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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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身未捷身先死他出身未捷身先死奈奈的大姨媽是不稱職的。
習慣遲到早退,從不按時上崗。有時倒黴,正在工作的時候,不請自來,奈奈就必須衝到超市大包小包的蒐羅了,解決自己的問題。為了不至於經常突擊超市,她只能在更衣室藏了一包,以備不時之需。
奈奈從來沒有這麼悲憤過。
舊社會的強搶民女在光朗朗的今天還有發生,簡直是新社會女的悲哀和恥辱,她要反抗,可又畏懼那五件套刀具,她不反抗,又對不起從小學到大學老師們的道德教育,兩難境地下取其輕,所以她可憐兮兮的仰頭對山寨王雷勁說:“我對你仰慕已久,只是今今時不是時候。”雷勁見奈奈憋屈的臉蛋就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還沒等進一步就被奈奈一句讚美笑了場,可是不能就這樣被敵人麻痺了神經,所以雷勁神情嚴肅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為什麼?”奈奈小腦袋還在轉彎,雷勁又瞥了一眼五件套。
好吧,是死是活都得說:“我股咯的慌。”奈奈一臉嚴肅的說,更讓雷勁覺得不可置信。
以前他又不是沒試過,哪個不是在這上銷魂的死去活來的,誰也沒說咯的慌,她怎麼功能不同?
雷勁把手伸到奈奈的股下面,一個用力撐起她的身子,奈奈尖叫一聲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你幹啥?”
“你是太瘦了,以後多吃點兒,股上都沒有。”雷勁摸著骨頭後皺眉頭,憤憤的訓教。
“要那麼多乾什麼,又不能吃。”奈奈翻了雷勁一個白眼兒,突然警覺自己敞開衣服的前正貼在他的前,結實的肌輪廓正透過他身上的襯衫穿過來驚人的熱度,她發誓,如果此時有人扔火柴過來,自己一定點火就著。
天,誰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怎麼能這麼殘忍的考驗生純良的家庭婦女?
雷勁顯然也覺到紅臉蛋的奈奈在天人戰,他低頭用下巴磨蹭她的頭頂說:“有吃起來比較方便。”這話是雷勁剛剛總結出的經驗,於是他輕輕一兜把奈奈抱在懷裡,在奈奈尖叫聲中三步並做兩步的上樓,踹開門,把奈奈甩在上。
既然她說整理臺咯的慌,這裡有墊,該沒問題了吧?
奈奈啊的一聲大叫不好,趕緊扭個身子往邊上爬,大開的上衣,半褪的裙子,爬行時扭動的股,白痴奈奈本就不知道,就是柳下惠此時都能被她引誘犯罪,更別說是憋了很久的雷勁。
他抓住她的腳踝往懷裡帶,小心翼翼的用力,生怕自己動作過大瘦弱的奈奈經受不住。
“這裡可以了吧?”他強忍著即將決堤的慾望,耐心詢問。
“這裡,這裡也不好,那個,那個,還有…”喃喃的奈奈還在找著理由。
其實她很大義凜然的說,cameonbaby,我準備好了。
可這麼說又違她多年來自詡良家婦女的頭銜。
她也想說,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想做做就做做。
可這麼說又怕雷勁覺得她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雷勁察覺到,奈奈有點嘴硬心軟,他咬著她的耳朵,雙手牽制住她的手腕,:“乖,聽話,很舒服的。”被他聲音得意亂情的奈奈已經顧不上堅持了,她只好自己對自己安道,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眼看著催眠成功,奈奈地溜亂轉的大眼睛也成功的閉上了,雷勁伸手抬起奈奈的,把腿雙分開,身子在她腹間摩擦著。
急促息的奈奈皮膚是漂亮的粉紅,柔軟細膩的觸覺更讓他抓在手裡不想鬆開,他極力剋制自己會有的瘋狂舉動,想要給她留下點好印象,於是雷勁說:“如果不舒服了,我會停下來。現在要停嗎?”奈奈很想破口大罵,這時候還問個啥,趕緊的。
可是,她又必須表現自己的矜持,於是,她努力的睜開恍惚的雙眼:“這個…”
“行了,就當我沒問。
“雷勁看她又是以這個開頭,趕緊用嘴把她下面要說的話堵上,壓了下去。
