目而視。
三個小時後賊才離去。
如果去報告駐村警察,那他們就沒有面目再在村裡呆下去了。而到設有派出所的鎮上去,則需要走好幾個小時。
今天一早,夫婦倆來到安村,因為親戚中田家有法事。出去到鎮上獨此一家的旅館辦事。在那裡,她遇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她覺得很眼。這人不象當地人。她想也許是來買東西的。那人也看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只一瞬,就如同一隻展翅飛的小鳥要飛離屋脊的那麼一剎那的時間,她的眼睛——認出了他。
這人正是昨夜的兩個賊之一。
她一下子僵住了。那人走到她身邊,若無其事的俯在她耳邊說道:“老老實實跟我到屋裡來,不然…”那人丟下這句話,走了過去。象被唸了咒似的。要不聽他的話,他再闖入自己的家裡也說不定,而且這事極有可能被張揚出去。她和丈夫屈服於他們的威,怕的就是這個。她直勾勾地看著那人的背影,臉上失去了血。到了房門口,那人又回頭看了看,她猶猶豫豫,鬼使神差般地跟那人進了房間。
那人關上房門,轉身撲到了她的身上。他起她的衣服,把手伸向她的秘處。她閉上了眼睛…。她伸出手臂,使勁摟住男人的股。體內有一股不可遏止的火一樣的東西迅速燃燒升騰起來。她使勁咬住衣服袖子,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兩天,我一直在這兒。你可要放明白點兒。”幹完事,那人威嚇她。
點點頭,走了出去。
事情也真巧,丈夫就在外面。他把她拖到旅館後面,質問她對方是誰。她只好以實相告。丈夫聽完怒不可遏,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用腳很命踹她。她被打了個半死,丈夫丟下她跑掉了。她想丈夫肯定是跑回了家,他沒有膽量去找那兩個賊算賬。
她滿身沾滿了雨水和泥巴,步履蹣跚地向中田家走去。
志乃夫到達中田家的時候,已是夜間。他被帶到裡間的客廳裡,屋裡已坐了七八個男人。
“你以前幹過警察,只有你才能制伏他們。”中田臉大變。
“還有我們幫忙…”
“不用了。”志乃夫攔住他們“我一個人就夠了。”
“話雖如此,但對方是窮兇極惡的犯人,帶上匕首…”
“不用擔心。”志乃夫說完,出了中田家。
他直奔旅館而去,從作案手法看,這兩個人極有可能是安和秋。但是,事情難道會這麼巧?他想。
他走到旅館裡面,那兩人的房間他已經打聽清楚了。旅館裡面住滿了做木炭生意的商人。志乃夫出其不意地闖入了房間裡面,兩個男人正在喝酒。
“你幹什麼?混蛋!進來怎麼也不先放個…”
“你倆就是強xx搶劫犯吧!”在志乃夫問話的當口,兩人拔出了匕首。
“閉嘴!”志乃夫手裡攥著一短木,他揮擊中了那個撲過來的傢伙的手腕。另一個傢伙轉身逃,被志乃夫一打中了後腦勺,一聲不吭就倒在了地上。那個先捱了一的傢伙捂著手腕,乘隙從對面的門口跑了出去,志乃夫緊隨其後。那人跑上接梯,順勢跑進了一個房間,志乃夫的子又擊了他的腦後部。
那個房間裡有一個男客。他端起酒杯正要喝,發現有人闖了進來。見勢不好,端起桌上的菜就打了過來。
志乃夫把酒菜打落在地的時候,那人已從窗口跳了出去。
“站住,德造!”志乃夫也一躍從窗口跳了出去。黑暗當中,德造正冒著大雨奔逃。志乃夫越追越近,德造猛地停步轉過身來。前面是斷崖,德造自己跑到了絕路上。
“德造,你完蛋了!”
“也許是吧。”德造急促地著氣。
“我真恨不得把你宰了!”
“有本事你就來吧。”德造拔出匕首。
志乃夫步步近。四周一團漆黑,德造的身影在雨中模模糊糊,很難分辨。如果不是打在德造身上的雨點濺起的白沫,便無法判斷他所站的位置。志乃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