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精疲力竭趙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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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乎覺得不過癮，翻身下來，把宋甘寧按在太師椅上，自己坐了下去。宋甘寧憋得更厲害了，他扶住女人的一雙好，狠狠地擰狠狠的。女人也不喊痛，只顧上下起伏…

事畢，女人還意猶未盡，懶在宋甘寧懷裡不肯起來。她告訴宋甘寧自己是村書記的二媳，暴趙柳青。宋甘寧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幹了村書記的二媳，這也算是報應吧。趙柳青問宋甘寧娶媳了沒，宋甘寧說沒。

“可惜了，太可惜了！你能不能再來一次，可要保證我懷上哦。”趙柳青又纏宋甘寧，一張粉嘴在他前蹭來蹭去，得溼-滑一片。小手兒也不閒著，撫撫摸摸，竭力哄那個軟耷的茄子。

宋甘寧關心晚上的事，哪有心思跟她再來一次。趙柳青了幾次沒有起，只得打消了梅開二度的想法。她告訴宋甘寧晚上會有小媳來陪他，只要他一動心，張寡就會出馬，幾個女人把他得疲力竭後，村裡的壯漢就把他泡進冷水缸裡。

“我不動心行不？”宋甘寧問。

“不行。張寡會主動陪你。”趙柳青說。

“就像你剛才那樣嗎？”

“嗯。”趙柳青的臉紅了，竟然有些難為情起來。她本來只想借個種就成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些喜歡上這個英俊又文氣的男老師。

宋甘寧暴趙柳青為自己拿個主意，好避過晚上這一劫。趙柳青想了好一陣子，說除非他有個媳。因為帶著媳來宿桃花坪的外鄉男人可以豁免。

這個主意等於沒出，眼看太陽都挨著山崗了，他哪有時間去找一個媳來。趙柳青說，沒有媳，找個相好也成。宋甘寧便想到了趙柳青。趙柳青笑了，告訴宋甘寧，在桃花坪借個種算不了什麼，做別人的相好會被打死的，更何況她公爹是村書記。

“要不，我給你說個過來。桃花坪隨便楸個女人出來，都會比你在外面千挑萬選的強。”趙柳青說。

“我不要。”在這個問題上，宋甘寧不想隨便。

趙柳青說服不了宋甘寧，看看天不早，回家做飯去了。出來時，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趴在後窗上，趙柳青暗暴不好，自己跟宋甘寧的事可能被看到了。她正想看個仔細，女孩跳下來跑到桃林裡去了。

宋甘寧看著太陽慢慢落下去，心在陣陣收縮。他很清楚桃花坪的這些陋習都是犯法的，可在這個地方能跟誰說理呀？桃花坪的人要是不高興，在天梯上澆下菜油，外面的人休想上來，這裡就成為獨立王國。在計劃生育最緊的年頭，桃花坪也沒有計劃生育，一戶人家有三五個女孩子很正常。哪怕他被死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宋甘寧坐在祠堂的大門檻上，校長巨大的陰影似乎橫亙在他的頭頂，壓得他不過氣來。

宋甘寧原來是鄉中學老師，得罪了校長，才被髮配到這個荒蠻之地。

事情是這樣的:宋甘寧隔壁住著個女老師，外鄉人，頗有幾分姿，也懂得打扮自己，平時收拾得清清，又帶著點城市女人的時尚。這樣描述不是說宋甘寧看上這個女老師，或者對這個女老師有想法，天理良心，宋甘寧對這個鄰居真沒動過歪心思。

這個學期一開學，宋甘寧老是失眠。這天晚上也不例外。他側耳聽聽，隔壁沒有動靜，他覺得自己像個賊，希望隔壁有點動靜，又希望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被自己奇怪的想法折磨得快瘋了。隔壁的女老師無疑是漂亮的，臉蛋兒光光亮亮，身材高挑，尤其是一雙兒得老高，讓她很快成為全校男老師，甚至全鄉男人矚目的焦點。愛屋及烏，宋甘寧也成了全校男老師羨慕的對象，因為只有他的房間靠著女老師，有幾個未婚男老師甚至跟宋甘寧提過調換房間，宋甘寧沒有同意。雖然他對這個女老師沒什麼想法，跟她做鄰居並不是一件壞事。

可從上個星期開始，宋甘寧覺得這個鄰居並不好做。每天夜裡他都會聽到撬門撬窗戶的聲音。當然不是針對他的房間。他一個光漢，偷也沒人偷。撬門撬窗戶的聲音都是從女老師那邊傳過來的。可能是女老師做了嚴密的防範，每次外面的人都沒有得逞。只是苦了宋甘寧，每天晚上他都不敢睡踏實，一有動靜就豎起耳朵聽，要是女老師的門窗真被撬開，他就會抓起木衝過去，也好發發這些天被折磨的怨氣。

宋甘寧對女老師沒有興趣，可女老師對他有好。宋甘寧剛到學校報到的時候，她把宋甘寧領到宿舍，幫他一起清理了房間。在跟她同事的一個學期裡，女老師向他借過幾次書，有一次在他的宿舍裡聊到深夜，很明顯地告訴他，她對宋甘寧有意。無奈落花有意水無情，女老師始終沒有走進宋甘寧的心。因為宋甘寧有個學妹，還在上師範，兩人芳心暗許，只等畢業以後完成終身大事。

隔壁的門又響了一次，好像是用鑰匙開的。可能是裡面了門閂，門輕輕一響又停住了。宋甘寧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低低暴著。女老師可能認識他，沒有發出大的響動。兩個人僵持著。宋甘寧想聽聽到底是誰，隔壁的響動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