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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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開她,跳起身來,從案上取下長刀,刷刷兩刀將夾谷氏、張氏斬於刀下,那德妃見此情景,顧不得眼鮮血直,痛入心脾,慌得光著身子跑出大帳,大叫“皇帝瘋了”金熙宗一邊忍著魔音鑽耳般的巨痛,一邊追出來,一刀將她刺死,就在光天化這下,當著隨行的將軍、兵士,拖起德妃透著長刀的體玉起來。
他現在似乎對血腥有特殊的愛好,一邊著,一邊用牙齒撕咬著德妃的鼻子、嘴,把一雙酥的玉也咬得稀爛。旭當空,所有的軍兵們卻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說。
消息傳開,滿朝文武大臣為之震恐,各族族長駭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惡魔附體的消息在民間傳開。
完顏亮聽了這消息,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那位無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還要“出類拔萃”果然是真龍天子,不同凡人。
想及此事一旦傳開,對自已奪位簡直是莫大的幫助,不由仰天狂笑。蕭裕聞此消息,不喜上眉梢,立即來見完顏亮,和幾名心腹商議要儘快奪權,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動的大好良機。
而且恐怕夜長夢多,如今皇帝已經瘋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有耶律繡這張王牌在手中,駙馬耶律紹也不得不聽命於完顏亮,參加了謀逆會議,可是會後他卻不肯走,哀求完顏亮再讓他“見”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顏亮正把耶律繡視作心頭,如何捨得給他?
可是剛剛謀定的計謀中,耶律紹是個重要的角,弒君少不了他這個重要人物,卻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顏亮正道:“駙馬,不是本王不肯答應,實在是你那位姑姑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聲言我若再欺負她一次,一定咬舌自盡,我也不敢得太緊呀。”他看看耶律紹失望的臉,呵呵笑道:“怎麼?駙馬對亂倫也情有獨鍾了嗎?哈哈,佔有自已本不該擁有的美女,那種闖破忌的快的確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他見耶律紹臉漲紅,拍拍他的肩,低聲道:“別擔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開國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軟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時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做什麼,天下誰敢管你?”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時該是何等威風?不了,道:“嘿,天下間,我最高,天下間,我最大,我就是做盡天下的錯事,壞事,又有誰能怪我?”然後又詭秘地對耶律紹說:“駙馬,撻賴被殺後,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間絕,可是親母女喔,現在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訴你,現在就在我的府中,駙馬若是喜歡,我可以令她們招待你,很舒服呀。”耶律紹一聽,竟是撻賴王爺的女,母女同,共侍一夫,天啊,風光何等旎,頓時轉怒為喜,忙不迭點頭道謝。完顏亮喚來家中管事,待一番,讓他帶了耶律紹喜孜孜地去了。
這完顏亮本是個奇妒的人,他可以擁有別人的女,但是凡被他染指過的女人都視做攣,不捨得再送給任何人享用,這前後一個黛麗絲、一個耶律繡,現在又搭上一對母女美人,心中極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紹這小畜生三番五次佔我便宜,哼,難道我就不能佔有他的女人嗎?”這段時,他一方面忙著纂位奪權,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麗,倒把小公主完顏水鏡那小美人忘記了,這時想了起來,不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殺死她的父親,自立為帝,膽量也大了許多,慾火一起,頓忘厲害,興沖沖便出了門,催馬直奔駙馬府。
前些子,完顏亮對水鏡關懷備至,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嚐到了心中有了一個朝思暮想的男人時,那種惦念、甜的覺,可是這幾完顏亮忽然連面都不了。
雖然每次完顏亮來找她時,水鏡心中都是羞澀難安,好像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但是完顏亮這一不面,她的芳心裡反而空空蕩蕩,沒有著落了,今一聽完顏亮來了。
水鏡心中實是萬分的高興,她正在花園中,聽了消息就要出去,完顏亮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那時金人立國不過三代,駙馬府中的規格,所謂花園,不過是劃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後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經的路徑加以修飾,林中草木蔥鬱,一派自然景像,水鏡府中後花園還植了十幾株果樹,正是金秋時節,碩果累累。完顏水鏡從一個臨水灣的亭臺中站起來,正要向外走。
只見完顏亮已經大步走到面前,多未見,這乍一看見他,水鏡的俏臉不泛起興奮的紅暈,喚了一聲“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說些什麼了。
完顏亮目光一掃,見小亭中擺了水果,點心,一壺美酒,曉得這位侄女兒心中煩悶,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聽了父皇的所作所為,心中煩躁,還不知道這俏麗的小佳人居然有眼無珠,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自已。
而且每每把他和那個耶律紹一加比較,是越比越愛。若是知道,嘿,他豈會隱忍這麼久,放著一個美妙的人兒,居然隱忍不動?
