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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蟲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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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評葉見我的臉不太好,又出了一頭的汗,趕緊遞過來舊聯巾紙,讓我把汗先擦擦,免得一見風后再著了涼。

大牙和立看著我在旁邊捂著嘴偷著樂。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大牙這才收斂了一些,衝我擠鼓了幾下眼睛,這才問我剛才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睡得那麼死,咋叫都叫不醒。

也不知道大牙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好懸沒把我給敲出腦震盪來,我呲牙咧嘴的一邊著後腦勺,一邊把剛才做的夢說了一遍。

他們幾個聽說我剛才是“鬼壓身”做夢被魘住了就是一愣,緊接著聽我說起在夢裡見到的情景後,都噤若寒蟬。目瞪口呆,等到最後我講究時一個個的就像木雕泥塑似的杵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了。

過了好半天,大牙一撥楞腦袋,醒過神來,使勁兒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媽了個巴子,真他媽啊,我們還說呢,咋睡覺睡的像只死狗似的。叫都叫不醒呢?自己還在那兒捂捂扎扎的,以為你睡楞了說到這裡。好像又想起了些什麼,一皺眉,衝我砸了砸舌:“不是我說你。來亮,你說你做夢就做唄,幹啥在夢裡把我做的那麼窩囊啊,想咱也是刻悍強壯,驍勇善戰之人,咋在你夢裡我就那麼窩囊,那麼倒黴呢?”立衝大牙抿嘴一笑:“大牙哥哥。聽說過沒?夢可都是反的,好的就是壞的。壞的就是好的,沒準是來亮哥平時就嫉妒你,所以在夢裡才把你醜化成那個樣子。”大牙一聽立這麼一說,眼珠一轉,衝立豎了豎大拇指:“要說立妹妹人長得漂亮,說話就是中聽,以前我總聽說,說什麼現在敢說實話的人是越來越少了,現在我想想,純屬狗!”我看著大牙脖子梗梗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模樣,衝他“哼”了一聲:“敢說實話的人少沒少,我可不知道。不過像你這樣,不管啥話都當成實話聽的人可是不多了!”大牙剛想跟我再對付幾句,我趕緊起身朝著土包子上走了進去,本也不給他還嘴的機會。

一邊走著。我一邊回憶著夢裡的情景,憑覺在土包子上來回蹭醚,最後盯著昨天挖開的水窪子愣了神,閉上眼睛又仔細的覺了一下,應該沒有錯,夢裡的那座鬼樓肯定就是這裡。

他們見我在土包子上走來走去也不吱聲,也一直沒敢出聲打擾我,直到我停下來後,柳葉才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回頭看了看柳葉:“我覺得夢裡的鬼樓好像就在這裡,要不咱們去鎮上買點醋回來,澆一澆試試靈不靈,不行咱再另想辦法。”柳葉聽我說完後先是一怔,隨後呵呵一笑。指了指剛才我們休息的那幾棵樹下。

我這才注意到樹下並排放著兩隻塑料桶,看著柳葉的眼神,我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擰開蓋子小心的聞了聞,嗆的我連打了幾個噴嚏,裡面竟然是米醋。

這時在旁邊告訴我,這是天剛亮時。她和柳葉去鎮上的飯店花高價買來的。湊了好幾家,才湊了這麼兩桶,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我衝柳葉很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這一幕正好讓立撞見,立斜眼看了看我,故意咳嗽了兩聲,挖苦我說:“眉目傳情,讓人好芒羨慕啊!唉,你說這人啊,就是不一樣啊,我從小就是吃黃瓜尾巴長大的,命苦啊。不招人稀罕!”柳葉聽出了立的言外之意,臉一紅,偷瞄了我一眼後,轉頭就和立說起了這種四六疙瘩話。

三個女人一臺戲,兩個女人也能演話劇!

