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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瞎了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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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太子著你統領皇城內的控鶴軍,裡應外合之式已經形成,就算皇上那邊真有什麼意外,他石敬瑭雖有十萬軍,但想幹什麼也得掂量掂量。”父親輕輕哼了一聲。

“你那邊軍士的訓搞得怎樣了?”他又問道。

“這次選的軍士都是青壯之士,經過幾訓,做一般的守城武士,還是可以應付一下的,但要成軍,時還尚早。”我回答道。

“嗯,這已經很不錯了。”父親點點頭,站起身來,對著皇城方向凝望著,繼續說道:“這幾為父一直很忙,早想找你了,今你來了,我正好跟你認真地談談。”說完後,他嚴肅地凝視著我。

“孩兒謹尊父親的教誨!”我起身對父親微微一揖。父親示意我坐下,慢慢在屋中踱著步,繼續說道:“石敬瑭這次的舉動真是司馬昭之心啊,可他沒有司馬昭那般支手遮天的實力。

雖說是三大藩鎮中武力最強的一個,你五叔和劉知遠的實力也是不俗的。現下太子殿下發現他和契丹活動得非常平凡:這次耶律德光來朝,一方面是向太子索要燕雲方向的州縣,以換取兩國太平友好的盟約,太子殿下自然沒答應。

這些契丹人都是虎狼之士,一朝嚐到甜頭,便會再次索要無度。另外一方面他居然是為石敬瑭來拜壽。石敬瑭不過是個外臣,敵國使節公然給他拜壽,石敬瑭這不是愚蠢,而是他太囂張了。

他的管轄之地近鄰契丹,想來和契丹人眉來眼去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公然的舉動,是故意作給太子看的,是在向太子挑釁。

他石敬瑭本沒把太子放在眼裡,哼!”說道這裡,父親有些義憤,稍稍平息了下心頭的怒火,他繼續對我說道:“皇上這幾年來廢除苛法、簡宮人。

而且很注意民間疾苦,造桑田,修水利,通商鋪,戰事稀少,屢有豐年。百姓生活才剛剛穩定下來,可惜他卻…”說到這裡,他不搖搖頭。

“太子殿下也寬厚仁愛,可惜錯生在在這亂世,太平年間他一定是個好君主,可是現在中原各地藩鎮當道,北部契丹虎視眈眈,南方諸國也在窺視中土。

從盛唐中期到現在,已經一百五十年了,百姓沒過過幾平靜的子啊。”說到這裡他回過頭來,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為父雖只是布衣,也希望天下是太平的天下,百姓是樂業的百姓。你現為長大成器了,是國家的社稷之臣,為父雖深,但也希望你能追隨、輔佐好太子殿下。我王家雖無濟事之人。

但時下卻可能要出亂世之禍。你將來的任務就是盡一切力量,去制止這場禍事!”我抬起頭,也望著父親。只見他的眼中閃爍著果決、堅毅的光芒。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昨晚和父親的談話,仍然不斷地在我腦海中浮現。正如父親說的,亂世如同重病之人一樣,得用猛藥。二叔和王浩翊正是該用猛藥的人。我提醒父親王浩翊父子可能的要對他先採取行動,他只是淡淡一笑:“你二叔這輩子都在悄悄地和我比,這個我清楚。

不過他用的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哼,要想對我王行烈怎麼樣,他們父子倆好像還差上那麼一截!”整個晚上,我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翻來覆去睡不著。

朦朧中,好容易盼到東方出第一絲曙光,便輕輕下,為我身邊偎依著的素秋蓋好被子,穿戴齊整,準備去皇城的軍營。來到府門前,但聽得不遠處一哨馬隊正向這邊飛奔而來。

頃刻間,便來到身邊:只見二十幾個青壯甲士護擁著一箇中年軍官,他四方臉,皮膚黝黑,方鼻大口,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身著紫官服,金銙絲帶,懸一柄長劍。待到府前,翻身下馬,大步上前。門口的家丁見狀,忙熱情地招呼道:“安王殿下,我的五爺,您回來了!”

“呵呵!王禧,你小子怎得還這般沒出息,爺走了都快五年了,還在這裡混著看門。趕明兒我跟三哥說說,把你到柴房當個頭目,也比整在這裡,給人點頭哈的好啊!”那個叫王禧的家丁聽罷大喜道:“我昨兒個還夢到五爺您呢,沒想到這趕早的您就真回來了,我這就給您通稟去!”說罷,一溜煙地跑進府中。回來的正是五叔王行燾…也是當今皇帝的養子李從珂!見他回頭向我這邊望來,忙快步上前,躬身一揖道:“侄子多年不見五叔了,想得緊啊!昨兒個聽父親說您今就要回京,侄子一宿都高興得沒閤眼!”李從珂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兔崽子,上次我離家的時候,你小子還沒供桌高呢,這幾年下來都趕上你五叔了!”說罷他一把拉過我,雙手重重地在我雙臂拍了拍道:“不錯嘛,長結實了,呵呵,都穿四品緋服了,你五叔打了半輩子的仗,人快四十才穿上緋服,你這小兔崽子爬得倒是滿快的嘛!”

