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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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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人已然行近廟門,西門玉霜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大事一般,一拉林寒青的衣袖,停了下來,說道:“賤妾給你的‮物藥‬,林兄怎未施用?”林寒青道:“在下已然習慣了這等醜怪之容,頗有不忍洗去之。”心中卻是暗自急道:“快要進廟了,你還講這些不相干的事情。”西門玉霜臉突然一整,長長一口氣,道:“小心了,賤妾為林兄開道。”一提氣,身子陡然飛起,落入門內的天進院中。

林寒青想到昨夜見中暗襲的險惡處境,那裡敢絲毫大意,暗中運勸戒備,緩步向前行去。

進得廟門,目光立時轉向小翠等倒臥之處望去。

只見一片空地,那裡還有三人的影子,不啊了一聲,道:“三人昨夜明明倒臥此地,怎的忽然不見了?”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哼!被他們藏起來了。”突然轉過身子,雙目直那綵衣仙女像之上,接道:“如若你們傷了我的屬下,我把這座天女廟拆一個片瓦不存。”林寒青心中暗道:“那仙女像乃泥塑木雕之物,你問她。她也不能說話啊!”付思之間,忽見那執花仙女的右手,手中鮮花,無風自動。

西門玉霜拉一拉林寒青,低聲說道:“小心了。”疾快的向後退了三步。

林寒青茫然的說道:“什麼事?”西門玉霜道:“他們可能借那鮮花搖動,暗中放毒。”林寒青暗暗讚道:“這西門玉霜果然是警覺奇高,人所難及。”只聽西門玉霜說道:“林兄,身上帶有暗器麼?”林寒青搖搖頭道:“在下素來不用暗器。”西門玉霜突然回手一指,擊在壁上,紅磚砌成的牆壁,突然粉碎一塊。

她雖是回手擊壁,但兩道目光卻上直盯注在那綵衣仙女像之上。

只見她隨手取出了一塊碎磚,突然一振玉腕,直向那仙女像擊了過去。

只聽砰然一聲,正擊在那仙女像握花的右手之上,有如擊在些鐵之上一般,一片磚塊撞成碎粉而落。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好堅率的神像,不知是何物雕成?”西門玉霜道:“鋼鐵所鑄。”語聲微微一頓,道:“林兄,請緊隨在我的身後,謹防身後暗器。”舉步直對那神像行去。

林寒青心知自己武功,難和西門玉霜相比,看她小心翼翼之狀,立時一衣襟,取出了參商寶劍,握在手中,緊隨西門玉霜身後,向前行去。

那知事情又出了兩人的意料之外,一直行到那神像之前,竟是未遇到任何阻力。

凝目望去,只見那神像之前的香爐之中,殘香還餘下半寸左右,仍然在繼續燃燒。

西門玉霜目光一轉,只風這大殿兩側,各有一個小門,緊緊的關閉著。

除了那兩個緊閉的林門之外,大殿中的景物一目瞭然,再無可資容人藏身之處。

林寒青道:“姑娘,咱們可要播開大殿兩側的木門瞧瞧?”西門玉霜道:“不用慌,先對付了這綵衣神像再說。暗中一提真氣,舉起右掌,說道:“林兄小心中毒。”右手一揮,疾向那神像拍去。

一股強猛的力道,直向那神像撞了過去。她內功驚人,這一擊,力道何止千斤,只見那綵衣神像應手而倒.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西門玉霜掌勢拍出後,拉起林寒青向後倒退數尺,以備應變。

大約過了一盞熱茶工夫,塵土消落。

凝目望去,只見大殿景物依舊,除了那高大的神像倒臥在地上之外,別無異徵。

西門玉霜一顰柳眉兒,道:“奇怪呀!”林寒青道:“奇怪什麼呀。”西門玉霜道:“這綵衣女神分明是機關的樞紐,既被擊倒,也該有些反應才是?”林寒青道:“也許這神像只是他們用來惑人耳目之用。”林寒青心中暗道:見微知著,這西門玉霜之能,果非常人能及了。

當下說道:“咱們此刻應該如何?”西門玉霜道:“先等片刻,如無變化,再作主意。”林寒青口雖不言,心中卻是暗暗忖道:“這我不佩服。”心念轉動之間,突聞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數十年來,從無人敢在天女廟中,這般撒野,爾等竟敢襲倒天女神像,需知報應就在眼前了。”西門玉霜銳利的目光,四下顧,但卻一言不發。

林寒青聽那聲音,似是就在那神壇之後,當下低聲說道:“姑娘替我掠陣,我到神壇之後瞧瞧。”舉步向前行去。

西門玉霜道:“不可造次。”林寒青停下腳步.“道:“難道咱就這樣和他對峙下去不成?”西門玉霜道:“他在神壇之後,設下埋伏,想故意引誘咱們入伏,此等雕蟲小技,也要賣,豈不可笑極了麼?”林寒青一皺眉頭,退回原處。