我見形勢不妙,趕緊招呼大牙拎著兩隻醋桶逃了出來。

我們把兩桶米醋均勻的都倒在了“灰背”上,別看這種“灰背”水浸不進可是這醋剛一倒下去,就像澆在了海綿裡一樣“帝”的一下就滲了進去,看來,還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瞅這意思,估計還真有戲。

滿滿的兩大桶米醋灌進去以後,過了還不到五分鐘,就看到“灰背”開始向外反氣泡,也就是一支菸的工夫,就浸出來一層白沫子,熙熙攘攘的聚在一起。

又等了能有十多分鐘,這些氣泡才漸漸的又消失了,我和大牙估計應該差不多了。就用鏟子試探著挖了一下,手上還沒怎麼用力,鏟頭就像切在了豆腐上一樣,直接就切進了灰背裡。

我和大牙喜出望外,手中的鏟把一轉,然後用力向上一撅,一鏟子就挖出來一大團灰泥,鬆鬆軟軟的,粘十足“灰背”層足足有一尺來厚,但也沒用多長時間,就挖出幕一個直徑近一米的大

挖穿了“灰背”層後,下面不斷的挖出一些碎石頭子,石子比玉米粒也大不了多少,十分細碎,所以挖起來也很容易,估計差不多又挖了半米左右。鏟子終於碰到了一塊硬物,憑觸覺應該是石頭。

我和大牙把四周的泥土清理乾淨後,下面果然集來一斷石樁,我蹲下來看了看。覺下面埋的似乎是塊大石碑。

看見我們這邊挖到了東西,立和柳葉也再不開玩笑了,拉著手一起圍了過來,看到石碑後,也都很驚訝。

我和大牙甩開膀子開始繼續挖,沒想到這塊石碑有這麼大,我倆一口氣也沒歇。挖了足足有三個多小時,直到晌午了,這塊石碑終於才重見天

這塊石碑出來後才發現,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這塊石碑竟然是倒在地裡,把碑座埋在了最上面,碑頭卻在最底下。碑身整體有三米多高,寬不到一米。除了碑頭上鐫玄的雲紋圖案稍稍有些破損外,其餘的部位都保存的很完整,碑身的正反面前剪著文,略的看了看,也沒認出來寫的是啥。

大牙指著碑座驚呼道:“王八馱石碑,這東西好像有講究吧!應該是廟裡的東西,你們說這碑咋還到過來了呢?現在這可真是王八翻身!”其實我早就看見了,但這東西本就不是王八,而是叫“頗質”音。也稱“霸下”是龍的九子之一,長得很像烏龜,能負重,喜好文字,好出風頭,一般在寺廟、祠堂、陵墓中都能見到它揹負石碑的樣子。雖然看著與王八十分相似,但是也是有很多差異的,穎質有一排牙龜類都沒有,矗同和龜類在背甲衛甲片的數目和形狀,以別。

傳古時代,頗質常馱著三山五嶽,在江河湖海里興風作。後來大禹治水時收服了它。它聽從大禹的指揮,推山挖溝,疏遍河道。也為治水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後來治服了洪水,大禹又擔心它又到處撒野,便搬來頂天立地的特大石碑,壓得它不能隨便行走。

柳葉一直打量著這塊頭下腳上的石碑小心的清理掉碑身上面的土塊,這才看清碑座的四周都雕刻著美的荷花和蓮花瓣造型,兩側還分別雕玄著兩條長龍。

柳葉指著這塊石碑告訴我們,這碑應該是元代以後的,也就是明代或是清代的。這一點可以從碑座的花紋上就可以看出來,唐代的碑座上,蓮花瓣的雕刻會很緊密。而到了元代之後的碑座,兩個蓮花瓣之間的距離就會加大很多。

聽她這麼一說,我們也仔細的看了看,不過也只是看個熱鬧,我們也沒有注意過唐代的碑座雕刻。所以也無從對比,但是就聽人家這麼一講,不得不佩服,人家就是有知識,有文化,比起我們來,就是見多識廣,不服都不行。

大牙把碑身正面上的泥土清理乾淨後,柳葉看了一眼,然後告訴我們上面刻的是:“天曹將軍固宜”

“天曹將軍?這人是誰”大牙和立異口同聲的問柳葉。

柳葉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出來這天曹將軍到底是誰,不過應該是一位武將的封號。”

“天曹?”一聽到這倆字,我的腦袋就嗡了一下。

我搖了搖有點發暈的腦袋。瞅了瞅他們,告訴他們“天曹將軍”我知道是誰。

“天曹將軍”正是“蟲王爺”主管天下蟲子的蟲神!只有民間鄉村才供奉其香火,祈求他能保佑田間不鬧蟲災。蟲王神本名叫劉錳,是南宋抗金名將,統帥著名的“八字軍”全軍將士臉上皆刺有“赤心報國,誓殺金賊”八字。大破金兀朮的“鐵浮圖”和“柺子馬”取得赫赫戰功。

