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空氣裡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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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長的老婆秦香雲,外號“秦香蓮”鄉中心完小的音樂老師龍燕燕,外號“小貴妃”鄉廣播站的播音員廖小冬,外號“妖”還有縣農業局駐鄉農技站的技術員李佳佳,外號“李嘉欣”男人們說起女人。
特別是漂亮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間的關係就更進了一層。時值年末,各種工作隊、檢查團和社教工作隊都回去了,鄉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問辛苦了一年的幹部。
晚上,幹部們東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幾個飯館的老闆提著食盒到處給熬夜戰的鄉幹部們送飯。
我則失去了和他們同桌作戰的樂趣。帶著幾個聯防隊員走街串巷的巡邏,同時在街道的牆壁上塗寫各種防火防盜打擊犯罪的標語,為保衛廣大人民群眾過一個平安祥和的節而努力工作。
也讓我們的鄉幹部們能安安心心的賭博或者去偷情。鄉派出所和廣播站在同一條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磚瓦房。
我知道廣播員廖小冬是單獨一個人住在廣播站,所以特別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動的頻繁了,他們也要賺過年錢,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鄉里的小偷光顧,我也很自然的期待著能與她有些事情發生。男人。
特別是嘗試過男女之情的男人,沒有誰不想和漂亮的女人發生關係,特別是我剛剛經過吳秀的洗禮。身體裡似乎隨時都有熊熊燃燒的慾火在跳躍。想要摟抱著赤的美人,用自己的陰莖去探索她們的神秘,去征服她們的靈魂。
自從知道所謂的四大美人之後,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們。廖小冬是那種嬌小玲瓏的美女,身材特別勻稱。豐滿的房總是將她的衣服頂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這個山鄉顯得很時髦。而她的外號“妖”我想是因為她的那雙人的眼睛,在不經意中總會讓和她對視的人心熱臉紅,而她給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讓人情不自的有幻想。
我也曾經幻想著她的嬌媚神情度過了幾個難眠的夜晚。又是雪花飄飄的夜晚,如今的天氣越來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經常飄著北方的雪。我巡邏回來,讓聯防隊員們回去休息。自個不知不覺的走向廣播站。那個人的“妖”此刻在做什麼呢?是否赤著她美麗的身體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是否也在期待著有個年青健康的男人擁抱親吻。我在心裡幻想著,一串明顯是男人的腳印在雪地裡特別顯眼,我停止了胡思亂想。
循著腳印望去,腳印延伸向廣播站的門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難道有賊?快步來到廣播站門前,仔細留意腳印,是皮鞋的腳印。不會是賊。
鄉里穿皮鞋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幾個鄉領導外,就是我偶爾穿皮鞋。難道“妖”真的象傳說中是哪個鄉領導的情人?我不由興奮起來。
心裡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別是自我覺還不錯的男人都是這樣,看到自己沒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別的男人得到,心裡總是會很不舒服。想著自己在冷清的宿舍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妖”卻躺在別的男人懷抱的婉轉承歡,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衝刺。
最後還將男人的全部納。我不住有些憤恨了,咚咚咚!我用力的敲著廣播站的大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裡面有人出來,是誰?這麼晚了敲門?廖小冬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隔著大門,我告訴她我是派出所得張幹事,剛才看見有人從廣播站的圍牆上爬進去了,我要進來看看。廖小冬打開門讓我進來,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藉著屋內傳出的燈光,廖小冬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緊張,她披著件薄薄的小綿襖,頭髮蓬鬆,看來是剛從上起來。
飽滿的房和纖細的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來異樣的誘人。我強忍著誘惑將目光從她的身體移開,裝模作樣的在院子裡到處看看,故意將聲音得很響。意圖讓屋裡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裝著突然發現的樣子,指著屋前的地下。
“腳印,男人的腳印。”我大聲說著。
廖小冬隨著我的手勢看去,臉孔頓時一片雪白,身體搖搖墜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機一把扶住她的細,觸手處溫暖滑膩暖洋洋的。
“你沒事吧,小廖?”我關心的問。
“別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個院子仔細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來,”我義憤填膺的說,心裡卻樂開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腦子裡絕對在想像我和聯防隊員們將她的情人從屋裡捉出來的畫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聽了我的話身體顫抖起來:“張幹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沒事,”我故意作她,我拍拍間。
