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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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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們是好人吧?”野貓問了句沒頭腦的話。

王平自然點點頭,回答道:“我知道好人要殺壞人,可是好人太少,被壞人殺了,不就沒有好人了?”

“才十個人啊,比咱們多了八個的哦,可是,貓貓不怕的哦!”野貓的爪子已經亮了出來,滿臉興奮,這時候的她更象頭嗜血的老虎多過頭貓。

“還有那麼多吃的哦,吃的哦!”為了食物殺人,殺的還是壞人,這似乎是個好理由。

當然,還有男孩那雙純淨的眼睛。

王平估計了自己的能力,套索和飛刀應該很快解決兩個人,帳篷裡的傢伙就丟兩顆手榴彈進去,如果手榴彈沒響,就用步槍無差別掃一通,總能解決的。至於帳篷裡的女人,這幫傢伙應該不會傻到留這些女人過夜的。

“好吧。你要聽我安排,明白麼?”王平有些寵愛地摸摸野貓茸茸的小腦袋,野貓很舒服的嗚嗚兩聲。

冬季的寒風總是讓有體溫的動物能躲就躲的,那種覺總讓人或者動物覺得世界末已經到來,冷風似乎可以將你的思維凝固,血凍結,靈魂熄滅,尤其是在沒有月亮的晚上,或者說烏雲密佈的晚上也可以。

起風了,似乎就是這樣巧合,王平在準備襲擊商隊的晚上,遇到了暴風雪,雖然他在破鐵鄉睡生夢死的時候,也遇到過冬天的暴風雪,很猛烈的颳了幾天幾夜,埋葬了無數的醜惡爭鬥,但是在離開破鐵鄉後,運氣出奇的好,這麼多天以來遇到那麼多的事情,大雪小雪都遇到過,惟獨沒有遇到過暴風雪。

商隊對暴風雪的準備還很充足,帳篷裡的人也在起風后匆忙從帳篷裡跑了出來,而那些壯漢則把幾頂帳篷和在一起,儘量躲在帳篷裡,那幾頭牛顯然不是王平印象中的牛,早就適應了惡劣的氣候,很自覺地依靠著帳篷躲避風雪。五輛牛車圍成個圍子,將那十個壯漢以及五頭牛一匹馬圍困在了中間,而十個奴隸販子則擠在兩輛牛車裡,其餘三輛牛車則進了二十個女人。

這樣的天氣,就算奴隸跑掉也會是死路一條,更何況這些奴隸看起來也被動過手腳,聽話的很。

風雪越來越大,王平身邊的野貓也開始顫抖起來,營地的篝火早就熄滅了,王平沒有夜視能力,還好在破鐵鄉揀到的那個破爛夜視鏡勉強可以用,鏡子裡模糊的綠物體還能讓長男結合掃描器分辨出什麼是牛,什麼是車。

這樣大的風雪,來的時候就很突然,漫天的雪花沒多長時間就變成了雪泡,大雪泡一旦刮起來簡直是鬼哭狼嚎一般,說是地獄也會有人相信的。簡直是迫著王平儘快解決那些奴隸販子,搶奪他們用來躲避風雪的牛車,不然長男最多被輔助計算機系統強令進入休眠狀態,野貓可真要凍成貓咪冰了。

兩個人本不用找掩護,找到個上風的地方,順風往營地走去,這樣的天氣,黑糊糊的夜晚,風就算有火把,也看不到三米開外的東西,更別提人都躲在牛車裡了。野貓在離牛車二十米遠的地方蹲下,按照王平的吩咐只要有人從牛車裡跳出來就開槍,野貓的夜視能力再好,二十米距離在這種天氣下,也是極限了。

走到牛車邊,車裡的也沒有生火,隱約可以聽到幾句說話的聲音,王平仔細聽了聽,確認其中兩輛裡面是男人,而且這兩輛車還是首尾連接在一起,長男站在兩車中間,很平靜的掏出兩顆手榴彈,拉弦、左右各進車蓬裡、轉身、臥倒。

運氣不錯,兩顆手雷都響了,很沉悶的聲音在暴風雪中並沒有傳多遠,估計那五牛一馬也是見過世面的,依然趴在地上沒有騒動,到是另外兩輛牛車裡傳來尖叫聲,但很快就平息了。

王平和野貓分別鑽進一輛大車,王平鑽的這輛,裡面的五個人還有四個是活的,兩個受傷不輕,另外兩個乾脆就是輕傷被震昏了,看來這個手榴彈就是普通的破片手榴彈,死的那個人擋住了大部分破片,長男很節省子彈的將活著的四個用鐵片送上西天,還沒等他鑽出大車去看看野貓乾的如何,野貓已經很麻溜的鑽了進來,除了身上沾點血跡,嘴裡咬著塊牛乾以外,沒什麼異常。

將五具屍體丟出車外後,王平還是很謹慎的去檢查了野貓的戰果,貓女下手也很利落,全都是脖子上一爪,另外那五個人基本上腦袋和身體就連著點皮,死的不能再死了。應該很謝老天爺的幫忙,如果沒有這場暴風雪,就憑王平和野貓兩個人,要收拾這十個全副武裝的奴隸販子還真要費翻手腳,因為野貓在其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身上也翻到了一把好象是五六式步槍但是比五六步槍要緻的長槍,具體是什麼型號長男也沒心思查,一切等到暴風雪過去後再說吧。

