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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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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如木的雞巴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兒,一分一寸的。

漸漸沒入她的小裡,並不需要冒失的衝撞,窗外,風雨加,風夾著雨點,搞打在窗上,房間裡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和嬌。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不清是獸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

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的高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的女兒說,爸爸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這是出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依為命了。

從那晚開始,小儀睡在國明的上,好讓爸爸有點藉。睡在天真純潔的女兒身旁,國明總得不配和虧欠。

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稍一不經意的碰觸,就會教國明觸電,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小儀好像懂得他的心,她會向爸爸那一邊稍稍攏過去,國明內心掙扎著。

總是情慾得勝,把她睡衣的紐扣解開。小儀閉著眼睛,躺著,不發一言,讓國明為所為。國明這個漢子,中有細,每次合,總是不住對她說對不起。

他能不體諒女兒年紀那麼小,就擔當了儼如子的角,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慾。國明也不明白女兒是如何能應付他強烈的慾,她好像心裡明白,他什麼時候想做愛。痛苦的是,他愈不想碰小儀,他的慾愈是按捺不住。

小儀很快就適應了頻密的房事,同睡一,爸爸對她不經意的碰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默然接受,彷彿她也有成人在事的需要。國明既不是喪盡天良,大大惡的罪犯,和女兒亂倫,教他內疚非常。

怎樣能教良心好過一點呢?他嘗試把小儀的頭矇住,看不見她的樣子,想象著她是別的女人,但令她受的罪更多。和女兒亂倫他會自責,但是沒法壓抑情慾的爆發。

他對小儀說,不要把我當做爸爸,我不配。小儀說,我需要爸爸,不能沒有爸爸。國明想到了一個主要,要小儀平時叫他爸爸,但在上可以不叫爸爸,叫他做明哥。

小儀明顯覺得,和明哥做愛,比和爸爸做容易一點,當爸爸給喚做明哥時,他做愛會更溫柔體貼一點,又大膽痛快一點,偶然一次,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就竟然敢叫出來。

叫著明哥,一個愛著她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做愛,有了之後,做愛時漸漸就少來一邊作愛一邊罵自己那一套,因為那並不會叫自己和女兒好過。

於是,多去留心令女兒同樣得到愛的快樂,他明白如果不打算把女兒拿來洩慾,那麼必須讓她也分享到上的一點兒愛的樂趣。國明和前十年夫,倒未試過如此著想的,不過,國明總是速戰速決,就拔出來。

內疚叫他不能貪戀和女兒的愛快樂。做過一場又一場互有高的愛後,小儀不急於馬上穿上衣服。

願意把纖細的體,偎依在他懷裡,總是默默無言。他看見女兒這麼遷就著她,既可憐又可愛,心裡有衝動,說一聲謝謝她,老半天都說不出來,小儀仰面看著國明,對他說,明哥,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國明臉紅耳熱起來,不好意思說。

終於,他在喉嚨裡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一手攀著國明的肩頭,爬起身來,說,明哥,你說什麼?能再說一聲嗎?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謝謝你。我今天能活著,只因為有你。

我早應該對你說,我這個早該死掉的人,好的說話不會說,只會說些話。小儀的淚水,從眼角里下來。她才年紀那麼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

但小儀心裡是快樂的,知道她爸爸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為了她不喜歡聽,爸爸在家不再說言穢語,現在,更說出柔情的話來。

在同共枕的這些子裡,她體會到爸爸對她,不能沒有愛,而且是率真情的。這個從前討厭可憎的邋遢男人,在這個未經世故的小女孩面前,七情六慾,喜怒哀愁都沒有保留地,給她看穿了。

終於,小儀找到了一個理由,為他撐住這個家,讓他在體上親近自己。她看見,爸爸在不知不覺間,為她改變了,小儀不懂得父女戀愛是不是相容,她願意為爸爸付上一切。

她主動地,攀在國明身上,兩個赤纏在一起,進行另一場讓世人為之搖頭側目的愛場面。國明不時不敢一個晚上做兩個愛,但這是小儀想要的,於是,翻個身,壓住她,再次侵佔她。

兩條動著蟲,一個白花花,一個黝黑,合拍地,互相期待地,快要推上忌的愛高峰時,小儀對那個著她的男人,著氣說:“明哥,謝謝你不再打我罵我。如果你真的疼我,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子過。”國明說:“小儀,你年紀小小就要為我捱那麼多苦,擔當了這頭家。如果我不好好待你和弟弟,我真的不是人。”國明果真努力掙錢,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幾番變遷,他們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他們一個新的開始。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國明竟然敢在別人面前親熱地拉著小儀的手。

