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這時門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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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裡直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小橙嘆道:“也不是。”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象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的傢伙。
唐吉安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小橙傷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小橙悽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姦,不巧讓教主在上給抓住了。
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姦,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入她下身…”說到這裡,小橙的聲音啞了。
唐吉罵道:“太沒有人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裡。”唐吉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的嘛。”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姦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裡,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唐吉心裡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象今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小橙放低聲音,嘴變,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豎起的,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
木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子就入女人的下身,子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
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象唐公子這樣就好了。
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裡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小橙臉又凝重起來。
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象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佔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裡卻不能平靜,他想象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
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裡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美的,比我大幾歲。”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
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唐吉聽了大叫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白菊竟然死了,唐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白菊出事後,他想過她的種種結局,其中就有死了這一種,但他下意識裡還是希望她能活著,她那麼年輕漂亮,老天爺不會對她那麼殘忍的。
小橙見唐吉如此,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是什麼原因,令唐吉動成這個樣子,可她沒敢問,只是無奈地看著唐吉哭泣。她憑直覺也知道他與白菊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平靜之後,二人下得山來,找一處小溪洗好臉。唐吉囑咐小橙,關於白菊跟自己淚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小橙鄭重地點頭答應。
她心裡仍希望唐吉將其中的故事講給她聽,而唐吉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二人返回群仙谷。小橙知道唐吉心情不好,不想煩他,任他一人留在房間裡,她自己則去做事去了。
唐吉一人坐在房裡,心中除了對白菊的懷念之外,便是對那毒如蛇蠍的教主的切齒痛恨。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中午過後文姑娘來了。
唐吉見到文姑娘臉很不好,並且坐在唐吉對面一言不發,而唐吉心情也壞,二人都成了悶葫蘆。稍後還是唐吉說話了:“怎麼了,文姑娘,有什麼事不開心嗎?”文姑娘臉憂鬱,緩緩地說:“那兩位護法回來了。”唐吉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
但他不明白護法回來跟文姑娘有什麼關係呢?他知道一定是有關係的。文姑娘美目如霧,幽幽望著唐吉。她說:“這六位護法除了一位守衛仙谷外,另五位都跟教主出去了,職責是保護教主的安全。
如今兩位護法先行回來,那就說明教主也要歸來了,這回你懂了吧?”唐吉這下才明白文姑娘為何不開心了,那教主一回來,文姑娘這幫女處一定要完了,都得被教主給糟蹋了,唐吉想到文姑娘們的命運以及白菊的慘死,他恨得直咬牙。
文姑娘認為唐吉咬牙是為了自己,臉上多了一點安之,她又說:“那兩位護法告訴我,教主已在回來的的路上,十天之內就能歸來。說教主已經練成神功,他要打敗當年那個強大的對手後才會回來。他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跟我成親。”說到成親二字,文姑娘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眼睛閃著淚光。那樣子直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唐吉看了起了憐愛之心,走過去將文姑娘摟在懷裡,安道:“文姑娘,我不會眼看著你嫁給他的。
他要想娶你,得先殺死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姑娘聽了反身抱住唐吉,嗚哭起來,唐吉拍著她的背,輕聲說:“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我不不會讓他得逞的。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噴他一臉鮮血。”文姑娘用著淚的雙眼瞅著唐吉,說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還要一輩子跟著你呢。”唐吉聽得心裡暖暖的,動地說:“對,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都要長命百歲。你還要給我生一大幫兒女呢。”文姑娘紅了臉,將頭伏在唐吉的懷裡不出聲。
這種寧靜的氣氛使唐吉到心境柔和,同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過了一會兒,文姑娘從他懷裡出來,問他:“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對明天的打鬥你有把握嗎?”唐吉心裡沒底,嘴上卻說:“我會盡力的。”文姑娘擔心地說:“時間太倉促了,咱們沒有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去,你繼續練功,要認真練那心法。”唐吉心裡發笑,不到一天時間了。
我再怎麼苦練又能有什麼效果呢?口頭上他還是答應得響亮。文姑娘擦乾眼淚,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在此情況下,唐吉只好說道:“我也一樣,我還等著娶你當老婆呢。”二人相視著笑了,文姑娘象一陣香風出了屋。
唐吉屏除雜念,盤坐上,合著眼開始練那心法。開始時腦子裡有點亂,不想後來漸入佳境,只覺從腹下升起的那股熱越來越強。
並且慢慢在全身竄,所到之處,象被火爐烘烤一般,唐吉聽文姑娘說過,這就是第一層將近成功時的反應。
唐吉暗喜,加勁運勁,終於在掌燈時分將這股熱運用自如了,唐吉跳下來,拿起一把劍,使起狂風劍法。那劍一動,唐吉將心法用上。
只見近處的幃,字畫獵獵而動,唐吉明白自己有成績了,他暗想只要練成狂風劍譜,自己不但可以打敗一切敵人,就連報仇的事也可能做到。
他平端著長劍,目光凝視它,彷彿看到了仇人的獰笑,白菊的恐慌。他咬著牙,在心裡大叫道:“白菊,你等著吧,我一定要用他的腦袋祭奠你的亡靈。”雙眼一閉,他彷彿又見到白菊甜美的笑容,美麗而溫暖的身子。她好象動情了,正向自己羞答答地撲來,這時門一響,小蘭從外邊進來,一臉的慌張跟不安。唐吉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呢?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