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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甚得教主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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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的。”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會是個好子。”小蘭嘆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人。

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們的。”唐吉輕聲安道:“我信你就是了。”小蘭笑著。

把紅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區地方佔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傢伙,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裡邊的風景。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裡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叫,象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好奇的。”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面?”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瞅瞅。”唐吉望著黑門,問道:“裡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裡邊有人問道:“是誰?”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門一開,裡邊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二人一進去,唐吉只覺得這裡好大,三面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場,場上站著幾夥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個泰山派的弟子。

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彷彿想一劍刺死對方。

雙方打得正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拼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不離對方的要害。

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的,只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

血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到數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他見文姑娘走了。

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掃過,誰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你們不是想離開這裡嗎?

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應,嘿嘿,你們就在這裡過下半輩子吧。”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姦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面目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那人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華山弟子梅青豪。”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

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嶽的什麼人。”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深一口氣,說道:“叛徒,你進招吧。”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

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

梅青豪似乎內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裡想道:“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裡想必沒什麼好結果。”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只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

他的口有個,正汨汨地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活不成了,唐吉心裡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若能見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說著話便嚥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主,剛才只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不見,蘭香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能容他。

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他就是唐吉嗎?”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要派人找咱們了。”她衝唐吉嫣然一笑,衝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

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傢伙給搶了先,叫他如何不氣?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

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我的傢伙。每天我都要得她水長,叫到天亮,想到這裡,他臉上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

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喪家之犬相似,今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什麼人?好象以前幹過壞事的。”小蘭臉上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傢伙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子,武功相當不錯。

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後殺,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

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唐吉不笑了,說道:“這樣的貨也算人才?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