突然,奈奈覺得有點不對勁,下面好像有點熱湧處。她很鬱悶,很想說不是吧,但是又必須承認可能即將發生的事實。
她竭力擺脫他脫裙子的大手和深深吻自己的雙,百般掙脫無果的情況下,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嘴,讓雷勁成功放開她,容她說出最重要的發現。
“又怎麼了?”雷勁憤怒的說。
奈奈憋紅的臉皺成一團,很痛苦的說:“我,好像,那個,來了。”雷勁不可置信,慢慢抬起發的身子往下看,單上果然有血跡。
重的呼還噴在奈奈的前,奈奈看著他糾結著肌的壯手臂僵硬在那兒,很過意不去,她很想安他一句:“這不是你的錯,大姨媽她老人家總是喜歡突然造訪。”雷勁的挫敗絕不止是那位尊敬的老人家總是突然拜訪,而是為什麼她老人家總是挑他興致的時候拜訪。
每次都這樣,絕對是成心故意的。
看他還沒反應,奈奈愧疚更深:“其實你好的,和你沒關係。”廢話,當然和他沒關係。難道還是他把她勾引來的?
奈奈還想安挫敗的雷勁,卻不料他已經從她身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趕快把衣服穿好,別受涼。”呃?呀,雷公轉了。
她怯生生的問:“真沒關係嗎?你這樣應該很難受吧?”雷勁含著怒氣,看著她純真的模樣又不能發洩,憋的很惱火,低聲說:“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你趕緊穿好衣服。”奈奈聽話,立即穿好裙子,可上衣的扣子又缺了幾個,他脫掉自己的襯衫,裡面還有一件黑的背心,他把襯衫套在奈奈的身上,仔仔細細扣好鈕兒,最後才說:“如果你不能立刻幫我滅火,就別往火上引。”雷勁四下找煙,點燃後走到陽臺透透氣,在陽臺上對著夜才能放鬆自己積蓄很久的慾望。奈奈偷偷從房間走出,看著夜幕下孤單單落寞的身影心裡有點想哭,他一直是這樣嗎?
無論什麼都不與別人說。
模糊的夜,璀璨的星,偶爾會有一絲冷風吹過帶起心中的悸動。
奈奈赤腳走過去,悄無聲息的靠在他背後,聲音低低的:“其實,你是個好男人。”雷勁身體一僵,狠狠了口煙,紅的光暈就在奈奈的眼前閃了又滅,他突然出白的牙齒笑問:“你罵我呢?”
“沒,我說真心話呢。”奈奈扭捏的說。
“哦?真心話?那好,下次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一個好男人。”雷勁懶得和這個笨女人多說,只是氣的朝她笑了笑,接著用力一摟,掐著奈奈的肩膀說:“把衣服扣嚴實了,咱們出去吃飯。”這跳躍步子太大,所以奈奈有點反應不過來,雷勁看她沒反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奈奈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沒幹,直到要走出門了她才想起來,窘迫的她雙手拉著門框,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這兒,那樣就可以不用說下面的話。
她顫巍巍,尷尬尬的說:“勁,咱先買點東西去行嗎?”雷勁困惑的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怎麼了?”
“我急需的東西。”奈奈窘迫的很,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急需的?雷勁想了半天才突然明白過來,也有點不自在起來,他咳嗽一聲問:“你能去嗎?”
“能,沒事。”奈奈已經用面巾紙解決了一下,暫時沒有後顧之憂。
雷勁又咳嗽一聲說:“那就走吧,先去買東西再吃飯。”奈奈糊糊的點點頭,趕緊一溜身從開著的門縫裡鑽出去,臉紅彤彤的。
雷勁心不在焉的鎖門,心中無比鬱悶。
女人怎麼這麼麻煩?以前那幾個好像都沒這麼多事兒的。
忽然想起奈奈窘迫的表情,鎖門的動作慢了下來,嘴角漸漸出一絲微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第一次,第一次他慾求不滿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他生病了?
奈奈至此總結,過了今天,她至少也要在雷公家藏上一包,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