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分別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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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臥室靠窗的躺椅上,著煙,靜靜的看著上李曉芳美豔動人的嬌軀那動人的曲線。月光從窗戶了進來,給房內的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李曉芳赤的身體淡淡的反著晶瑩的光澤,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充滿了妖異的魅力。象童話裡沉睡的公主,又象神話裡人的女妖,是如此的動人心魄。
望著這美麗的景象,我的腦海裡卻全無慾望的衝動,反而是一片空靈,思緒特別的清晰靈動,想起魯麗說的結婚一事,如果是李曉芳要與我結婚,我是否會很高興的同意呢?在心裡暗暗的問自己。
不會,那你究竟是否想結婚呢?想!答案很明確也很堅定。哪又是為什麼呢?究竟你心裡想的是怎樣的呢?什麼樣的女子才是你願與之廝守一生的對象呢?
腦海裡像是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在說話。是啊,什麼樣的女子才是我願意與之廝守一生的人呢?我深深的嘆了口氣,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燦若群星的燈光默默出神。
漂亮?溫柔?斯文?善良?聰慧?體貼?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我並深愛著我的魯麗李曉芳都具有這些人人期盼的品質,為什麼我還在猶豫仿惶?
我究竟在想些什麼?滿城的燈火在我眼前漸漸朦朧,跳躍閃動著幻化出一個模糊的人影,那麼陌生又是那麼親切,那麼遙遠又是那麼悉。
人影漸漸清晰,是個身姿曼妙無邊的女子,一頭直秀麗的長髮在空中飛揚,那悉的眼神,悉的笑容,我像是遭到雷亟一般。
全身陣陣的顫抖,想要張嘴呼喊。人影登時幻滅成千千萬萬的碎片,眼前又是那滿城不滅的燈火。
是她!我喃喃的自語,筱靈,我最初最愛的女孩,我投入全身心熱愛卻又被命運奪走的女孩。
我無力的癱坐在躺椅上,我以為我早已成功的將你埋葬在記憶的深淵,筱靈,為什麼你又在此刻重現我的腦海?
我的思緒飛回了曾經青無憂的那段快樂子,那些歡笑如歌的歲月,那畜發為你的誓言,那含淚的手和決心不再躲避的白鳥動人的故事。
往事閃電般在我眼前一幕幕閃現,一種久違的酸酸的覺湧上鼻腔,眼淚漸漸模糊了我的雙眼。我還會為情傷心,我還有淚水為愛而,我覺得不可思議,我以為我早已將自己百鍊成鋼刀槍不入了。
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心情才漸漸平穩下來。我深深的了口氣,看看上仍在沉睡的李曉芳那美麗的身體,心頭不一陣歉疚。魯麗、李曉芳都是如此美麗如此動人的可愛女子。
而我卻僅僅只是戀於她們的美貌她們的體,並沒有象她們般投入自己的真情,這一瞬間,我突然有種頓悟,我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不願意甚至害怕接觸到結婚的問題。
我向往的婚姻是需要那種觸電般的覺和心靈動為基礎的,在我的思想裡,愛和婚姻是兩回事。
潛意識裡我一直希望期待著能等到筱靈或者是能讓我發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那種情的女子,我希望能找回已經失去很久的那種純真質樸的覺。
這一夜,我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筱靈,哪怕是她已嫁為人婦再見傷心,我也要見她一面,不為什麼。
只是要再見她一面,彷彿這是一種三生七世的願望,我有種預,如果真的見到她,我的生命將會再次改變。
這一夜,我第一次失眠。我坐在與我剛剛有過魚水之歡的美麗女孩身邊如此苦苦的甚至是刻骨銘心的思念著另外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女子***李曉芳離開我去長沙上學的第二天,孟政委從長沙回來了。
很快局裡傳出消息,省電視臺已經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隨之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他們所謂的搞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魯麗和局辦公室主任先後撥通我的手機,我才算明白事情的原委。
省電視臺堅持原則,孟政委想盡辦法,最後決定丟車保帥。於是趙大慶強姦案立即證據確鑿,依法對罪犯提起公訴。
原辦案人員工作馬虎,以致未能識別偽證,給予通報批評,直接負責此案的我因欠缺專業能力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給予記過處分一次,調離分局刑警隊。
同時通過省公安廳請省電視臺作後續採訪,大力報導我局警風警紀的整改工作和相關措施。整個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責任人,但處罰之輕出乎我的意料,沒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責任。
雖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裝作極大的不平和憤怒。主任自然是極力的安我,告訴我處分決定不進入檔案,決不會影響我的警銜和職務提升。
而且孟政委保證我的職位不會降低,局領導內部會議已經確定調我到派出所當所長,派出所所長和分局刑警隊指導員的級別是一樣的。
但所長可是獨當一面的小諸侯,各種有形無形的收入和權力就不是刑警隊指導員所能相比的。我只有裝作無奈兼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時請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之情,自然。
