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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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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打開一個窟窿,咱們鑽出去。再跳牆入山。等白骨夫人發現時,她絕對追不上的。”唐吉稱讚道:“好,好,這下可把她氣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夢花說過的事,提醒道:“這牆上有毒針,咱們跳的時候千萬別碰到牆,不然的話,會倒楣的。”文姑娘驚得呀一聲,說道:“我可真是心,倒沒有想到這點。是呀,如果有人真把牆打破往外逃的話,她們憑什麼能制住越獄者呢。

她們總不能在忙後也住滿人呀。對,在牆上有設計是最好不過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虧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牆上有毒針呢?”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暫時保密。”文姑娘見他笑得神秘而有幾分氣,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發問道:“老實待,到底是哪個騷女人告訴你的。快說,免得受皮之苦。”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彎下來,求饒道:“好老婆,香老婆,秀喬老婆,我全說,我全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後,找到安全地方再說。我保證一句不落地告訴你。”文姑娘一想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於是哼了兩聲,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如果到時候不老實待,有你的好看。”放開手後,將唐吉推向一邊,說道:“別傷到你,遠點待著。”為安全著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只見文姑娘馬步蹲襠,雙臂緊縮,氣運丹田,掌面對牆。她沒有立刻發威,而是先試探著碰牆,象是要試試落掌後的方位一般。

稍後再縮臂,再發掌,這回是真的了,只怕轟的一聲巨響,震耳聾,氣勢驚人。在石塊亂飛,灰塵亂舞之中,牆壁現出一個比肩膀還寬的大窟窿來。文姑娘斬釘截鐵地說:“唐吉,你先跳。”說著一閃身。唐吉答應一聲,腳尖一點。

身子縱起,再一斜,腦袋在前,象一段木頭一樣,向窟窿鑽去。人一到外邊,來個前滾翻站起。

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邊。唐吉誇道:“老婆,好樣的。”文姑娘看看房子兩頭,已經傳來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越獄,快去抓住。”接著在一陣陣響亮急促的鑼聲中,房子兩頭跑來十幾名丫環,提燈持刀,大呼小叫的。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牆。”唐吉瞅著那三人多高的牆,說道:“我怕過不去。”文姑娘喝道:“過不去也得過。”說著話,一把抓住唐吉的褲帶,象扔包袱一樣,將唐吉向牆外甩去。隨後文姑娘雙足一縱,拔地而起,快如狂風。唐吉在空中下落,向牆上墜去,不等落牆,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麼輕鬆地一帶,兩人迅速向牆外落去。

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動如脫兔,急如逃命。後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二人施展輕功,爭先恐後,都知道被追上的嚴重後果。二人快接近山口時,那些丫環們便叫著追來。令二人吃驚的是,她們竟是騎著快馬來的。

因為他們聽到了成群的馬蹄聲。二人輕功再好,也無法跟馬賽跑呀。文姑娘安道:“別怕,她們就是騎著風來,也不打緊,只要咱們一進山,她們啥招都沒有。”說著,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幫他提速。

在文姑娘的提攜下,二人轉眼進了深山。一進了山裡,當真如入大海一般,山勢起伏,林子茂密,簡直跟進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進入大山之後,沒有沿路奔跑,那樣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鑽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藏。鑽來鑽去,二人上到半山,躲到一顆大樹後歇氣。

唐吉摟著文姑娘的細,聞著她的香氣,慌張勁兒少了不少。在他們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她們下了馬,提著燈籠,一邊找尋,一邊大罵。

她們不罵唐吉,專罵文姑娘,罵她是狐狸,是壞女人,是小‮子婊‬,是賤貨,是小騷等等,俗不堪。唐吉聽了忍不住笑了。

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還在一旁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呀。”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們太蠢了。

找不到人,就用將法。她們知道男人臉皮厚,罵他八輩祖宗,也不會出來,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文姑娘氣哼哼地說:“等咱們逃出無情島的,我非得調動千軍萬馬,將無情島鏟為平地。

讓我抓住這些罵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們的舌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唐吉嘻嘻笑道:“這些小丫頭長得都那麼水靈,割掉舌頭太可惜了,那沒有什麼意思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懲罰她們,保你解氣。”文姑娘問道:“是什麼法子呢?”唐吉很正地回答道:“留著她們的舌頭,讓她們跪下給我雞巴。你說這不是更妙嗎?”文姑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唐吉輕聲一笑,摟過她來,吻起她的紅來。二人逃過大難,都很動。因此,文姑娘沒有反抗,跟唐吉親了起來,還把紅張開,‘開門揖盜’。唐吉占盡口舌的便宜,接著一隻手也上去了,專挑區下手。

