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生怕會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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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八月,我從南中國一所歷史悠久的普通警察學校畢業,分配到湖南西部一箇中等城市的公安局。其時月工資三百七十八元,當時一碗牛米粉的價格為人民幣五角。因為歷史原因…主要是湘西剿匪。
人民解放軍47軍的兵源大多來自湖南省,而在47軍任職的父親的戰友也遍佈湖南的各個地區,生在紅旗下長在軍營裡的我作為可以信任的人被安排在政治處一科工作。
如果說這裡沒有我父親戰友的關照,我想也沒有人相信。政治處一科是我們地區國家安全局的前身,主要的工作可想而知。伴隨我成長的那些動人心的反特反間諜電影和故事讓我對其充滿了年輕的幻想。
不過正式工作後,很快就被現實打破了幻想。我們的工作是監督檢測公安部門對於各個重點部門和個人的監管,連最簡單的反革命標語案件我們也無權手,而對於大中專院校反和平演變以及監視調查才是我們的重點。
確實有些無聊。僅僅幹了九個月,一科就不復存在,移給了剛剛成立的安全局。大部分人也調了過去。只有我因為違反了組織紀律而被下放到最偏僻的一個鄉派出所當警員。
我想我對人生和社會的最初印象就是這灰的記憶,其實我違反的紀律在今天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些的朋友們甚至無法想像。
我事先沒有申請就和一所大學的女學生談戀愛,可情這東西誰又能預先知道它會何時爆爆發,以便提前申請。隨後在組織進行的政審中我的女友不過關。
因為女友的哥哥姐姐姐夫全部是大學的老師,屬於思想比較開放進的類型,而在組織作出這樣的結論後,我仍和女女友來往,嚴重違反了紀律,所以,我是罪有應得。
與她的美麗相配,女友的名字也一樣雅緻…筱靈。這是全世界最美麗最動聽的名字。(sorry!寫作時我的情緒完全回到從前的記憶中去了,簡直象小男孩寫情書,哈哈!)我和筱靈的認識是通過學校的一場晚會,我和朋友們一起去大學的禮堂玩,第一眼就被筱靈引。
那是種一見鍾情的覺,剎那間我的血沸騰起來,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她,她就是我夢裡千萬次尋覓的身影,她就是我今生註定的新娘。
和女友的愛情是我的初戀,她的身材是南方女孩少有的高挑,至少有一米七,如果穿高跟鞋和我站在一起就和我的耳朵平行了,她成長的家鄉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光滑的肌膚潔白如玉。
最引我的是她青純秀麗的臉頰上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常常讓我想起明眸如水這幾個字。總之,她在我心目中是最美麗最純潔的,直到今天,我依然如此認為。
我和她熱戀時她已是法律系大三的學生了,那時的學校風氣很好,沒有現在這樣充滿太多的醜惡和骯髒。
校園裡常常放著些老狼的之類的民謠,年輕的我們有太多的熱情散發,有太多的美麗與憧憬。
而本沒有意識到現實是如此的無情,而我們也會變得如此的陌生。今天回過頭來看看,簡直不算什麼事,畢竟國家進步社會開放了,人們和社會的觀念有了很大的轉變。就連刑法上的反革命罪也修改為危害國家安全罪了。
可在當初,我確實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如果不是後來孟政委的關照,我現在可能還是農村的小警察。更別說調回城裡,入黨,轉幹,晉銜,直到現在在城市最有油水的地區當派出所所長了。
***龍鼻嘴鄉是鐵路線邊上的一個窮鄉,鄉派出所只有三個警察(包括我在內)。另外還有幾個聯防隊員。
因為財政窮,所以經常幾個月發不出工資。派出所的任務很簡單,辦理各種證件證明之外,就是協助鐵路警察防範打擊盜竊鐵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還是跟隨鄉政府領導收費。
被髮配到這個小地方後,我的心情極差,筱靈也失去了聯繫,這裡報紙信件一個月一送,電話是老式的搖把子電話。
喊上半個小時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裡的警車突然送來的。本來不及和筱靈通知一聲。所長看我年青,就叫我跟著鄉領導專門收費。我因為心情惡劣,脾氣火爆,所以說話做事特別兇。
沒過幾天,鄉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來的年青人是個“驢子”當地土話,意思是不講情面心狠手辣的人。
鄉領導反而特別看重我的脾氣,有許多棘手的事都點名要我跟著辦。那時農村最大的難題就是計劃生育,超生的農戶比比皆是。農民又窮,不起罰款。於是,牽牛、牽豬、拆房子、背米。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偶爾有農民反抗,我就成了鎮壓者,銬到鄉里關上幾天就都老實了,農村人都是拐著彎的親戚,而我們所長整天在城裡忙著跑調動,很少在所裡,另一個警察也是個五十多歲的病號,基本不上班。於是,說情的,走後門的,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找我幫忙,吃飯喝酒侃大山。
農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燒之類的土酒中練了出來,那年冬天,天氣特別冷,剛到十二月,就飄起了雪。鄉里抓了十幾個不計劃生育罰款的農民關在派出所。我叫聯防隊員守著。
在辦公室也是自己的單身宿舍裡睡覺。因為我前段時間一個人打倒了橫行鄉里的疤子和他的兩個手下。
聯防隊員對我簡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麼事都讓他們幹,自己反而有些無所事事了,黃昏的時候,我被冷醒了。
走到院子裡,看見一個穿著綠棉襖的女人站在關人的房子前,過去一問,才知道是被關押的農民的親屬。
我問了兩句,沒有錢罰款。懶得再說,就回到辦公室燒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我完兩支菸,看見女子仍站在門口,臉兒凍得發白,不有些心軟。就叫她進來烤火。她坐在火盆邊又向我訴說起來。
原來她叫吳秀,是鄉供銷社的職員。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們家幾房只有這一個男的,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老人說單傳不能絕後,所以一定要生個帶把的。
現在生了個兒子,堂弟卻被抓了,家裡實在不出罰款,就讓吳秀託人說情,可鄉里的幹部都說我是個“驢子”不好說話。
她沒辦法只有自己來找我了,希望我能將她堂弟先放了,等到過年前她們幾家籌夠了錢再罰款。我看著吳秀都快哭出來的神情,心中嘆息,沒錢沒權沒關係的人就是這麼可憐。
像鄉長書記的親戚朋友別說不會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吳秀看我面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婦少,一股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臟劇烈得跳動起來。
我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但眼神卻的盯著她豐滿的部和漂亮的臉蛋。吳秀是個成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
我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裡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吳秀的皮膚很白,在這個象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皮膚白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吳秀這樣白的還是很少。
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乾淨清的覺。我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吳秀的身子輕輕一顫。
我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靠在一起。兩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吳秀的臉蛋在火光的映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撥的我心癢癢的。我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
吳秀沒有拒絕我的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將身子向我靠了過來。我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脯。
隔著厚厚的棉襖,我只能大概的覺到她的房。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靈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我和筱靈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我抱著吳秀,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筱靈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吳秀偎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裡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房,吳秀的身體顫抖著。
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懷抱裡。我受著吳秀身體和我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捏著她堅的房。吳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莖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