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金家女老是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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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寧伸過頭去一看，哪裡是，而是下面出的水痕，心想金三嫂反應倒是大的。金鳳比金燕懂事得多，白了金燕一眼。

“明明是嘛！”金燕還是不服氣。

金鳳偷偷掐了金燕一下，讓她不要再亂說話。

“你覺怎麼樣？”宋甘寧問金三嫂。

“刺痛的覺往下一些了，憋得緊，就像…就像…”金三嫂突然說不下去，這種覺很久沒有了。

“就像什麼一樣？”宋甘寧一時沒有領會過來，緊跟著問。

“就像做那個事兒到了緊急關頭一般，憋…憋死了…”金三嫂的心一陣亂跳，又暈了過去。

“娘——”金鳳金燕撲過去放聲大哭。

宋甘寧想要是有導管就好了，可暫時緩解金三嫂的痛苦。可是桃花坪連個醫務室都沒有，到哪裡去找這個東西？

金三嫂暈了一陣又緩過來，她拉住金鳳的手說:“娘遭受不了這個罪，你去拿點藥，讓我去吧。”

“娘，宋老師會救你的，你…你要堅持住。”金鳳說“只要出來就好了。”

“個麥稈也不出呀！比吃了滾燙的米豆腐還厲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金三嫂說。

“麥稈！”宋甘寧心頭一動，這真是天然的導管！

剛折來的麥稈又堅韌又光滑，大小也合適，做導管最好了。宋甘寧叫金燕快去折幾麥稈來。

宋甘寧把麥稈剪成長短不同的三截，放在開水裡泡軟了，叫金鳳順著金三嫂的道慢慢送進去。金鳳對著外邊戳了戳，卻找不準地方。宋甘寧只要叫金鳳讓開，自己親自動手。

“應該是下面吧，你看都張開了。”金燕說。金三嫂生過三個孩子，那個地方自然大一些。

“你不懂不要說好嗎？”金鳳瞪了金燕一眼。

宋甘寧找準地方，剛剛把麥稈進去，還沒往裡送，金三嫂就喊痛。這個地方最嬌-了。

“還真有孔呢。”金燕說。

金鳳又掐金燕。

“姐，你為什麼老是掐我？”金燕生氣了。

“誰讓你亂說話。”金鳳說。

“我…我又說錯什麼啦？”金燕委屈極了。

宋甘寧看看兩姐妹，笑了。金鳳也撲哧一聲笑了。金燕覺得自己被姐姐和宋甘寧笑話了，賭氣地說:“你們合夥欺負我。我…我偏要說。”宋甘寧讓金燕去拿些豬油來。

“拿豬油幹什麼？”金燕問。

“給你娘治病。”宋甘寧說。

金燕還想問，宋甘寧在她股蛋上捏了一把。金燕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打著手電筒下去。

不一會兒金燕捧了滿滿一罇豬油上來放在宋甘寧面前。宋甘寧又是笑，用湯匙挑了豬油放在一塊用開水洗過的白布上。金燕盯著宋甘寧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宋甘寧把三截麥稈放到白布上抹上豬油，只留握手的一小段。

“快給我娘治病呀！豬油我來抹。”金燕說。

“金燕！”金鳳終於生氣了。

宋甘寧讓金鳳金燕一人扳開金三嫂的一條腿，他蹲在中央，慢慢把麥稈通進去。金鳳金燕看著宋甘寧在孃的粉紅地裡動作，看著娘微微的顫慄，輕輕地喊痛，兩個人的臉紅成了雲霞。

“怎麼樣？”宋甘寧問。

“通得倒是順利，還是不出來。”金三嫂說。

宋甘寧又換了一長一點的麥稈。可能是通過一次的緣故，金三嫂再沒有喊痛，憋脹似乎也減輕了一些。因為她有不好意思說的覺，宋甘寧的手動來動去，讓她到癢癢，讓她到酥軟，她的注意力一轉移，疼痛就減輕不少。

“還真管用呢，娘不哼哼了。”金燕說。

“是啊，宋老師就是行。”金鳳說。

宋甘寧卻高興不起來，金三嫂不出來，他心裡的石頭就不會落地。要命的是長時間的作，長時間看著金三嫂的地兒，宋甘寧真熬受不了。更何況身邊有金燕金鳳兩個姑娘陪著，她們充滿青氣息的呼不斷打到他的臉上。宋甘甯越是不想看金三嫂的下面，一轉頭眼睛又會落到那裡，這個該死的地方已經泛起桃汁。

金鳳見宋甘寧臉發紅，已經想到什麼，心更亂了。她叫金燕按住孃的腳，擰了一把冷巾給宋甘寧擦臉。宋甘寧定定神，又把麥稈通進去一些。金三嫂喊痛。宋甘寧又通了一下，她又喊痛。

“終於找到結石了！”宋甘寧已經覺到麥稈上的牴觸了。

“快把它出來。”金燕說。

過出結石可沒那麼容易，雖然在-道上。宋甘寧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塊結石可能形狀奇特，卡得好緊。宋甘寧用麥稈推了好幾次都沒有動。金三嫂又痛得滿頭是汗。

“小孩都能生出來，一塊小石頭怎麼出不來？”金燕又提了個好笑的問題。

“生小孩在下面呢，宋老師對不對？”金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