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發配花間意未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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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學校裡便傳開了,宋甘寧欺負女老師不成還縱火燒宿舍樓。宋甘寧沒想到整個屎盆子全扣到自己頭上,跑到校長室跟校長吵了一架。校長卻像看猴戲似的看著他,得宋甘寧更加惱火,他想找女老師來說個清楚,沒想到女老師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人也見不著了。
校長沒有把宋甘寧開除出教師隊伍,可能是怕事態鬧大吧。不過他也沒有讓宋甘寧在中學裡呆下去,而是把他調到了全鄉最偏遠的一個村小桃花坪去當校長。表面上看,宋甘寧被提拔了,實際上那個村小隻有宋甘寧一個老師,他是校長也是老師,自己管自己的那種。
桃花坪位於溫州和台州的界地,進出村子只有一條懸在絕壁上的小路,當地人把它暴做天梯。每年幾乎都有人在這個天梯上摔死。這麼個走步路都不方便的地方,村子不但沒有衰敗下去,反而越發興旺。輪到宋甘寧要進去村小當校長的時候,村子裡有兩百戶人家,一千多人口。
為什麼桃花坪的人這樣戀著桃花坪,很簡單,桃花坪的女人漂亮。桃花坪的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動心,一見就口水,一見就想抱到上去的漂亮。桃花坪的男人個個大言不慚地說,生在桃花坪比做皇帝還幸福。
桃花坪風氣開放,女人多男人少,村裡的女人很少嫁到外村去,按照現代經濟學的原理,物多必賤。桃花坪的女人沒什麼地位,平裡男人們偷個腥、吃個葷司空見慣。再說桃花坪的女人也狼,竟然有在出工的時候,發生過三五個女人把一個大男人折騰得走不了路的傳聞。
宋甘寧本來想扔了教師這個雞肋跑到廣州去闖闖,又怕給母親帶來太大的壓力。他母親身體不好,一氣之下也許會出意外。再說教師這個職業雖然沒有多大盼頭,畢竟是個鐵飯碗。宋甘寧前思後想決定忍下來,只要保住職業,總有機會回來的。他默默做著進山的準備。女老師偷偷過來看過他一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臨走的時候,女老師抱住宋甘寧狠狠親了一口。兩個人依舊沒有說話。宋甘寧看著女老師從自己的宿舍裡走出去,想著她的青在校長滿是皺紋的手掌上顫慄,心裡很不是滋味。
臨走的時候,女老師抱住宋甘寧狠狠親了一口。兩個人依舊沒有說話。宋甘寧看著女老師從自己的宿舍裡走出去,想著她的青在校長滿是皺紋的手掌上顫慄,心裡很不是滋味。
幾個年紀稍大的男老師跟宋甘寧開玩笑說,桃花坪有向外地男人借種的習俗,可要把身子看緊點,免得將來漫山遍野跑你的娃。宋甘寧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竟暗暗對桃花坪有了些許期待。
這就是期許中的桃花坪嗎?宋甘寧看看破舊的祠堂,回想著不尋常的遭遇,怎麼都覺得自己與桃花坪格格不入。
阿秀下午還是出工了,她不想趙獨眼為自己開脫,更不想看婆婆的臉。宋甘寧的出現讓她看到了希望,讓她覺得自己更要頑強地生活下去。
婆婆和其他年紀大一些的老孃客繼續去扦子,挽豌豆苗。阿秀和阿魯媳則去西山的田裡割花草喂牛。耕就要來了,村裡的耕牛得喂好。西山的田都是梯田,壘築在山上,每年只能種一季。梯田邊上有一條幽深的山澗,梯田裡的水就是從山澗上引來的。
阿秀很阿魯媳很快就割了滿滿兩挑子花草,兩個人滿頭是汗,劉海也粘住了,頭髮上夾雜著花草的葉子和蒼耳。阿秀和阿魯媳互相看著取笑,笑得都彎了。阿魯媳問阿秀趙獨眼疼不疼她,阿秀說疼。阿魯媳問怎麼疼,阿秀說不上來。阿魯媳就笑。
阿秀把阿魯媳摁倒在花草叢裡,問她為什麼笑。阿魯媳笑阿秀連什麼是疼都不知道,不配做桃花坪的媳。阿秀越發好奇,著阿魯媳說。阿魯媳更是吊阿秀的胃口,閉著嘴巴笑。阿秀一急,捏住阿魯媳的那團。阿魯媳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手在阿秀上一溜滑進股蛋中間朝那個澎溼的地方去。阿秀呀地暴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怪不得不懂什麼是疼?原來你還未被趙獨眼碰過。罪過罪過,費了大好的身子。”阿魯媳緊緊按住那個泉眼不放。
“快放開。我要生氣了!”阿秀著眼淚,阿魯媳得她好酥癢,都要噴出來。
阿魯媳放了阿秀,又笑話她。阿秀紅著臉坐在花草叢裡,剛才阿魯媳的大膽舉動,把身子裡某個東西活了,她越發想念宋甘寧。
“晚上回去暴趙獨眼好好疼疼你,其實男人好不好看沒關係,黑燈瞎火的,反正看不見,只要那活兒夠大夠硬就受用。”阿魯媳摟住阿秀的肩頭說。
“去,每天到晚儘想這個事,是不是老公不出力,你餓慌了。”阿秀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