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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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堪雪岸如此煽情的挑逗,花徑又再次有如千萬只的螞蟻在爬動,搔癢難捺得不由起玉相,臉上是媚眼如絲的呻嬌,充份地顯出她又再渴望的樣子。
這時候,她忍不住地開始求雪岸動。才不到十分鐘,晚花姐被撥得嬌不停,雪岸以一種戰勝者的姿態欣賞著她蕩的神態,她這次的反應特別強烈,白玉般的香配合著磨,不斷地左右擺動著。
而她的腿雙更是緊緊地勾著雪岸的,嘴中聲語的呻著。雪岸開始先來個輕慢送,偶而抵住她的花心轉磨幾下,並俯下身不時地親吻著她嘴、臉頰、耳朵、頸項之間,雙手也沒閒著,遊走在她全身上下,雪岸又開始了另一場情慾之戰。
就這樣,雪岸持續地讓她連洩了四次,最後一次在她的歡中才將子彈入她體內,那時的她已經是得癱瘓在上無法動彈了,可是他從來就沒有看到她息下隱藏的那一抹冰涼…文同只覺天越來越寒了,大概是因為心境吧。
最近一段子,他每走近柳殘豔,都能深明的覺到他身上燥動凜冽酷寒的殺意和死志。
那柄無血不歡,點血不沾的刀一定飢渴難耐了,難怪它那殺銳烈卻一向內斂如冰的主人會如此按捺不住。紅塵刀,這一次不知又是什麼人要永離紅塵了,而敵人正一天天。
一步步近。文同在想:“既然遲早有那麼一天,就讓戰鬥快點來吧!”他只希望自己跳動的熱情和鬥志鬱雪岸能受得到。他夜夜用手摩挲他那柄小巧的袖中刃時。
總是在問:“院主,你大概不記得上一次跟院子裡的兄弟喝酒是什麼時候了吧?那是你曜升我為”小楓堂堂主“的第二天。
那天下著大雪,好冷啊!我的心卻比火還熱。”
“當時,你拍著我的肩,拍得生疼,對我說:”小文子,好好幹,咱們能叫寒山院的院子大過南七北六十三省。
“那是您說的話,我現今還記得,當時我奮揚的手都在抖,你還以為我喝多了,你還喝酒嗎?我不喝了。
我忽然覺得酒原來是那麼利,喝下去,割得喉嚨都是疼的。還有一次,你說:”小文子“旋即又笑著說:”我該叫你文堂主了,呵呵。你替我想想,怎麼把“青龍會”那幫小子收拾掉。
“”
“這樣的話您再也不提了,可能在晚花姑娘面前連一句話都不說了,我知道晚花姑娘是個好女子,哎!她那麼美,可我還是希望你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能天天聽到你有力的腳步聲,虎虎的拳風。能叫現在沉寂的大堂再響徹你壯懷烈的笑。院主,你瞭解我的寂寞嗎?你不瞭解。沒有了你的勵,我的熱情都凍結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個死人。”文同在心裡切切的追問:“院主,你還哼著少年時的歌,記得曾經的那些理想嗎?”他不知道,鬱雪岸也是每夜每夜心裡一遍一遍的問:“我可以這樣看你一生一世嗎?”原來愛一個人竟是這樣一種快樂的心碎。
***在文同看到“小楓堂”旗下一向與他好的義組組長展飛殘缺不全的屍首那時,從那一霎開始,他就不打算活著回來了,他咬著牙問:“誰下的手?”
“段小樓。雪飛重樓的人和青龍會的人全出動了。”
“雪飛重樓,青龍會。”文同的怒火一把將這幾個字在腦海裡燒成了灰。他帶領“小楓堂”一百零四個弟子殺上雪飛重樓時身邊只剩下十二個人,共殺攔截者四百五十八人,身上至少有十三道傷口,可他的敵人卻有一群。
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落在籠子中的野獸。受了傷的野獸。
“啪啪”有一個人居然在拍掌,拍著掌從那群人裡走出來,彷彿不勝惋惜,先瞅了文同一眼,然後開口:“嘖嘖,真是難為你了。
殺了這麼久,居然還沒倒下去。換了是我,別人站著讓我殺,這會兒手也該麻了,你很累吧!還受了傷,都看不出傷在哪兒,全身上下都是血。怎麼就你一個人,柳殘豔呢?鬱雪岸呢?還抱著女人的小腳丫做夢呢吧?
聽說那個叫林晚花的妞兒漂亮的不象個人了,我猜她的功夫一定很好,不然豪雄一世的鬱院主怎麼會不愛江山愛美人呢?