文姑娘被唐吉得身子發軟,輕聲道:“唐吉,不要亂來,當心被人家給抓住。”唐吉這才老實起來。

不敢亂動。那些女子們到處亂翻,連喊帶罵的,想將二人給抓出來,二人躲在樹後,不言語一聲。她們就是找不到。過不一會兒,姚夢花在幾個丫環的簇擁下也到了,她望望無計可施的丫環們,又打量一下這黑的山林,沉一會兒,說道:“姑娘們,咱們收兵吧。不必再找。”一個丫環提醒道:“二島主,咱們找不到人,怎麼向夫人待呀?”姚夢花回答道:“這黑燈瞎火的,他們就是貓在你跟前,你也發現不了,還是明天再找吧,天亮了,便於行動。”那丫環心很細,說道:“那咱們走了,他們會不會逃掉?”姚夢花輕聲一笑,回答道:“他們哪裡逃呀?沒有船能離開這個島嗎?莫非他們能游出去?或者跟鳥一樣飛走嗎?”那丫環笑了,誇道:“還是二島主聰明,我們都忘了這檔子事。船在咱們手裡,料他們也難跑。”姚夢花又說道:“為了防止他們亂跑,要在各個出山口布置人馬。時候一久,他們就出來投降了,不然叫他們餓死在這山裡。”那丫環說道:“這個方法好,不戰而勝。”接著她皺眉說:“二島主,今晚這越獄之事,夫人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請二島主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姚夢花笑了笑,說道:“今晚的事不怪你們,是他們太狡猾了,我會跟夫人說清楚的。夫人深明大義,處事公平,一定不會為難你們。”眾女大喜,紛紛向姚夢花施禮。姚夢花擺了擺手,又對著深山說道:“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然後領著眾女走了,她們一走,樹後的二人都鬆了一口氣。唐吉問道:“秀喬,咱們怎麼辦吶,總不能就這麼在樹後到天亮吧。誰知道這草裡有沒有毒蛇呀。”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唐吉。

為了安全點,咱們還是上樹吧?”唐吉一笑,說道:“要學猴子嗎?好呀,咱們就上樹,只是到樹上怎麼睡呀。總不能抱著樹睡吧。”文姑娘望著大樹,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涼衣繩子上都能睡覺。樹杈總比繩子吧?”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那倒也是。

只是我從來沒那麼睡過。我真怕睡著睡著,從樹上掉下來,摔個半死。如果你抱著我睡的話,那就好了,一定保險。”文姑娘笑罵道:“耍貧嘴,快瞧瞧,哪個大樹適合咱們休息。”唐吉嘆氣道:“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這裡一點光都沒有。我看就咱們面前這棵吧。咱們剛才就躲在它的後邊,這樹一定吉利,沒準能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好運。”文姑娘回答道:“也好,就聽你的一回。”唐吉擔心地問道:“你的身體能行嗎?”文姑娘不解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唐吉嘿嘿笑著。

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剛被破了身,身體能受得住嗎?”文姑娘嘿了一聲,嗔道:“怎麼到這個時候,你才問我這個問題呢?現在疼得差些,就是剛才發掌打牆時,還有奔跑時疼得厲害。”唐吉憐愛地摟她在懷裡,說道:“對不起呀,秀喬,這次讓你可吃盡苦頭了。”文姑娘用頭拱拱他的膛,說道:“這話說得真不假,我是吃盡苦頭,你可是嚐盡甜頭了,老天爺造人可真不公平。為何男女頭一回做那事,受苦的總是女人呢。”唐吉得意地笑道:“因為我們這些男人生來就擁有享福的傢伙。天生就是攻擊者。你們女人長個就是讓男人乾的。你們不吃苦,難道我們吃苦嘛。”文姑娘揮拳給唐吉一記,輕聲罵道:“你說這話可真噁心。快點上樹吧。”唐吉想了想,說道:“秀喬呀,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我先上樹探一下情況,看看上邊有沒有影響咱們休息的東西。”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發力,跳到半空,雙手抓住樹杈,一用力,身子轉個圈,便穩穩地站在樹上。

他輕挪腳步,向主幹走去,一邊走,一邊以手探路。他心裡亂跳,生怕摸到一隻毒蛇的腦袋,或者什麼別的動物的頭。當摸到堅硬而糙的樹幹時,他才放心了,因為並沒有什麼異常現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