暴風雪連著下了三天,那些壯漢奴隸似乎對換了主人並沒有什麼驚奇的,自動自覺的做著維護營地的任務,沒有任何一個人和王平還有貓女說過話,而另外兩輛大車上的女人,除了當晚發出些驚叫外,也沒有什麼舉動,每天只是定時從大車上下來方便,吃飯,回到車上睡覺。

王平和貓女連放哨都沒有做,貓女是因為絕對相信愛人的能力,而長男則是絕對相信始終開著的磁場掃描器,反正他們有什麼異動,只要進入王平最小掃描範圍五米內,輔助計算機都會據王平的設定喚醒他,所以兩人也就放心的躲在一輛大車裡吃吃睡睡。

暴風雪是在後半夜停歇的,早晨的陽光將貓女從沉睡中喚醒,天空沒有半絲雲彩,而那些咆哮的狂風似乎也從來不存在一樣消散在空氣裡,荒原上厚厚的雪層平整如棉,沒有任何汙點,覆蓋整個營地的白雪帶著微弱的起伏綿延到天邊,在陽光的照耀下偶爾閃現出寶石般的彩。

王平跳下大車,稍微踉蹌了兩步,才在地上站穩,那十個壯漢已經表情木然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還沒等王平說話,就開始很自覺的拆卸帳篷,將十個奴隸販子的屍體歸攏起來,修理被手榴彈炸壞的大車。

這麼聽話的奴隸,王平雖然在跟蹤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些壯漢有問題,可沒想到近距離看起來就如同行屍走一般。

“主人,主人?”嬌的聲音將王平從沉思中喚醒,他這才想起來掃描範圍還沒調整,邊命令輔助計算機將掃描範圍擴大到一千米,邊回頭看著說話的人。

那是個看起來有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這個年紀在王平的時代還可以叫女孩子,但是在這裡,已經算是很成的女人了。女人穿著雙獸皮靴子,看起來還不錯,身上包裹著條羽絨被,很顯然是為了方便跟她‘辦事’,又不想讓她凍死而專門提供的‘衣服’。女人的左眼是瞎的,凹陷的眼皮搭在眼眶上,從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有道清晰而猙獰的疤痕。

看到王平那雙無神而木然的眼睛,無論是誰都會嚇到的,而這個女人顯然是見過‘世面’,只是顫抖一下就很快恢復過來,低聲下氣地低下頭問道:“請新主人隨便給我起個名字吧,主人打算怎麼處置我們?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奴隸該問的,但是我想我能幫上主人的忙,我是這些人中少數沒有被注神經阻斷劑的奴隸,可以比一般的女奴更能合主人的任何要求,只求主人不要嫌棄我的殘疾,賞我口飯吃。”

“喵,神經阻斷劑是什麼?好吃嗎?”王平還沒有說話,野貓到是先跑過來問道:“這些,是人,不是奴隸,對吧?平?”

“變異、變異獸人!獸化兵!啊!救、救命!不要吃我,我不好吃!”這個女人顯然見過其他類似貓女的人,而且印象不是很好,‮腿雙‬發軟,坐到了雪地上,嚇的連話都說不完全了。

“你安心回答我的問題,放心,她不會吃你的。”王平呆板的話語對於這個女人也算是有種安撫的作用,那女人很快平靜了下來。

“你現在叫什麼名字?或者說你沒成為奴隸前叫什麼名字?”王平邊問這個女人,邊囑咐貓女去那些屍體上搜集物品,特意告戒貓女不準亂吃東西。

“我,生下來就是奴隸,我媽媽也是奴隸,她叫我山裡紅。”女人看起來很會揣摩人的心思,很乖巧的回答說。

王平整理下思路,先問道:“怎麼控制這些人?我是說被注神經阻斷劑的?”

“主人只要給他們下命令就好了,他們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山裡紅回答。

“好吧,你去幫貓女收拾那些奴隸販子的屍體,放心,她不會傷害你的,但是別多說話,一會有問題咱們在路上說。”王平知道現在不是嘮家常的時候,最要緊的是先上路,憑空多了這些人,總要找地方安頓他們,先去醫院看看吧,如果沒收穫只好返回孫家站的武裝部,那裡應該可以住下這些奴隸的。

只是希望他們攜帶的給養足夠支持這麼多人返回到武裝部吧。

那十個壯漢很聽話,加上有王平的火焰切割刀的幫助,炸壞的大車很快就修復好了。王平吩咐一切照舊,分配四個壯漢趕牛車,讓那匹馬跟在車尾,自己趕著頭一輛車步行,而車頭則坐著山裡紅和貓女,山裡紅換了身比較暖和可以長時間在車外活動的衣服,而貓女則很隨意地將自己靠在車邊上,著陽光打瞌睡。

“好了,我問,你答,野貓你先睡覺。”王平對著山裡紅說道,可能是貓女長的實在很可愛,而且山裡紅也沒有看到她處理那五個奴隸販子的情景,估計她會以為都是王平殺的,所以現在山裡紅對貓女也沒那麼害怕了。很安穩的坐在車上,一副很乖巧的樣子等待王平的詢問。

看見山裡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王平這才問道:“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要到什麼地方去?神經阻斷劑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