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耝逾兩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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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衣裙的起,肌膚越越多,在燭光下晶瑩生輝。她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按著衣角,側過身子,哭泣著朝吳昆搖了搖頭,無聲地乞求他不要再繼續。
吳昆嘿嘿一笑,張開大嘴,伸出半截舌頭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後伸出中指,朝她股間一比,狠狠做了個捅的動作。馮蘅玉臉粉白,兩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淚連珠價滾落。
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不懂武功的十七歲少女,即使再聰慧十倍,面對一個野獸般的兇徒也無能為力。吳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揮。馮蘅喉中一聲低響,死死咬住紅,直以為他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聽老子的話。”吳昆比劃道。強姦黃藥師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讓黃藥師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著股讓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盜生涯過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來威脅,幾乎是百發百中,再貞烈的女子也會乖乖聽話。
馮蘅明白了他的意圖,遲疑片刻,點了點頭。吳昆大咧咧坐在還帶著馮蘅體溫的圓凳上,指了指馮蘅紅潤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間。馮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來,她似乎已經耗盡體力,兩腿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吳昆不耐煩地把褲子褪到踝間,出茸茸的腿雙,掏出青筋暴的巨物。馮蘅搖搖晃晃站起來,剛一站直,她突然拉起褻褲,轉身就跑。
正在等她香舌伺候的吳昆大出意料,他恨恨踢掉褲子,光著下身追出舍,抓住馮蘅的頭髮把她拖了回來,接著一拳擂在馮蘅腹上。馮蘅摔在地上,滿面痛楚地捧著痙攣的小腹,兩腿疼得直顫。
剛提起的褻褲又滑了下來,出其白如雪,豐潤滑膩的玉。吳昆擰住馮蘅的玉頜,把黑的陽具朝她嘴中去。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使馮蘅幾乎窒息,她掙扎幾下,終於張開紅。吳昆心花怒放,立即了進去。
剛伸入寸許,馮蘅牙關猛然一合,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吳昆痛得渾身一緊,幸好他早已防了馮蘅這一著,同時入的,還有他兩拇指。吳昆掰開馮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脫了她的下巴,接著一,龜頭狠狠地頂在馮蘅喉頭內。
他抱著馮蘅的臻首,把她緻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醜惡的磨擦著鮮美的瓣,在溫潤的檀口內不停捅。馮蘅呼斷絕,下巴劇痛,口中又鹹又臭的將她的香舌捅得幾乎麻木。
她兩手拼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幾拳,疼得渾身亂顫也不屈服。吳昆沒料到這個柔弱的女子會如此堅韌,他一把扣住馮蘅的肩頭,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崩的一聲輕響,掙扎的手臂頓時癱軟下來。
吳昆把她另一隻手臂如法炮製,也拉得脫臼,這才陰陰一笑,擰住馮蘅的髮髻慢條斯理地送起來,到了這等田地,智慧已經無能為力。馮蘅拉脫的手臂垂在身側,呆若木雞地任他凌辱著。吳昆數年未碰過女人。
何況是馮蘅這樣的絕?只捅了幾下,便關一鬆,一股濃深深進馮蘅喉中。馮蘅羅裳半褪,軟綿綿躺在地上,無力地輕輕咳,濁白的星星點點濺在櫻上,神悽婉。
“小子婊,老子還沒有到你的呢,裝什麼死?”吳昆抱住馮蘅柔軟的肢,把她攔放在圓凳上。絲綢褻褲一溜到底,堆在腳踝上。馮蘅被圓凳支起,上身低垂,秀髮散落在地。
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卻赤一絲不掛。白膩的小腹高高聳起,鼓成一個圓球,兩條玉腿斜斜分開,彎成一個雪滑的菱形。菱形頂端,則是一片桃葉形紅豔滴的。白的玉上覆著一層細軟的髮,好象被梳理過一般整整齊齊。
下面兩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開,紅豔奪目。溼溼的空氣中,一股充滿女氣息的體香飄散開來,使吳昆剛過的又一次起。他一頭扎進馮蘅股間,張開嘴巴咬住嬌美的玉戶又又。