只聽那冰冷的聲音,重又傳了過來,道:“老夫如不現身,諒你們也無法找到才老夫。”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一個大男人家,鬼鬼祟祟的躲到天女廟中,算得什麼英雄人物?”沉寂延續了一刻工夫,竟不聞有人答言。

西門玉霜一揚秀眉兒,接道:“你以為我們擦在廟中搜尋你麼?除非你現出身來,咱們憑籍武功打個勝負出來…”西門玉霜繼續說道:“如想襲這廟中埋,暗施算計,那是白費心機了,我已傳今屬下,運集於把乾柴,堆積於這天女廟中,燒上你三天三夜,縱然燒不死你,也將你活活烤死。”只聽一冰冷的女子聲音接道:“你如果想在武功上一分高下,今夜三更再來,我等準時候駕。”林寒青道:“為什麼要在三更半夜動手,難道你們見不得天麼?”那冰冷的女子聲音道:“老身等親不喜愛白。”林寒青道:“在下卻是不喜黑夜。”那冰冷的女子聲音道:“你這醜八怪模樣,還不如夜晚出來好些。”西門玉霜哧的一笑,接道:“對敵決勝,各憑開功才智,醜與不醜,打什麼緊?”林寒青目光轉動,四下搜尋,心中暗暗忖道:“她既是能說出我形貌醜怪,那是足讓她已經瞧到找了,她既然能瞧到。我如若留心一些,自然是也可以瞧到她了。耳際問突然響起了西門玉霜細微的聲音,道:“林兄,情形有此不對。這殿中狹小,極易放毒,咱們不能在此久停。早些退出去吧!林兄先請,賤妾斷後。”林寒青對她才謀、武功,早生敬佩,知她必有所見,才施“傳音入密‘之術,暗中傳警,心中暗道:這西門玉霜武功那般商強.做事仍然是如此謹慎小心、驕狂中細密入微。

心中念頭轉動,人卻疾向廟外奔上。

但聞衣袂飄風之聲,西門玉霜也隨著飛躍而起,穿出廟外。

但聞砰然一聲大震,兩扇大開的廟門,突然關了起來。林寒青道:“好快的身法。”西門玉霜卻冷笑一聲,道:“他們在停身之處,裝有控制這廟門關。”林寒青只覺臉一熱,道:“姑娘高見。”心中暗自責道:“我怎麼想不到這一層呢?”西門玉霜抬起頭來,望望天,突然一拉林寒青,悄然向廟後繞去。

廟後就是大殿的後背,一目瞭然。

林寒青低聲問道:“姑娘瞧什麼?”西門玉霜道:“我要瞧瞧他們的藏身之處。”林寒青心中忖道:奇怪呀!他們明明在廟內大殿之中,到廟後瞧什麼呢?”但聞西門玉霜說道:“林兄,你可曾聽出他們說話的聲音嗎。”林寒青道:“聽到了。”西門玉霜道:“有何黨。”林寒青道:“男女各居一方,似是不在一起。”西門玉霜道:“除此之外呢?”林寒青道:“在下就聽不出來了。”西門玉霜笑道:“你可注意到他們的聲音,經常是遊動不定麼?”林寒青略一付思,道:“不錯。”西門玉霜道:“賤妾到廟後來,就是估計一下,他們大殿中是否造有夾壁。”林寒青暗暗嘆息一聲道:“我怎麼竟未想到此處。”只聽的西門玉霜說道:“果然不出所料,這座天女廟,經過他們改裝,叫人想不通的是這些人,既是具有此等身手武功,何以會選中這座天女廟,作為棲身之地?”林寒青新中一動,暗道:“不錯啊,一個人有著很高強的武功,為什麼會居住於這一座荒涼的天女廟中,而且住在那暗無天的夾壁之中,這情形確屬可疑。”但見西門玉霜仰臉望著天上的一片白雲,柳眉微聳,顯是正在權利力推索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一個身負有高強武功之人,偏偏會住這彈丸之地的天女廟中?林寒青也正全心全意的推想。

沉默足足有一盞熱茶工夫,西門玉霜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定是如此了。”目光轉到林寒青的臉上,道:“林兄,可曾想到了麼?”林寒青道:“想到什麼?”西門玉霜道:“那些人何以居此?”林寒青搖搖頭,道:“這個,兄弟還未想起。”西門玉霜道:“他們陰居於這天女廟中,那是顯然有著逃世之心,可是天下盡多名山勝水,為何偏要住在這地方?”林寒青道:“不錯啊。”西門玉霜笑道:“這要從兩面推想了,一種是他們志願居此,心有所圖,另一種則是被人囚於此,不得不爾。”林寒青道:“嗯!姑娘看他們哪樣居多?”西門玉霜道:“前者居多。”林寒青道:“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