“五叔過譽了!太子殿下厚愛,皇上的恩典而已!”我忙解釋道。

“去你x的,小兔崽子幾年不見,怎地和我那三哥一樣酸秀才味了。

哈哈,咱們都是武將,別跟那些酸秀才一般,百無一用啊!哈哈!”說罷,他身邊的兵士也都跟著一齊大笑起來“是誰說我百無一用啊!”不遠處傳來父親問話。李從珂忙止住笑聲,一整衣衫,對父親深施一禮道:“哎喲,是三哥來了,瞧我這爛嘴,總是那個什麼吐不出什麼象牙來著,呵呵,三哥您別見怪啊!兄弟這是看著大侄子喜歡得緊了,呵呵,胡說而已,胡說而已。”說罷,父親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兄弟倆抱成一團。受到他們的染,我心情舒暢多了,於是便隨他們一同去給老祖宗請安。祖母一向起得非常早,我們來時,丫鬟正在給她梳頭,滿頭的白髮如銀絲般披在身後。李從珂看到祖母,快步跑到她面前,撲通跪倒“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抱住祖母的‮腿雙‬,放聲大哭起來,祖母也是老淚縱橫,她抱住五叔道:“我的燾兒啊,磕這麼響的頭作甚啊,你都快把地磚給撞碎了,快起來。

讓孃親看看,沒把頭給破吧?”五叔抬起身子,臉上依然掛著眼淚,卻已經喜笑顏開得對祖母說道:“孃親,兒子不孝啊,邊關五年了,夜夜都想煞孃親了!”祖母抹去淚水,也高興起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次回京,能多住幾嗎?”五叔道:“這要看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安排,不過兒子但凡能多呆幾,便來幾陪孃親說話便是了。”正說著。

我那胖胖的大伯和瘦瘦的四叔也來了,二叔前天去了家族的鐵礦,並沒同來。他們見到五叔,自然又是一番親熱。

因為還要去軍營,我忙給祖母請安道:“老祖宗,孫兒這就給您請安走了!”祖母微笑著撫摸著我的頭道:“去吧,去吧。

唉,我這些孫子,還屬翔兒孝順,出息!以後忙,就不用來這裡問安了,我這老婆子還硬朗,差事要緊啊!”說罷,她讓丫鬟將自己桌上的火燒用荷葉給我包了,親自到我手中道:“唉,真沒讓我這老婆子疼你一場。

浩翊來我這裡才請過幾回安,當我老婆子不知道嗎?就知道整宿和屋中的女子廝混,哪有興致來看這糟老太婆?昨兒個不知從哪裡又了個西域女奴,進了房門就沒出來過,哼。也不顧忌顧忌自己的身體!”我的腦子裡不由浮現出阿奴白皙的身體和她嬌美的模樣,也許此時她正被王浩翊壓在身下,一次次曲意婉轉得承歡,剛剛平靜的心頭又是一痛,忙和大家辭別,逃似得離開了王府。…心中初合的傷口彷彿再次被撕開:阿奴是我來到這個時代後,第一個被辜負的女人,雖然並不是完全由我造成的,但是在這個亂世不成為強者,我身邊的女子將來也許就會象阿奴一樣,被他人搶奪、佔有。

一想到瓏兒、素秋、瑞寧,還有清兒,心中不由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阿奴再次回到自己身邊,因為我不願意再次看到,她那藍寶石般的雙眸中又淌出幽怨淚水。

而且飽含著被凌辱後苦痛!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皇城軍營,趙氏兄弟居然早都趕到了,心中對他們又產生到了幾分信賴和好。一起來到校軍場,新軍們都已經整整齊齊地在那裡列隊完畢。

清晨,太陽橙的光輝灑在這些年輕兵士結實的肌上,泛著古銅的光芒,而豪氣則映襯在他們堅毅的臉盤。我走上木臺,無數敬服的雙眼在注視著我。

突然間到躊躇滿志,便大聲喝道:“眾將士聽令!練開始!”***午後,軍士們的練正在熱火朝天地展開著。

周公公突然風風火火地來到軍營,原來李從厚遣他來傳我,忙和趙氏兄弟代了一下,便隨他一起趕往永寧宮。

穿過御花園,走出一個偏門,趕得急了些,周公公沒注意外邊幾個宮人也正面走近,一下子和前面一個宮女撞了個滿懷,那宮女向後一倒,把後面一個宮裝女子也碰了個趔趄。

“大膽奴才,瞎了你們的狗眼,竟敢衝撞大長公主!”一個穿戴和周公公相似的宮人申斥道。

周公公嚇得立刻跪倒在地,搗蒜似地求饒道:“奴才們不慎,冒犯了虢國公主,懇請公主殿下開恩!饒恕小人的冒犯之罪!”我也跟著周公公一同跪下,低著頭,但是並未搭話。

“前面跪的是什麼人啊?”一個柔媚動聽的聲音傳來。

“回公主殿下,是奴才周原。奉了太子殿下的口御,召控鶴軍都指揮使…王大人到永寧宮覲見。”周公公戰戰兢兢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