“我帶著槍呢,抓到小偷一槍過去,就不用怕了。”廖小冬更加恐懼了。
整個身子都向我偎了過來,堅實的房隔著厚厚的衣物仍讓我覺到它的溫暖誘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軟了,張幹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憐的望著我,平嬌媚的眼波此時淚光閃爍。說不出的動人。我不是英雄,更過不了美人關。於是,廖小冬動人的身體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廣播站大院。
我受著她那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身體帶來的快,刻意的和她最的部位摩擦著,才走了幾十米。沸騰的慾火就讓陰莖起了,在警褲的襠部頂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與廖小冬的進行親密的接觸。
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有種把她摟進懷中肆意撫愛的衝動。廖小冬似乎沒有受到我身體的異樣,仍是貼著我的身子。
走到離派出所還有幾十米的拐角處時,建築的陰影擋住了遠遠近近的光亮,黑暗帶給我莫大的勇氣,我把廖小冬抱進懷裡,將她的房緊緊的擠壓在前,下身聳動著在她的小腹間摩擦著。
嘴肆意的在她粉的頸項親吻。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襲擊懵了,清醒過來時已被我壓在牆上,她用力的推著我的膛,像要將我推開,嬌柔的身子劇烈的掙扎著。
她微弱的力量怎能與受過專業訓練的男人相比,無濟於事的掙扎只能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到更多的快,不過,我也害怕她會大叫,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要不要我把你房裡的男人抓出來?”廖小冬睜大了眼睛恐懼的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猙獰可怖的。
“要不要我說出她的名字?”我繼續向她施加著壓力。每次面對女人的時候我的思維和覺都特別靈,我覺得自己如果專門辦有關女人的案子一定會成為象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
我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腦海裡思緒電轉,穿皮鞋的男人,鄉政府領導才穿。王鄉長有個美人,又是著名的“管嚴”周書記已經五十歲了。
兒女都在鄉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別要面子。李副鄉長老婆在縣城裡工作,一有空就往城裡跑。
向副鄉長,對,老婆是千金小姐,聽說又醜又兇,而向副鄉長三十來歲,相貌堂堂,能說會道。又經常呆在鄉里不回家,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禮,向副鄉長。我說的沒錯吧?”廖小冬失去血的蒼白臉蛋證明了我的推測。她停止了掙扎,眼睛無神的望著我,眼裡佈滿了驚恐慌亂。
“向副鄉長前途遠大,聽說很快就要提拔到縣裡了,如果他家裡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說會怎麼樣呢?”我不緊不慢地說著。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婦之夫,你會有什麼樣的名聲呢?”廖小冬的神完全崩潰了,顫抖著問我:“你…你想怎麼樣?”我惡意的用陰莖頂了頂她的小腹。
“你說呢?”廖小冬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長長的出了口氣,房也隨之在我前柔柔的擠壓了一下。五分鐘後,我們看著衣履不整的向副鄉長神驚慌的從廣播站大門匆匆竄出,等到他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之後。
我摟著廖小冬溫暖而又富有彈的身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廣播站。廣播站是鄉里少數幾個保證電力供應的機構之一,一進廖小冬的臥房,明亮的燈光和電爐的熱力所營造的融融暖意就讓我覺得心曠神怡,舒服極了。
趁著廖小冬去打熱水,我迅快的在房間裡巡視了一輪,頭水杯裡的菸頭,空氣裡的煙味,角一側有個鄉幹部常用的記事本,我拿起來迅速的翻了幾頁,果然是向文禮留下的。我無暇細看,將記事本放進口袋。
選了個舒服的姿式躺在上。廖小冬端著盆熱水走進來,看著我說:“你要洗個腳嗎?”我懶懶得說:“你給我洗。”我的口氣溫和而堅決。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將臉盆放在邊,頓下身來為我脫鞋。龍鼻嘴的風俗是每天睡覺前,婦女都要為自己的老公打洗腳水。
但我要廖小冬給我洗腳並不是為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種別人的情人為自己服務的快。(嘿,是否有些變態?哈哈!)廖小冬將我的鞋襪除去,握著我冰冷的腳放進熱水盆內,適中的水溫燙的我暖洋洋的,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快意。
鼻間嗅到陣陣年輕女孩房間特有的香氣,想著自己馬上就要享受到房間女主人誘人的美麗身體,而這身體又是屬於本鄉副鄉長的專寵。一種破除忌的異樣快在血中沸騰。
陰莖也高高的翹起,洋洋得意的在襠內跳動著,房間裡的溫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簡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細的給我洗著腳,腳掌、腳甚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洗的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