完顏亮揮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這兒坐一會,不聽召喚,不要過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水鏡心中一跳,臉上有些臊熱,可也沒開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顏亮過去在她對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這酒其實甚烈,可是北國兒女,每人都能喝上幾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顏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試探著問:“公主為何悶悶不樂,可是有何心事?”水鏡臉上一紅,心想:“還不是為了你,整裡想著你,你又不來陪人家。”可是這話也只好心裡想想罷了,怎麼說得出口?完顏亮見她不答,問道:“公主可是為了皇上的事麼?唉,此事已經傳遍天下,的確有些叫人心煩。”見他誤以為自已是因為這些事煩惱,水鏡鬆了口氣。
可是又沒來由地有些失望,她嘆息一聲,順著完顏亮的口氣道:“這些事我也聽說了,父皇病痛纏身,想不到脾氣變得如此暴戾,竟然…”她說到這裡,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大變,喜歡殘殺大臣,而且對妃子們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來,她一個女孩兒家,如何說得出口?
不由一下子頓住,訕訕地不知如何接下去,完顏亮聽她住了口,抬頭一看,水鏡公主面容羞怩,玉頰生暈,一雙纖纖素手糾纏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這刁蠻任、潑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煥發出如此嬌羞之。
實在動人之極,不由得心大起。完顏水鏡還不知完顏亮已經慾,對她嬌美動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
猶自低著頭幽幽地說:“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來,就由皇家指定專人撫養,說實話,對母親,我沒什麼印像,只有這個父皇,雖然從小沒有見過幾次面,對我實在十分痛愛,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水鏡娓娓而談,卻不防心大起的完顏亮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這時光幾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慾火已經燒得他毫無顧忌了,水鏡低著頭,冷不防王叔完顏亮已經湊到身邊。
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纖,一手摟住她柔膩渾圓的臂膀,湊上來就要親她花瓣似的鮮嘴。水鏡嚇了一跳,她雖然心中時時想著這位年輕,俊美的皇叔。
可是隻是神上的愛戀而已,從不敢設想如那羅馬商人說的那樣,毫無顧忌地做出亂倫之事,一見王叔大失常態,又羞又怕,一把推開了他,顫聲道:“王叔,你…你喝醉了。”完顏亮一雙猿臂環住她的纖不鬆手,強烈的男氣息燻得這心蠢動的少女嬌軀酥軟,完顏亮盯著完顏水鏡失措慌亂的俏眼,溫柔地道:“水鏡,王叔昔酣醉,是因酒而醉,今酣醉,卻是因而醉啊!”完顏水鏡只道王叔一時失態,本想借著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顏亮毫無顧忌,自已說了出來。
又氣又羞,她自長這麼大,何人和她調過情?贊過她美貌?早被拉出去砍頭了,今聽了王叔大膽剖白,又是心中傾慕的人,可是偏偏這個人是自已絕對愛不得的。
這一顆芳心,千迴百轉,說不出是啥滋味。她的纖被完顏亮一對虎鉗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雖想掙扎,竟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住和耶律紹撕打時,一雙柔荑也曾出尖尖的十指,抓撓他的臉,伸出一雙嬌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
可是今這刁蠻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禮,心中的興奮反而勝過驚恐和氣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銅面孔正含情帶地望著自己,如何抓得下去?
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徵地伸出了雙足,那男兒陽剛之氣十足的偉岸身軀愛還愛不過來,怎麼捨得踢他一腳?
她這裡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顏亮見她伸出腳來,抬了抬卻沒有踢自已,已經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腳丫。
完顏水鏡的一雙美足足踝纖秀,腳掌柔軟,由於是在府中後院,只趿了一雙繡花軟底的鞋子。
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被完顏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帶著直滲入心脾的熱力,從腳上沿著一雙結實的大腿直傳上來,只覺得痠腿軟,心兒突突亂跳,竟連反抗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