甚至摟著她,讓人看見了以為他們是對夫,口裡卻不提及他們真正的關係。弟弟開始懂事了,他不知從那時開始起,就管小儀叫媽媽。可能是小儀和他玩家家酒時,她扮媽媽。於是,弟弟就把姐姐叫做媽媽了。

小儀比弟弟只長几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年紀太小,一兩年光景,媽媽的記憶很快就模糊起來,平時吃飯洗澡換衣遊戲,都是小儀照顧。有病時,也是姐姐,來看護他。

眠幹睡溼,這位他比親媽媽更疼他的姐姐,在情上和生活上,取代了媽媽的位置,而姐姐和爸爸睡在一起,一半是遊戲半是真的,姐姐當起媽媽來。沒媽的孩子像草,小儀自己體會了,她不要讓弟弟沒有媽媽。有一次,鄰居的孩子取笑他沒有媽,他堅持姐姐就是他媽,他們不相信。

半取笑半質問的說,你姐姐和你爸爸一起睡的嗎?他說,是的,我們每晚都一起睡覺。他給戲得哭著回家,告訴小儀。小儀在逆境環境長大,養成了倔強的格,她牽著弟弟的手,當著小孩前和坊眾前,含著淚,警告他們說:“不要欺負弟弟,他爸爸會替他出頭。我也不好欺負的。我是弟弟的媽媽,誰惹了他,我不放過他。”街坊鄰里,對這個滿臉稚氣的女孩有做媽媽的本領,半信半疑,但是,小儀既然這樣說,平時,弟弟也叫她做媽媽的,他們是母子的說法,姑且接受。弟弟上學了,小儀帶他上學,告訴老師和同學,她是弟弟的媽媽。他家有爸爸也有媽媽,有個齊全的家庭。弟弟覺得和別人一樣,有多一點自信心。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

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答。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麼大的孩子來。是個疑團。有一次,問起國明,他坦言弟弟是前所出,應付過去,間接默認小儀和他有夫關係。

漸漸,鄰舍觀察他們兩個,真的睡在一張,舉止有時很親密,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明嫂這個稱呼,對小儀是個壓力,她要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爸爸的子。她開始打扮了,為要在人面前見得成一點,或說個謊,把年齡加大幾歲,都沒法掩飾她尚未成年的事實。

不過,她比別的女孩提早有生活,與國明過著夫一般的生活,令她比同齡的女孩無論在思想和發育,都早。小儀的思想也成了,會思想,也有自己的主意。有些事情,教她很惱,就是國明枕頭下面的女雜誌。

每一頁都是脫得光,是隻穿著很小布料的內衣、睡裙的女人,個個身材惹火,兩腿張開,纖毫畢現,擺出種種人的姿態,或享受著被人做愛的表情。

從前,國明晚上不翻過這些雜誌,就不上。第二天留下單上穢跡斑斑。小儀以這個下的爸爸為恥,後來,國明和自己了,有了穩定的關係後,國明的心好像穩當了。

那些女照片還看來做什麼?國明以為看些女照片,是男人的嗜好,調劑生活,可是,小儀的反應很強烈,不能接受國明看過女雜誌。

然後和她做愛,好像把她當做畫中人一樣,有一段子,國明晚晚都看女雜誌,剌了他的慾,頻頻要和小儀做愛。小儀表現冷冰冰,亳不合作。國明問小儀為什麼不想做愛,不開心嗎?

她說,你去看那些女雜誌好,自己解決好了,國明解釋說,男人個個都看這些東西,有什麼問題?她說:“從前媽媽跑了,身邊沒有女人,看這些沒穿衣服的女人照片可以理解。

現在和我做愛為了什麼?是不是嫌我身上沒長出兩個大房?或是在上擺的姿勢不風騷?我不會擺那些姿勢,我是小女生身材,你不必碰我了。”國明覺得女兒比自己還明白大體。不久,那些黃刊物丟掉了,小儀不知道國明有沒有揹著她看,但是,她心裡有了個底,爸爸一心向著她,讓他做愛有個理由。

國明對小儀說:“對不起,我是個人,不長進,不懂得你的受。女雜誌不能代替一個真實的女人,你做愛,因為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