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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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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能再做了。”我說:“媽,是的,如果是最後一次,我想要多愛你一次,因為以後沒機會再這樣愛你了。”於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東西再不能翹起來,母親見我已疲不能興,在我臉上吻了一吻,對我說:“你做夠了,答應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艾美來了,以後我們不再做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歸還給艾美。”母親推開我,爬起,順手拿起我的襯衫披在肩上,走進浴室。母親總是不讓我看見她赤的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做過愛總會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說的衿持,還是什麼,我搞不清楚。

如果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我但願能看到一個不穿衣服的母親在我眼前掩映。母親披著襯衫,下端垂到骨,把兒的“南半球”了出來,只是一小部份。

但我強求些什麼?母親沒穿上內褲,這麼一個渾圓的美麗兒,讓我看個清楚了,那個兒,走起路來,一個上、一個下,婀娜多姿,讓她的體態看起來年輕得多。

歲月逝,母親兒的曲線,將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很少男人會喜歡看下垂扁平的兒,不過,很多年之後,我還是愛看這同一個兒,母親的美麗的兒,雖然外觀已改變。

眼底下這個女人的美麗本不屬於我,母親芳華正茂時我無緣窺見,只能從現在所看見的去想象,不過,我總算有幸,趕及把母親最美麗的時刻、成的風韻和妙曼的體態留在我的記憶裡,而我相信。

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追回來,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給了我。我實在是戀上了母親這動人的身姿,而我將要與它告別了,好像是生離死別一樣那般傷,我可以對母親說:謝謝你半年來給我上的快樂嗎?

那不是一個兒子能對母親說的話。她以為我是輕佻,但我可以說些什麼呢?在這個我將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刻。我說:“喂…你,這個人的小股,很高興見到你。你好嗎?我以後很想見到你。”她回頭對我笑一笑,說:“你應該跟它說再見才對。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這句話,一半是提醒,提醒我這兒以後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請,邀請我給她一個最後的敬禮。我想了一想,就隨著母親進入浴間。她再回頭對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給攝去。

她看著我隨著她,被單從她身上徐徐滑下來,像一尊體雕像揭幕,一個玲瓏剔透、嬌小柔媚的體揭了。

她再看我一眼,閃身踏進浴間。透明玻璃門關上,霧氣騰騰,蓮蓬頭淋下來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牆,把母親出浴的風光折成一個如夢似幻的畫面。偷看母親洗澡,哪個男孩子沒有這念頭,出於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體。

媽媽最不會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經意之間,乍洩光。現在,我大可以推門闖進去,和她擠在浴間裡,大剌剌的和她來個共浴。以今晚我處處都得其所哉的形勢,她不會拒絕的,我有信心。共浴會比起做愛更是忌嗎?如果。

只是這麼一次?在做完愛之後,爭取時間,一起洗個澡…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走進去。我選擇了站在玻璃浴間外觀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見我,看見我在觀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塗在腋下和下,刷起白的泡泡。她仰起頭沖洗頭髮,熱水噴在她的頭上,從頭端到臉上、肩上。

然後下瀉到房、小腹和兩腿間的接合處,在恥丘匯成一條瀑布,恥順著水澆下來,在那裡,有個陷入的縫兒,像個小小溜漕,注下一條細細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兩腿之間來回地,她把蓮蓬頭拿在手裡,略為屈曲膝部,打開大腿,在那裡噴水。

“嘩啦嘩啦”的水聲止住,母親嬌聲的從裡面叫喚,說:“你在外面嗎?把浴巾遞進來。你知道掛在哪裡嗎?”門縫開處是母親溼淋淋、雪白的臂,接過浴巾,一條亮閃閃的大腿隨後伸出來,那條大腿的主人說:“別看。”但她沒待我響應,就背向著我開始抹身。

她輕輕的抹著房和恥丘,在下,用浴巾印一印,乾下體水滴的手勢,我覺得很,叫我的雞巴再次硬起來,接著,彎下兒順勢高高撅起,成為兩個的小丘,與兩個丁香恰到好處的相呼應,我的一雙手恨不得馬上把它摸在手裡。

覺它握在我手那冰涼軟滑的質地。她俯著身,一把滴著水的長髮傾瀉下來,她就用力地兒隨著震動,就好像做愛時的扭動搖擺,配合著我的一。她抬起頭來,用浴巾裹纏身體,蓋住酥,郄讓淡淡的影洩

看見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經心的說:“你的媽媽沒有,有什麼看頭?天快黑了,還不抓緊時間,忘記了要接機嗎?”我洗過澡出來。

母親已把單換過,放在洗衣機裡,本來她今旱說過不去接機的,郄又隨我去了,我開那部租來的轎車去機場,在車在,她坐在我身旁,厲言正的再一次叮囑我:“我再說一遍,你要記著,那是最後一次,完了,以後我們不會再做。聽到嗎?”