馮蘅啞被封,玉頜被卸,只能在喉中發出微弱的痛呼。吳昆聽不到,也不加理會。他鬆開嘴,兩隻帶著牙印的拇指伸出,掰開花瓣。
只見滑的片柔柔翻開,出下方一個密閉的小孔。整個秘處通體紅,再無一絲雜,潤如紅玉。吳昆起中指,指尖按住口,那股溫熱的柔,使他不住打了個哆嗦。馮蘅妙目含淚,急切地望著四周,想找出脫身之策。
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再有什麼妙計也無從施展。正惶急間,下腹一緊,那手指已經鑽進體內。
“!這小子婊的還真緊!”吳昆心裡嘀咕著,手上著力捅。滑膩的帶著一股異樣的熱,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導致的溫潤。
想到她肚子裡還有黃藥師的骨,吳昆愈發興奮“黃藥師!看我怎麼你的大肚子婆娘!”馮蘅下體高舉,整個玉戶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纖毫畢地展現在燈光下。
吳昆一提陽具,頂在那團豎立的紅豔之中,還帶著唾的龜頭輕易便擠入芬芳的。馮蘅心下一片冰涼。
她一直沉浸在無邊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成了他的子,又懷了他的孩子…然而這段幸福的子僅僅持續了不足一年,便被生生打碎。
今後會怎麼樣呢?吳昆按住馮蘅的,在婦少體內盡情送,小腹撞在鼓脹的腹球上,啪啪作響。溫熱的比舌更光滑細膩,層層褶痛苦地纏繞在龜頭上,帶給他莫大的快。
“黃藥師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的我吳昆不也了?他的女人還不是讓我吳昆上上下下玩了個遍?”吳昆剝掉馮蘅的褻褲,把她雪白的腿雙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白裙從際翻下,遮住了馮蘅悽痛絕的面孔。
一枝珠釵從髻上滑脫,亮晶晶橫在發側。猙獰的猛然一送,接著跳動著出股股濃。這次的噴發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倒灌出來。
滑過嬌柔的紅,在象牙圓凳上匯成一片。臉上的白裙被人掀開,馮蘅發現,琉璃燈的光芒竟是那麼刺眼。無緣無故,突如其來就被人玷汙,即使死她也不會瞑目。以她的智慧,當然知道吳昆會殺她滅口,然後呢?丈夫會殺光他島上所有的人。
然後自殺。黃哥好可憐…從來沒有人能理解他,人們都把他當成離經叛道的妖。她曾經想一生陪著他,呵護他,安他。現在是不成了,最可憐的是肚裡的孩子,下個月就要降生的孩子,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隨自己一起死了,衣襟被人拉開,那雙手探入懷中,暴地捏住房。
馮蘅疼得皺起眉頭,難道他還要玩自己?吳昆先揀出馮蘅剛才抹汗的絲巾,然後抱住她的肩背將她託了起來,馮蘅粉頸低垂,脫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開,出比絲綢更光滑的酥。
半月前她已經開始沁,內漲滿了體,更顯得白豐潤。微翹的頭象兩粒櫻桃,俏生生在球頂端。暈微微脹開,還帶著一抹羞澀的嬌紅。吳昆得意地咧開嘴,啞啞說了幾聲,這才想起自己舌頭已經被割。
他一手比劃道:“你不是說老子醜嗎?老子餵了你上下兩張小嘴,現在要喝你的來補一補。”馮蘅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一層憤恨之極的嫣紅。
吳昆把絲巾胡亂到馮蘅體內,接著張開嘴,叼住馮蘅的頭用力一。馮蘅柔頸擰到一旁,體玉因為羞辱而戰慄著蒙上一層紅霞。
內滿溢的體一陣輕蕩,從緊閉的眼內噴而出。吳昆大口大口嚥著芳香的初,心裡只怕比黃藥師初娶馮蘅時節更要得意萬分。
不多時,兩隻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軟的酥軟軟垂在前,頭猶自帶著幾滴剩。吳昆舌頭一卷,將剩淨。糙的舌苔刮在尖,將紅的頭帶得歪到一旁。馮蘅抖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用乞求的目光望著他。
吳昆知道婦少此刻想說的話,他舉起手,在空中虛抓一記“你的老子還沒玩夠,他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玩得稀爛!非把你肚子裡的雜種搗出來!”馮蘅下巴劇顫,香舌拼命抖動,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魚兒一樣掙扎起來,吳昆踩住馮蘅的骨,兩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擰一拽,把她腿雙也一併拉脫。馮蘅四肢軟垂,一段雪白的體搭在象牙圓凳上,被蹂躪過的秘處沾滿了,玉戶中還出絲巾一角,在間微微抖動。
***吳昆拿起馮蘅默寫《九陰真經》所用的筆看了看,抖手丟在案上,然後從架上摘了最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馮蘅白膩的腹球上劃來劃去。黑亮的狼毫下,雪膚泛起一層細密的粒。馮蘅恐懼地望著他的動作,口氣血翻湧。
尖利的狼毫掠過腹球,滑入細的花瓣內。那支狼毫長近尺許,逾兩指,筆管由楠竹製成,上面雕著一枝虯屈的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