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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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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匕首不可能藏在那裡的!”她難以忍受地大喊出聲。

蘭非挑眉。

“那就是有匕首隻是不藏在那而已了?”被他捉住語病,她慌忙反駁道:“沒有,我並沒有藏匕首!”蘭非完全不相信她的話,不顧被他撫摸的她每寸肌膚都在顫抖著,也不顧她聲聲懇求他放過她,他的大掌仍逕自從部滑下,來到她被羅裙包裹住的‮腿雙‬,想檢查她的腿上有沒有綁上兵器。

他差點就被她殺了,千萬不能看她一副可憐的模樣就饒過她!

在宮裡,他見過太多包藏禍心的人,那些人最擅長的就是對他裝出一張無害的臉孔,卻在暗地裡傷人——“放手!不要!”歐陽瀞尖叫著。她幾乎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這明明是屬於她丈夫的權利,他這陰險小人怎麼可以…

她眼泛淚光,真想嚎陶大哭,但她不能哭、不能示弱,要是連這種事都無法抵抗,她要怎麼救爹?她必須擊倒他!

“裡頭怎麼那麼吵啊…”房外傳來小七不解的嘟嘍,他剛去找了個花娘,現在才回來。

蘭非分了下神,歐陽瀞逮到機會,倏地掙脫箝制,旋過身,掄起拳頭朝他的臉揍去——蘭非毫無防備地被揍了一拳,怔住了。

怕主子遭遇不測,闖進來的小七剛好目睹這一幕,雖然他不太明白這位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姐怎麼會在主子的上,但是她打了主子是不爭的事實。

“天啊,你竟敢對鈺王爺…”然後他看到地上的匕首和主子手背上的刀傷,不了口氣,跑過來探看。

“王爺你受傷了!要個要緊啊?”

“鈺王爺?”歐陽瀞愣愣地看著拳頭,她打人了,還打了王爺?不會吧?

“大膽刁婦,你竟傷了咱們皇朝裡最尊貴的鈺王爺,還不快跪地賠罪!”小七拔高嗓門怒道,他還以為這姑娘溫柔和善,結果她竟傷了主子,他看錯人了!

鈺王爺…

歐陽瀞頓時想起寶兒曾說過他長得像小報畫裡的鈺王爺,若她真的惹惱鈺王爺,那麼她的命運…

她收回拳頭,一顆心高高吊起。

“你真的是鈺王爺?”

“怎麼,現在會怕我了?剛才可不怕我。”看到她蒼白的臉,聽到她微顫的聲音,蘭非回過了神,再見她前襟凌亂,出了一截肚兜,頓時對小七的在場有點不悅。

歐陽瀞看他掃了眼她的口,羞憤地捉緊衣襟,然後鼓起勇氣直視他。

“就算你是鈺王爺,我也不怕你,因為這明明是你的錯。或許是我不對在先,但那是有人想輕薄我,我才會躲進來,你不該不聽我解釋,就對我做出…敗壞我名節的事,我會傷你也是出於自衛。”說完,她還抬起下巴,不想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大膽!”小七氣憤地朝她走來,想掌她嘴。

蘭非揮手製止,表情看起來有點奇怪,然後他再也抑止不住的仰天大笑。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敢拿刀傷他、揮拳揍他的女人,而且毫不畏懼他的惡名,甚至敢理直氣壯地向他興師問罪,真是有趣啊!

歐陽瀞看呆了,小七也是。

蘭非笑夠了後,審視她的眼光多了分異樣的熱度。

“你當真是因為有人想輕薄你才躲進我的房,不是小七找來侍寢的娼或是刺客?”

“我才不是!”她厲聲辯駁。

“王爺,我找的花娘在外面等著…”小七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是他讓主子誤會這姑娘是來侍寢的,而這姑娘以為主子要輕薄她…剛剛他對她那麼兇,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其他侍衛呢?”蘭非還沒完全相信,必須先釐清他心裡的疑點。

小七心虛地不敢看主子。

“我買了一些酒,結果他們都醉倒了…是小七的錯!小七自個兒掌嘴!”他當場自行摑耳光,打得兩頰紅通通的,歐陽瀞看得觸目驚心,蘭非卻無動於衷,沒叫他住手。

“好了,該怎麼處置你呢?姑娘。”他頗富深意地睇向她。

她看出他不懷好意,防備著瞅著他。

“如果你是刺客的話,就得把你押入柴房關著,絕不能讓你給逃了。”她被這句話嚇得幾乎快暈眩。

“我都說了我不是刺客!”她的解釋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蘭非直接問出關鍵所在“那你跟旭王爺是什麼關係?”要是蘭逸派來的刺客的話,為何要見那人?

這是最後一個疑點,也是最重要的,沒清楚,他無法相信她。

她真不明白這場烏龍怎麼會扯上旭王爺,還說旭王爺派她來殺他?

“我跟旭王爺沒關係…”

“不說?很好,小七,去跟掌櫃借一下柴房——”歐陽瀞在情急之下喊道:“我要找旭主爺救命的!”

“救命?”蘭非疑惑地反問。

既然都說了開頭,她只好全盤托出,反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爹是安知縣縣令,一生為官清廉,竟在八前被以和盜匪同謀,汙了賑銀的罪名打入大牢。他是被陷害的,七天後…他就會被斬首,我必須、必須找到旭王爺幫他…”哽咽地說完,她臉上有著揮不去的沉痛。

小七不同情起她,忘了再掌自己的嘴,蘭非卻冷漠得沒有一絲情緒

“你是蘭逸的女人嗎?不然你憑什麼尋求他的幫助?”聽出他仍是不相信她。歐陽瀞惱怒地抬眸視他。

“我跟旭王爺沒關係,是我爹曾救過王爺一命,和他是忘年之。旭王爺是個懂得恩又會為百姓做事的好人,所以我才會想找他救我爹!”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但,他蘭非也從不是悲天憫人的好人,她爹有難幹他什麼事?況且他聽不慣她當著他的面誇蘭逸是好人,忍不住想再欺負她。

“小七,把這個女刺客關進柴房裡,明早我再審問。”還要再審?

歐陽瀞再怎麼剛毅堅強,此時也幾乎要崩潰了。

“我都說出所有實情了,為什麼你還不相信我?皇親貴族就可以目無法紀,欺負小老百姓嗎?”蘭非並未被她怒,反倒被她桃起興趣,他得極力忍住,才不會又像剛剛那樣失控地大笑出聲。

“小七,動作快點。”

“姑娘,得罪了。”小七雖然覺得歐陽瀞很冤枉,但主子是天,他得乖乖照吩咐做才行。

她一點都不想象犯人一般被押著,惱恨地拂袖道:“我自己走!”瞪了蘭非一眼,她抬頭無畏地轉身離開。

柴房內,歐陽瀞抱膝坐在地上,耳邊有蚊子嗡嗡叫著,吵得她想捂住耳,但蚊子不僅愛打擾她,更老愛飛來咬她,癢得她痛苦不堪。

天啊,為什麼她必須被關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