“媽,聽到了,今天你說過一萬遍了。”我看了母親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著,面向街外,不再說話了,看不見她的神,但她擺出個姿態,不住的告訴我,我們之間那些事,都已經完了。

***從機場回來的時候,艾美坐在車頭我的身旁,母親在後座,在她一對孫子中間。她從手袋掏出一個陀螺和一個搖搖,都是用木製的,給了他們,對他們說:“這是你們爸爸兒時的玩具,我都留著,有一天給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們玩。”孩子都說,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們沒見面半年,都好像長高了很多,這一家團聚的時光,豈不是我所等待的嗎?孩子們在車廂裡鬧了一回,都累得睡著了,然後,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在車廂裡說過不停。

母親和艾美從未見過面,結婚的時候,她怕路途遙遠,沒有到加拿大做我的主婚人。在母親家門下,目送母親進去之際,我對艾美說,這就是我長大的地方。

艾美把頭從視窗探出去,我也從我那邊的窗口外向上望。這古舊的公寓的窗戶亮起一排一排的燈火,從底下暮滄茫的街道望上來不知蘊藏著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親說,艾美來了之後,身邊有老婆照顧,就沒有她的用處。她這話只說對了一半,艾美依舊是艾美,我愛她。小別勝新婚,她在上,更見熱情奔放,不放過我,好像要把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來。

艾美,她真的是,著上極名貴的內衣,它的牌子就是誘惑的記號。罩小得本不可能把她的房包得住,兩條肩帶郄把它拉得起來。

艾美的一對房,捏在手裡滑溜飽滿,抱在前溫香滿懷。她在上等待著我,以柔美的身段,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曲線玲瓏浮凸的身材。艾美生了兩個孩子之後,更為成,完全是個‮婦少‬的風韻。

她是我初戀的情人,少年娶的子,她是我所愛的。有一個奇怪的覺從四方八面包圍我。那是和母親歡合體時的情境,多少個晚上,我擁著的是母親,想象著的是艾美的身體。這個身體,我親吻之、愛撫之、挑逗之,我想象著熱烈的響應,做的是熱辣辣的愛,青年夫的情事。

我在這個身體進去、出來,來回起伏的時候,她在我身下抖動,大呼小喚,叫著:“給我,給我…”我已銷魂。

眼底下那個體,正是我懷念的,可是當我的命子貼在她大腿上,進到她的身體裡,我希望觸覺到的,郄是母親所給我的覺。軟綿綿的躺著,默默地任我擺佈。我進入她時就閉上眼睛,臉上散開一片紅暈,帶著幾分羞澀,和幾分嬌柔。

我的命子就在她的陰道里,就讓我覺得,現在擁有的是最好…和我做著愛的是艾美,我看著艾美,她仍是一樣的美,眼神一樣的離,與我繞纏著。

母親的身影忽然閃進我的腦海,和艾美重迭,艾美以母親的身影和我做愛,像那寒料峭的晚上,她為我張開了‮腿雙‬…每晚回家,就好像受到什麼程式控制,仍經由舊路到了那古舊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電話上去,很久沒有人接。

我知道她在家,讓電話繼續地響,直至她提起話筒。我說:“媽,你在嗎?我可以上來嗎?”她說:“不好,你應該回家了。”我說:“只一會兒。”她說:“不行,你不能上來,我們不應該。”我說:“媽,你為不什麼不理會我?”她說:“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來,你習慣了,我知道的。”她不回答,掛了線。

我再打,她不再接。母親迴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來。她做了艾美的嚮導帶他們四處去玩。她教艾美煮中國菜和編織,母親曾用編織針親手為我編織衣、領巾,寄到嚴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見兩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起為我織衣。一個是慈母手中線,一個是“溫暖牌”我會穿在身上。

一個是子,一個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一針高一針低的織,衣愈來愈長,彷彿織成一個網,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親在她不在的子,在上做過的事,會有什麼後果?母親似乎做得很好,對艾美和她的孩子很好。

我在旁邊看,她們好像是一對姐妹,很談得來。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辭彙,和母親溝通沒隔膜。我懷疑她們說的是什麼?艾美說,來香港之前,老是擔心與婆媳不能相處,見面之後覺得她很隨和。

她說,母親是她見過的最和善的女人。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女人,事事忍讓,處處遷就別人,從不為自己爭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