後來被削了兵權,改任知荊州府。在任期間,整頓田畝,治理水患,為百姓幹了不少好事。因驅蛆抗災有功,後來被宋理宗封為“揚威侯、天曹將軍”死後做了蟲王爺。

如果說這裡以前的村民為了驅蛆抗災,建了座蟲王廟,以保平安,也說的過去,不過,這塊石碑少說也得三四噸重,竟然頭上腳下的到置埋在這裡,上面又用石子和灰背密封,這可不是供奉敬仰的做法,這麼做說白了就是褻瀆神靈,非但不會得到庇結,反爾會適得其反,引來蟲災。

啊…我突然又想到了夢裡的情景。想起那塊突然變成了“蟲王神廟”的扁額,難不成這裡真的有座蟲王廟?

想到這裡,我不有些動。衝他們擺了擺手,儘量抑制住內心的動,挨個看了一眼:“我剛才突然有一種猜測,就是這塊石碑之所以倒放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從上面的石子和灰背就能看出來,做這事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是倉促之間隨便埋的。這麼做,我剛開始還沒有想出來是什麼用意,不過我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就是“萬蟲壓身,!”看著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們都沒有聽太明白,我想了想後,告訴他們,說白了,這裡把“蟲王神”倒掛埋於地下,上面又密封不透地氣,目的就是為了觸怒蟲王神,惹其發火,這樣就會招來蟲災,而這裡遍地都是的眼肯定就是蜘妹。成千上萬的蜘妹都打**居地下,自然就會壞了這裡的風水。破了這裡的地脈,用蟲子破風水這招自古就有,屢試不

我剛說完,柳葉突然“啊”的一聲驚叫,然後衝我不住的點頭。

見我們都盯著她看,柳葉這才意識到她剛才有些失態,訕訕的笑了笑,衝我說道:“剛才要不是你提到蟲王廟的事情,我都快忘了,我以前也看過一個故事,講的就是關於用蟲王廟破風水的事情,只不過那時候我對風水本就沒什麼瞭解。所以看過後也就沒當回事,你剛才這麼一說,我才突然的想起來了。所以才有些驚訝。”立畢竟還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極度好奇,一聽柳葉說有這方面的故事,一口一個柳葉姐的叫著,讓柳葉趕緊給她講講。我和大牙也想聽聽,就示意她說來聽聽。

柳葉看了看我們,略一思忖,告訴我們以前,她看到過一篇記載,據這條葉赫河的北岸有一座山,山頭很圓,像個饅頭,山上面寸草不生,所以人們都叫它北光山。北光山的對面則有一條大溝,溝的兩側是兩座矮趴趴的漫崗子山。

當時有一些懂風水的人就說,那兩座漫崗子山是兩條沒出世的龍,一條是石龍,一條是土龍。這兩條龍的年紀還所以夜夜的往前伸著脖子,押著長一寸,夜長半尺,都想先夠著北光山。因為誰的龍頭先越過葉赫河,夠上北光山,誰就能轉世投胎成為真龍天。

可是還沒等龍頭搭到葉赫河的河沿的時候,這事就被慈禧太后聽說了,因為當時各地都鬧義和團。砍洋人、殺貪官、攻件奪縣,得慈禧整天都憂心沖沖,坐臥不安。知道這事後,心裡更是來氣,於是她就派來一個很厲害的陰陽先生,命他去葉赫鎮抓住那兩條孽龍。

而那位風水先生來到這裡後,先在東邊的石龍半山挖了四眼大井,斷了龍的血脈;又在西邊土龍的半山蓋了一座“蟲王廟”說是萬蟲壓身,讓它不再伸長。

說來也怪,以前一直不斷生長的兩個荒崗子山真的就不再長了,至今也沒有夠著北光山,而且說是直到現在,那兩條龍上的四眼大井和蟲王廟的遺蹟至今還在,應該就在距我們這裡不遠,在那邊的河對面的群山裡。

聽完柳葉的故事,大家對我的判斷也就都深信不疑了。

如此看來這裡和柳葉說的北光山用的都是一個套路一萬蟲壓身。而這石碑所在的位置自然就是這座葉赫古城的“風水眼”了。,請登陸…,支持作者,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