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番薯壓壞好幾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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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讓你負責修水渠?”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負責。我叫他們趕緊修,先從你的地裡過,過不了幾天,你家就可以澆到水了。”路南得意地說。
“路南,你有出息了,姐高興。”阿秀笑得滿臉是淚。
“姐,到底誰欺負你了,我饒不了他!”路南把水桶一扔,抓住阿秀的手問。
阿秀甩開路南的手,撿起水桶往前走。
“姐,你要憋死我呀!就是那個老畜生欺負你,我也要為你出氣。”路南一把抓住阿秀的水桶。
“我真沒事。”阿秀說。
路南把水桶搶回來,挑了滿滿兩桶水回到番薯地裡。阿秀拿著水瓢一棵苗一棵苗地澆過去,路南跟在她後面。阿秀的襯衫和褲子都汗透了,緊緊貼在身上,襯衫很薄,映出雪白的肌膚。他情不自地把臉貼了上去。阿秀忙著澆水本沒有察覺路南的小動作。路南輕輕揭開阿秀的襯衫,看著她那一段纖巧的兒,好想緊緊抱一抱。阿秀低著頭,股蛋撅得老高,中間的凹陷都清晰可見。路南甚至能看到裡面小褲的花,他的心又萌動起來。
阿秀澆完一桶水,擦了一把汗,又把另一桶提過去,她力氣小,走得很不穩,一腳踩著爛水窪連人帶桶倒過去。路南趕緊去扶阿秀,被她一帶,兩個人都摔了過去,一大桶水潑在身上,濺得泥漬滿臉。
路南起得急,又一滑,順著番薯溝溜過去,整個人都變成了黑泥鰍。阿秀伸手去拉路南,本吃不住勁,倒滿水的番薯溝滑得像冰面,她也再一次摔倒。兩個人擠在同一條番薯溝裡,渾身透溼。
阿秀的衣裳浸了水,幾乎變得透明瞭,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著。路南抱住阿秀滾到番薯地的最裡面,兩個都變成了泥人,黑糊糊一片。
“姐,我愛你。”路南說。
“不許你說這個。”阿秀捂住路南的嘴。
“姐,我真的很愛你。”路南不依不饒。
“你再說,我生氣了。”阿秀掙扎著想起來。
路南緊緊抱著阿秀,用滿是泥沙的嘴去啃她。兩張沾滿泥沙的緊緊貼在一起,沙粒在嘴裡翻動著,舌的光滑細伴隨著沙子的糲狂野,竟是別番滋味。阿秀被路南的狂野得不知所措,想躲開,又想合,她有點怕怕的,只覺得身子軟得像麵條兒,任憑路南來捏去。在路南的瘋狂攻勢裡,阿秀的衣裳很快散掉了,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得髒兮兮的,像條黑泥鰍。
沙地裡泛著太陽的熱量,兩個人想躺在烤箱上一樣,外面的熱度高,身體裡的熱度更高,有其是路南,血氣方剛,身下支楞著的東西像鐵一樣堅硬。他不斷在阿秀身上碰著,想找到那個溫柔的地方。阿秀當然不允許他剝自己的褲子。番薯地裡番薯還未長大,只要來個人,肯定一覽無遺。
“姐,我愛你。我真長大了,你摸摸。”路南拉著阿秀的手往下去。
“小孩,不許說這樣的話。”阿秀把手縮了回來,想起昨天夜裡的教訓,她就心有餘悸。
“姐,你為什麼不把我當大人?”路南望著阿秀的,伸過嘴去吃。
“別吃,都是泥巴。”阿秀擋住他。
“姐,拍拍就乾淨了。”路南像拍大湯圓似的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泥沙被太陽烘乾了果然紛紛掉落下來。
阿秀看著自己那對白白的乃子,突然緊張起來,扯過衣裳趕緊遮住。剛才兩個人都塗得一身泥,連男女都分不出,她對路南倒是沒有防備之心,現在泥沙掉了,她也清醒了。
“姐,你不能這樣對我。”路南還想把阿秀摁倒。
阿秀在他的胳肢寓裡撓了一下,起得身來,坐在地頭。路南過來,陪她坐著。阿秀抱著頭,一聲不吭,任憑白花花的頭曬著。
“姐,我們去潭裡洗洗,髒死了。”路南說。
“你去吧。我想一個人坐坐。”阿秀說。
阿秀不去,路南也不動。兩個人像傻瓜一樣頂著頭曬。太陽把兩人身上的衣裳曬乾,又把粘在上面的泥沙曬白,後來把兩人都曬得起了鹽斑。阿秀還是一動不動,她要懲罰自己,為那天晚上的軟弱懲罰自己。
“姐,你曬黑了不好看。”路南說。
“你不該管這事。我是趙獨眼老婆。”阿秀說。
路南碰著阿秀可算沒轍了,他搖搖頭,起身回家,一拍身上的泥漬,竟揚起一陣灰塵,掉了個光。阿秀笑了,也站起來拍拍身子,竟也變得清清了。
“姐,還是沙地好。”路南說。
“嗯,沙地不粘人。”阿秀說。
李大寶扛著出頭從上面下來,路南趕緊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挑起水桶沿著溪灘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李大寶大聲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