也不會忘了向主任說些關照之類的言語,反正說好話又不要成本,何樂而不為呢?消息傳的飛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處分了,一個個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常,刑警隊的小夥子們卻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倒是隊長似乎知道的更多些,僅僅只是在無人的時候對我說以後不要忘記刑警隊的弟兄們。好象知道我會去更好的地方任職一般。
一個星期後,作為分局刑警隊歷史上任職時間最短的指導員,在分局大會上,劉副局長宣佈了對我的處分決定。
同時號召全體幹警從我的事上取教訓,切實加強思想政治的學習,增強明辨是否防腐拒變的能力,將分局的工作推上新的高峰。以實際行動向新世紀獻禮,向黨中央向人民群眾獻禮。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達之前,實際上是要等到省電視臺做完後續報導之後,我難得的輕鬆了,處於放假的狀態。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報到上班了,心裡反而空蕩蕩的有些失落。
有些怪怪的覺,看來馬克思理論說得沒錯,進入共產主義社會之後,勞動是人的樂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
不管怎麼說,整天悶在房子裡心情是好不起來的。出於一種歉疚的心理,我拒絕了魯麗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議,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
當然,她不會知道我揹著她和另外一個年青美麗的女大學生的情事。她很體諒我此刻的心態,讓我好好休息幾天。
反正政法學院也只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我給孟政委打電話報告了一下,說自己想先去學校作準備,孟政委大概以為我是因為受處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電話裡安著我,再次重複了他的許諾。
然後讓我到學校後把手機開著,回來後到市局財務科報銷電話費發票,我也樂得如此。給魯麗說了自己準備提前去學校,她體貼的為我準備好了行囊,叮嚀著我一路小心,在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子的模樣,她進入狀況這麼快,我卻是…唉,看著魯麗象個最溫柔的小子般為我忙這忙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有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友,我卻不知滿足,不但在外面嫖,有秘密情人,現在還要去尋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如果她知道這一切,她會怎麼想?換做是我,我又會怎麼想?我不敢想下去了。
象逃跑似的匆匆離開,臨出門時她眼裡那蘊涵著柔情萬千的目光更是讓我覺得如芒刺在背難以承受。
揹著簡單的行囊,我坐在大學的校園裡,在上車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記載了我最初歡笑情的地方,試圖在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尋覓一些從前的記憶。
天空依然那麼藍,白雲下那些年青的大學生們一如從前的我和筱靈般歡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滿了成雙成對的戀人,他們的甜親熱更加反襯出我的孤單落寞。
懶懶的躺在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草坪上,專心的聽著校園喇叭裡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戀戀風塵》、《千紙鶴》,一首首悉的歌曲在純潔的校園上空飛揚。
這些年來,曾在歌廳ktv等場所無數次的聽過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這特定的環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覺才是如此的融入這動人的樂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樂洗滌著我沾染了太多汙垢的血脈靈魂。
直到最後的一線夕陽無奈的消失在遠方的群山之下時,我才離開了這讓人黯然神傷的地方。火車的空調開的很大,車廂裡顯得很涼,正值大中專院校開學之際。車廂裡大都是去學校讀書的學生。
我獨自坐在車廂盡頭的座位上,默默的想著該怎麼找筱靈,分別了那麼久,彼此間全無音訊。
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麼地方。筱靈的哥哥姐姐都出國了,她自學校退學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我通過各種渠道打聽。
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唯一的線索是她哥哥出國前將她的戶口遷到了南方的一個城市,那是一個新興的開放城市,聚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人才。
可惜我通過當地公安局查詢後也僅僅只是知道她的戶口掛在一個已經破產的工廠,而她本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找一個人有時很容易有時卻又難於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