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戀情凌駕於生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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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美娟變了，變得不再玩世不恭了！她深深地愛著趙宏生，她從沒像這樣刻骨銘心地愛過一個男生。與此相比，從前瘋愛過的黃勇只不過是自己孤獨寂寞時的一個玩伴而已。可她知道趙宏生不喜歡她，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重溫情一刻。她只求可以常常看到趙宏生，常常聽到他的聲音，為了這個願望她可以為他做一切。田美娟沒有遷怒於我，而是和我走得更近了，經常約我出去玩。而每次出去總有趙宏生在場，雖然彼此都沒說什麼，但我已隱隱覺出來，她是有意想成全我和趙宏生！自從有了和劉應強的海邊之吻，我就不敢再和他走得太近了。劉應強對我的愛隱藏得很深很深，我應該早早可以覺到的，但他明明白白知道我和爸爸的關係，從不對我有所表示，也從不做出越界的舉動。我習慣了兩人親密而不出軌的往，為此我敬重他，從不防範他。而這一次，他一反常態，讓我有點措手不及。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了我和他的往歷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生命是他給的，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為他付出我的一切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愛情對我來說已經凌駕於生命之上，我可以不要生命，卻不能失去爸爸的愛！我從沒想過要用我的愛情來報恩！我從小受到爸爸的薰陶，處理和同學間的關係時從不輕易去傷害別人的自尊，對劉應強更是這樣。在這一點上我喜歡趙宏生，僅憑他一句“我沒有權力去傷害她們脆弱的自尊”愛情有的時候真的只是一種覺，一種震人心魄而又說不清道不明的覺，什麼山盟海誓，什麼金錢地位，在這種覺面前都會顯得蒼白無力！趙宏生，一個形象極佳、才貌俱全、身邊美女如雲的帥男生，僅和我見過幾次面而已，居然將我嵌入他的潛意識裡，這或許也就是一種覺罷。我沒有去懷疑，因為我相信並親身體驗過人的官裡真真實實存在這種奇妙的覺！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依賴這種覺來選擇愛情而已，因為愛情不是純主觀的東西，它無法避免地要和客觀的許多因素聯繫起來，比如容貌、金錢、地位、門戶、地理位置等等等等。由此看來趙宏生也是個極重視這種覺的人，要不然他完完全全可以沉醉在美女叢中，做個花花公子了，因為像田美娟這樣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漂亮女孩一定不少！當我明白田美娟的良苦用心後，一方面折服於她忍痛割愛的心境，一方面嘆著她的痴與無奈。趙宏生在我面前雖然顯得極其斯文而又不痕跡，那種眼神，那份幽怨，卻不住讓人怦然心動！男女之間的情實在很微妙！我找不出那種讓自己心動的原因之所在，對此我選擇的唯一方式就是逃避！幸好上大學的第一個寒假開始了。由於通擁擠，學校動員大家儘量留在學校過年，可是我們這些新生一個個歸心似箭，寢室裡除了邱玉梅決定留在學校外，都早早就開始打點行裝了。臨行前，歐陽玲突然改變主意也不回家了。整整一百四十個夜夜，我沒見到魂牽夢繞的爸爸了！坐在火車車廂裡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樹木、田地、房屋，心中湧起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動和渴望！坐在身旁的劉應強又恢復了往的沉靜和和穩重。他是個細心的人，他一定可以覺出我在他的情中表現出來的冷靜意味著什麼了。此時他偶爾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我幾眼，但很奇怪的是，我總覺到他的這種眼神除了關切外還隱藏著一絲絲同情、憐憫或其它什麼說不出的東西！劉應強有時真是一個讓人參不透的謎！海邊的出格舉動本就和他以往的格不符，我還沒找出個為什麼來，他竟然又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個隱隱的秘密！一種不祥的預止不住襲上心頭，但願這只是我的神經過而已…我沒有告訴爸爸我今天就要到家了。昨天晚上我給爸爸寫了一封長信，有些和爸爸面對面不好說出口的話我都放在信裡說了，包括劉應強海邊的吻，我的冷淡反映，田美娟的痴，趙宏生的幻覺以及之後發生的點點滴滴…這是一列普快車，沿途所有小站都短暫停留，到了溫陽車站時，已是次凌晨兩點多鐘了，整整乘坐了十六個小時。一出站臺，便看到劉應強的父親面走來。劉應強靦腆地叫了一聲“爸！”便走過去拉住他的手。而劉應強的父親卻徑直走到我面前，伸手撫著我的頭說:“孩子，一路辛苦了吧？”那神情不亞於我爸爸！我連忙說:“還好！有劉應強一起，不到寂寞…”他把我和劉應強身上的大包統統攬到自己身上，說:“走！我們打的回家！”我們三個人都一起坐在的士的後排，我和劉應強一左一右坐在他爸爸的身邊，他爸爸一手握住兒子的手，一手握著我的手，握著我的手的那隻手不停地緊了又緊，似乎想通過它告訴我些什麼似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我用劉應強的手機給爸爸打了電話，爸爸仍在寫作。他開著門靜靜等候在門邊，我從樓梯下一步一步慢慢往上走，眼睛一直盯著他。走到門邊，雙眼溼潤了，模糊了，揹包從身上滑落下來，掉在地上，淚水終於滾滾地湧了出來！我猛地撲上去，整個人吊在爸爸的脖子上，兩腳完全懸空了，而後夾著他的後背！我瘋狂地咬著爸爸的耳朵，摩擦著他的頭髮，親吻著他的臉頰…推薦《地主》另類架空歷史（業餘探索者）、《大明之再現英宗》（立志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