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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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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純潔而高尚的人!在躺椅上躺了二十分鐘,他控制不了亢奮的慾望,始終無法放鬆自己。

便按動遙控器,讓貝多芬的第五號響曲《命運》來陪伴自己。他喜歡這部響曲,他覺得這部響曲是為他一個人寫的。

並且在近兩個世紀以前就已經寫就,在等待著他…響曲惟一主角的出現。就好像他在等待那個女人…他即將強姦的那個惟一主角的出現。在這個年代玩強姦是愚蠢而可笑的!賓館、美容院、按摩房、ok廳、夜總會、酒吧…到處都是女。

只要有錢,想玩多少女人你就能玩多少女人。如果有更多的錢,還可以把那些三的甚至當紅的“影星”、“歌星”、“模特”包起來,讓你盡情享受。

但這些,江羅月早就已經享受過了,他現在認為,強姦並不愚蠢也不可笑,它是一門殘酷而美妙的藝術,是平衡心靈的藝術。

當然,江羅月對強姦的認識是有一個漸進的、痛苦的過程。初中的時候,他認為強姦有些好玩。高中的時候,他認為強姦是一種罪惡。大學的時候他認為強姦充滿刺和誘惑。

於花叢中後,他認為強姦是冒險家和惡的遊戲。現在他認為強姦是一項嚴肅而神聖的工作,是自己的一個夢想,是找回失自己的一把鑰匙。

他按了按西服的內袋,那袋美國姦藥還靜靜地呆在那裡。他開始集中神想那個女人,想她飽滿的部,想她靈巧肢,想她圓翹的股,想她修長的大腿…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他強姦,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令他產生強姦的慾望,只有強姦這樣的女人才能代表他征服了這個世界!

四點二十分,他從《命運》的圍困中站起來,他覺得自己已經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他右手用力地勾起,手臂上的三頭肌猛地凸了起來。

用左手掌沿狠狠地砍了幾下,很硬,像一截暴凸的鋼筋,他滿意而自信地笑了笑。在一面長方形的玻璃鏡裡整理了一下西服、領帶和頭髮,往口裡噴了一些清香的“口噴”仔細地把房間檢查了一圈,在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和疏忽的前提下,他出門,走進電梯。電梯裡空無一人,和他的希望一樣,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碰上任何與這幢樓有關係的人。

從十六樓下到一樓需要一些時間,他輕輕靠在電梯壁上,閉上眼睛,讓那個女人繼續在腦海裡的跑步機上汗浹背地跑著…他想:還有四個小時她就會跑到他的懷抱裡,他就會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中,下面不自覺又硬了起來。

走過兩個街區,他鑽進了一輛灰濛濛的黑大眾轎車中。車裡,放著兩瓶依雲礦泉水。他取出一個針管,拉開筒,小心翼翼倒入那包藥,再裝好針管,取過一瓶依雲,從瓶底將藥粉扎入,看著藥粉溶入水中,他出針頭,用早就準備好的玻璃膠小心地將針孔封死。

然後在瓶蓋上用刀刻了一個記號,和另一瓶一起放進個藍的提包。他驅車左拐,再右拐,上了寬敞筆直、人車如織的“解放大道”徑直向“菲利斯健身會所”駛去。

一路上,他幻想著那扣人心絃的情景:那個女人汗浹背地在跑步機上跑著,當她結束健身、洗了澡、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他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友好地一笑:“你來這裡健身多久了,怎麼以前沒有看見你呢?”

“哦,我是剛來的,對這裡還不悉。”那個女人也友好地笑了笑。

“我來這裡已經一年多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幫忙,我對這裡的教練非常悉。”

“謝謝。”

然後他從提包裡取出那兩瓶礦泉水,把作了記號的那瓶微笑著遞給她。

他自己也開了一瓶,仰頭大喝,暴凸的喉結上下動。她略帶疑惑地看了看他,也謹慎地打開喝幾口,接著,他跟在她的後面,往樓下走去。到達停車場的時候,藥突然發作,她暈了過去。

他立刻扶著她,向自己的黑轎車走去…***剛在俱樂部樓下的停車場把車停住,一輛紅轎車就徑直開了過來。

轉一個彎,倒車,想停在黑轎車旁邊一個車位上。江羅月剛想下車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碎響,他搖晃了一下,差點碰傷額頭,原來是紅轎車的車尾碰上了黑轎車的車頭:車燈破碎了。

兩輛轎車都凹了一部分進去。他惱怒地跳下車,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呆住了:一個女人從車上驚慌地跑出來,竟然就是他強姦計劃的主角!

