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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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金的飲料,真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愛喝這種苦澀的體。
可能是苦悶的時候用來麻痺自己的吧。
麻痺,那為什麼不喝白酒或威士忌呢?那些酒的酒含量高…
“金,你怎麼會在這?”悉的聲音。
“赤?”我看清了身後那個穿紅t恤的人。t恤…快夏天了啊。
“你怎麼會在這?”他又問了一遍。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我指了指身後那棟豪華的公寓。
“我就住在這。”
“哦…”赤的表情似乎很失望,走到我身邊坐下。
“怎麼?這麼晚了還跑到海邊來。”
“…煩。”他不再像下午那樣笑,只是眼神呆滯地望著大海。
“因為你哥哥?”我一邊喝啤酒一邊說。
“…也許吧。”
“還是無法釋懷?”
“…最重要的人,失去了。”
“…只有你哥重要,別人就不重要了?”
“…相對而言,最重要。”赤轉過頭來望著我。
“我也差不多啊…”一口酒下去,咽喉又酥又麻。
“是嗎?”
“我生命中,那個最重要的女人。不,或許該說是三個。”
“有那麼花心麼?”
“…你小子,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在赤的手上狠捏了一把,赤的臉上掠過他下午時那俏皮的笑容。
“那個女孩,叫藍…”第一次見到藍,是在那次的舞蹈大賽上。
她表演的是隻夜蛾。
黑夜中的飛蛾,乞求哪怕是一絲的火焰將她燃燒,焚燬。
我第一次知道,飄逸這個詞還能用來形容身體。
哀怨的舞蹈,讓她的名字留在了我心裡。
藍。
那個獲得了大賽一等獎卻遲遲不上臺領獎的女孩。
後來在舞蹈室裡,我認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