“他轉身和那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段小樓,”文同澀聲道:“院主放了你,你卻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段小樓不解,詫異的說:“鬱雪岸對我有什麼恩,他給過我什麼好處?他把我樓子裡的兄弟快殺光了,抓了我,再放了我,就算有義?我就得承他的情,對他老人家說聲謝謝。
難道我抓了你,再打得你滿地找牙,然後一臉歉意的說聲對不起,你就會涕零了?你我都不會是這麼幼稚的人吧!”文同厲聲道:“早知如此,就該聽柳公子的,殺了你。”段小樓打個哈哈,攤開手,不勝歡狀的說:“只要你有本事,一樣可以殺我,你為什麼還不動手?”文同忽然笑了,在這個時候,他的笑顯得突兀之極。笑容裡有種說不出的譏誚。眼神中的殺氣浸透出狂暴的沉靜。這種詭異狀態令段小樓心裡打了個突,手不自覺的伸向劍柄。
“兄弟們。”文同對他剩下的十二個忠心耿耿,全身是血,心裡都是血氣的屬下下了令,只有一個字:“殺。”他第一個衝了過去。風拂動他的發,揚起髮梢,熱血沸騰著鬥志,衝了過去。他們立刻被包圍,陷身在重圍中。他從余光中看到他那倒下卻連哼都沒哼一聲的兄弟們,心裡已沒有了悲痛,已來不及悲痛。
他衝向段小樓,他一定要先殺了他。他看見段小樓張慌失措,看見他拔劍時的狼狽不堪,好像連劍都抓不牢了。
他一定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一身傷痕,強敵環伺中的人居然,竟然,膽敢主動殺了過來,還那樣的勇不可當,沒有一個人攔得住。
只這麼一彈指間,一忽神的工夫“忽”的一下子,段小樓覺得視線中由小至大,從遠至近猛衝到眼前的人自身上穿了過去。那當然是一個錯覺。沒有人可以從另一個人身體裡穿過。可這錯覺如此真實,還是讓段小樓嚇了一跳。…
敵人在身後…這是他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他立刻轉身,卻身子一晃,跌到在地,跌在血泊中。…哪兒來的血。第二個念頭閃過,才覺到痛,劇痛。他這才忽然發現自己的左腿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下來,就掉在一步多遠,興致的冒著血。
他還沒意識到要驚呼,下意識趴在地上伸臂去抓自己的腿,就眼睜睜看到完整的手臂玩笑般不見了。
他只見到短禿的肩頭…他這才見了鬼似的駭極而呼。他聽見那個把他變成鬼一樣的人說了“這兩刀是鬱院主教我的,送給你,算是剛才你對他出言不遜的懲罰。”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這時的文同也才注意到他僅剩的人手已全部喪失了生命,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只是愈漸愈冷的屍體。
他的眼中沒有淚,卻似能迸出血來。文同傲然望著一雙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握緊袖中刃,身近。他來了,原本就沒打算活著回去。第一個向文同的人是個刀手。
他看到文同衝過來,毫不猶豫就了上去。對準文同兜頭就是一刀。砍出這一刀他立刻驚喜的發現那小子竟然不知閃躲,那不是找死嗎?
…
大概他是憤怒的失去理智了吧。…還是慌張的忘了招架。他沒有繼續想下去。
離他最近的一個人清楚的看見文同短而薄鋒而利尖而銳的刃自袖中乍現,在刀離頭頂還有幾寸的時候,準確劃過那刀手的咽喉,帶出一溜血箭,人已向自己掠來。
他沒有選擇,甚至來不及為看到的事情萌生恐懼,就刺出了手中的劍。他的劍很快。有人曾經打賭他不能刺中一隻飛著的蒼蠅,那人話音剛落,只覺眼前一亮,他就已經把劍尖伸在那人眼前。劍尖釘著兩隻蒼蠅。他在兩隻蒼蠅自那人眼前錯時出劍,一劍即中。
他的劍不僅快,而且準,不僅準,還穩,穩還不算,更主要是狠。勁力拿捏的恰到好處,決不費一分氣力。就是這樣一柄又快又狠又穩又準的劍剛剛觸及文同衣衫,使劍的人突覺喉管一涼,已喪失了知覺。
文同並不比他快很多,只快一分。一分就足以決定生死。眨眼間,文同已殺了兩人。等他殺到第五個人時,身上又多了兩道傷口。他的動作終於慢了下來,雖然只是慢了一點點,文同明白他快要死了。
他奮力撥開身前的兩劍,左肩一痛“撲”的一聲,著了一斧,深嵌裡,不由身子一晃,左腿又被砍了一刀,危急中,他反手拍出,震退一人,身前利嘯響起,一束銳氣直前。文同絕望的閉上眼,他避不開這一擊了。
就在這時,聽見“當”一聲,前壓力驟減,一個悉而冷漠的聲音說道:“下次你再這樣擅作主張,出發了才通知我,我就不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