“先生,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車,我給你賠償!”女人聲音略帶沙啞,顯得懊惱又慌張,說著從挎包裡拿出錢夾,把所有的錢取出,遞給他:“先生,你看夠不夠,如果不夠,你明天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江羅月沒接錢。

而是接住了名片,認真看了看:孫靜雅!他把名片揣進了西服內袋,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種預兆,一種冥冥之中的註定。

“沒事的,你不要緊張。看你也是無心的,就不要你賠償了,反正這車是保了險的!”江羅月的心雖然跳得很快,但他作了恰到好處的控制。孫靜雅鬆了一口氣,驚魂未定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但她不想欠這個人情,她覺得以女人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不要錢,必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不外是他動了什麼心思,對自己有所圖謀。

“先生,這錢請你一定收下,我撞了你的車,是應該賠償的。”孫靜雅又把錢遞過去。

“孫小姐,我已經說過不用賠償了,這錢你收回去吧。如果你確實到很抱歉,要不,請我吃個飯?”江羅月微笑著說。

孫靜雅心中動了一下,開始正式打量面前的男人。年輕、高大、英俊…臉上含著一種隱隱的興奮和渴望,雖然車不怎麼樣,但確實讓自己很心動。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委婉地推脫了:“先生,對不起,今天沒有時間,下次有機會再約,好嗎?”她從車上取出提包,對江羅月揮了揮手:“先生,再次說聲對不起,拜拜!”江羅月笑了笑,也取出提包,跟在她後面。走了幾十步,似乎發現了自己被人跟蹤,孫靜雅加快了步子。上到二樓的時候,孫靜雅突然站住,慍怒地說:“先生,你跟著我幹什麼,你不是說不需要賠償嗎?”江羅月又笑了笑,提起手裡的包示意了一下:“孫小姐,這條路只能你們才能走嗎?”孫靜雅恍然大悟:“哦,你也是來健身的!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你…是我太多心了,請原諒!”江羅月點了點頭,伸出手,語氣陳懇地說:“再次認識一下,我叫江羅月,在這裡健身已經一年多了!”孫靜雅不好意思地笑著伸出了手。

孫靜雅在跑步機上靜靜地跑著,看上去動作並不太練,姿勢也不太正確。可孫靜雅身材修長“三圍”非常標準,翹,又轉移了她動作的不悉和姿勢的不正確。江羅月選擇了一個下斜式舉重架,這個位置剛好能觀察到她的一舉一動。

他一邊用力地做著動作,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他覺得命運的安排也太奇怪了:撞車好像是在幫助他,讓她認識了孫靜雅,為她喝那瓶礦泉水創造了條件…一個多小時後,江羅月提前結束了健身。他衝了個澡,換上衣服,提著自己的提包,走到門廳裡,在一把木製沙發上坐下,慢慢地菸。

等了四十多分鐘,孫靜雅終於出來了,但她不是一個人,她和俱樂部的女健身教練魏靜靜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江羅月把伸向提包的手縮了回來:完了,今天的一切佈置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魏靜靜擾亂了!

他非常氣憤,狠狠地把菸頭摁在了菸灰缸裡。

“江先生,你好啊!還坐在這裡休息啊!”魏靜靜一出來就打了個招呼。

“我馬上就走了!”江羅月有些慌亂。孫靜雅只對江羅月笑了一下,她的臉因兩個多小時的運動顯得有些紅潤,這使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

“拜拜!”魏靜靜又向江羅月揮了揮手,挽著孫靜雅下樓走了,三分鐘後,江羅月也下了樓。走向停車場的時候,他看見那輛紅轎車已經緩緩駛出來,向城市的深處開去…呆呆地站在停車場,江羅月神情沮喪,像一棵孤單的樹!***“靜雅,今天覺怎麼樣?”魏靜靜在車上問。

“今天比昨天輕鬆多了,只是有點累!”

“時間長一點,你就會習慣的。我剛健身的時候,覺和你一樣,”

“哦,我知道了…那個,那個江羅月是誰?”孫靜雅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問到。

“他啊,俱樂部的老會員了,反正是個富二代,看上去身強體壯吧,長得帥氣,很有男人味,特別是那雙大眼睛,怪引人的!怎麼,動心了?”魏靜靜調笑起來“才怪…我只是問問罷了。”孫靜雅故作鎮靜地回答。

把魏靜靜送到她媽住房樓下,想到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孫靜雅就開車到城裡閒逛。這個城市的夜晚是美麗的,彩燈閃爍,夜離。

南來北往的車子,瓢蟲一樣在城市的葉脈上緩緩爬動,而匆匆行走的人,好像是黑麻麻的一片蟲蟻,正把城市之葉啃出細小的窟窿。

但孫靜雅始終覺自己與這個城市隔著一段很長的距離。她好像陌生人,已被這個城市拋棄。在一家名為“夜酒吧”前,她停下車,一個人鑽了進去。

酒吧里人影攢動,燈光曖昧,非常喧譁。她徑直走到吧檯前,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個人默默喝著。

“美女,一個人喝酒啊!”一個留著兩片小鬍子,看上去頗有些滄桑味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帶著醉意走了過來,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孫靜雅沒有理他。

“來,我敬你一杯!”那個男人用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孫靜雅把頭轉向了另一邊。那個男人並沒有在意,幹了手裡的酒,又示意酒保加了一杯。兩個人彷彿達成了某種默契,這樣你加你的,我加我的,一喝就是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