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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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回事?”是誰那麼多嘴跑去跟拾兒講呀,一定是蘇猷查那個混小子。
大家都怕她知道了難過,所以商量好了瞞著她,就當做沒這回事。
“就是有,我都知道了。”酒拾兒難過的哭著“祖爺爺,爹爹一定是覺得我討厭,這才躲到京城,永遠不要見我了啦!”
“不是呀,罄兒怎麼會討厭你呀?八成是大夥那天說錯了話,這才會讓他那麼生氣的啦!”其實他也不明白,到底大家是說錯了什麼話。
娶到拾兒是他的福氣沒錯呀?因為是他,大家才放心把拾兒給他,這也沒錯呀?
他早就喜歡了拾兒,心裡不把她當女兒看,錯了嗎?
大家是幫他一個忙,讓他如願以償娶到拾兒,這也說錯了嗎?
如果他不乖乖娶拾兒,那就是瞎了狗眼,笨到無藥可救,是這樣沒錯呀!
他要不是三生積德.哪有這種運氣和福氣,是這句話錯了嗎?
大家是看在他平對拾兒不錯,照顧的份上.這才勉強讓他娶走拾兒,這說的也是事實呀!
酒常滿到現在還是不解“你說,到底哪裡錯了?這也值得你爹爹發那麼大脾氣,當場掉頭走人嗎?”聽完之後,酒拾兒啞口無言。
錯了嗎?當然是錯了呀,千錯萬錯都是錯,壓就是離譜、荒謬!
“祖爺爺,我要早知道你會這麼蠻幹,我也不拜託你啦!”爹爹一向心高氣傲,這麼多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他娶她,還說是他心裡想了很久,她嫁給他反而吃了虧之類的。
也難怪爹爹要生氣、要發火,要跟她拉開距離了。
“拾兒,你也別死心眼,我看罄兒那麼不知好歹,你就別喜歡他了,祖爺爺幫你再找個如意郎君。”她簡直是哭無淚了“哪有這種事呀!祖爺爺,你說的好像很容易。”
“那不然沒辦法呀,你爹爹不肯,難道大夥拿刀殺他呀!”
“也不用動刀這麼嚴重,總之…”她嘆了口氣“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拾兒,你真這麼喜歡你爹爹呀?”她點點頭。
“我看你爹爹八成也心裡愛你,只是大夥這麼一說,他臉上掛不住,這才發脾氣。”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她苦笑一下“希望是呀,祖爺爺,這次你們要幫我,別再害我啦!”酒常滿立刻指天咒地的發起誓來“一定,絕對幫你。”jjwxcjjwxcjjwxc一大清早,京城裡最熱鬧的粱門大街就傳來了敲敲打打的聲音。
天之美祿大酒樓裡,早早起來開門的夥計們和掌櫃都傻了跟。
昨幾個關店歇息之前,對面明明還是孫好手饅頭,怎麼一大早起來,幌子拿掉了,房也拆了一半。
那敲敲打打的聲音,就是忙碌的工人拆房時發出來的聲音。
一個大嗓門夥計好奇的喊了聲問:“大哥們一早就在忙碌呀?真是辛苦啦!是這孫好手發了財。要拆屋建大宅是嗎?”一個工頭模樣的人站在屋頂上,哈哈大笑說:“不是的,那孫好手把這屋賣了,帶著銀兩回老家去啦!”
“原來如此呀,卻不知道是哪個大財主買了這宅子,拆了之後要做什麼?”
“老弟你真是好眼光,知道不是大財主之類的也沒這手筆。”工頭笑咪咪的回道“我只知道是南邊來的大戶人家,要在這兒開一問酒樓做生意。”夥計和掌櫃一聽,鬨堂一陣大笑。開酒樓?開在天之美祿對面?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嗎?”天之美祿可是全京城生意最好、最旺的酒樓.自從七年前開張了之後,附近的酒樓紛紛不敵倒店,有的見苗頭不對,趕緊遷到城東去重新開始。
所以城西這邊是天之美祿一家獨大的情形,如今居然有人不怕死的挑中了對面要開酒樓。
那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都閒著,不用做生意啦?”蘇猷查從後面走出來,打著哈欠同了一句“笑得這麼大聲幹麼?”他和酒罄就住在酒樓後面雅緻的花園小樓裡,方便管理酒樓。要出城到酒坊去也方便。
他一說完,酒罄也跟著走了出來。他天天都是這麼早起,奔波於酒樓和酒坊之問。
夥計們連忙笑著,說了剛才聽到的事,蘇猷查聽了也忍不住笑道:“哪裡來的笨蛋,也不打聽就亂開店,也不怕賠個血本無歸?酒罄,你說是不是?我看那八成是個錢太多的笨蛋。”
“那也不一定。”酒罄望著對街的工程。
“出了這麼多的人力和物力,總不會是一時衝動。說不定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得注意才好。”昨天屋子還在,一早就拆了一半。可見得效率多好,要說是不察選中了對面開店,那還真令人有些費解了。
“跟我們作對,那不是穩倒的嗎?哈哈!”酒罄挑起眉問:“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萬全的準備呀?”
“呃…就算他們樣樣都比我們好,可是有一樣一定比不上。”蘇猷查哈哈笑著“他們絕不可能賣九釀酒吧?”這可是酒家的獨門法寶,外面的酒坊是絕對做不來的。
而且如果敢跟天之美祿打對臺,就應該要知道酒家旗下的酒坊是絕對不會賣酒給他們的。
酒罄想了一想“話別說得太滿,畢竟太多事情是我們預料不到的。”蘇猷查聳聳肩“我倒覺得是你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