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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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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架事小,把門砸壞了還不是你花錢配置?!現在柴木金貴,一張椅子少了一個大洋做得下來?”牛高明笑嘻嘻地走近前,劈手將他手中的椅子奪下來安放好。他從小就是看著他們幹架長大的,地裡、上、廚房…一切能幹架的地方,鋤頭、菜刀、火鉗…一切能抓到手裡的武器,這種場面都數不清有多少回了,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你還笑!還不是因為你個碎崽兒!”牛炳仁氣咻咻地走回來,一股坐在椅子上,口還在劇烈地起伏著。

兒媳婦連忙倒了碗熱茶來遞在他手裡,他接過去一連灌了兩大口,腔裡堵著的氣塊兒才稍稍順了些,一揚臉卻看見了兒媳婦的子,果然像“豬泡”似的在口上晃盪,忙別開臉去啞著嗓子吩咐道:“蘭蘭…端了飯菜去廂房裡吃,我這裡有話和高明說!”蘭蘭愣了一下,舀了一大碗米飯將飯菜堆在飯上出去了,牛高明提了張椅子坐到他的面前來,惴惴不安地問:“爹!你要說啥話?!”

“啥話?我問你,你來說說,”牛炳仁傾過身子來歪著頭說“我把你辛辛苦苦地養這般大,又給你討了這麼一房好媳婦,圖的是啥?”

“圖的…圖的…”牛高明愣怔了一下,一時犯了蒙,他還沒仔細深刻地想個這個問題“你給我娶下媳婦,是為的生娃娃,好給咱牛家延續香火咧!”他回答道,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答案,不過不是很確定是不是父親想聽到的。

“說得一半!”牛炳仁有些失望地縮回頭去,用手摸著鬍子拉碴的下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兒子的臉“也還算靠譜!不過你曉不曉得,生完了娃娃還要做啥?”這算啥問題?牛高明心想當下便脫口而出:“要是生了娃娃,就努力幹活,把娃娃養大成人唄!”

“養大成人了,做啥?”牛炳仁緊緊地追問道。

“養大成年了,再給娃娃娶媳婦咧!”牛高明想當然地說,又怕回答得過於簡單,便補充說:“娶個跟蘭蘭…跟媽一樣好的女子!”

“這話說成環了哩!”牛炳仁懊惱地揮了揮手,搖晃著頭語重心長地說:“等你的娃娃長大了,我和你媽可就老朽了,幹不動活,走不動路,你就不管咱倆了?”牛高明見父親抓住了自己的話漏子,趕緊及時補上:“養!咋能不養你們哩?”

“這就對咧!養兒防老,說的就是這個理嘛!”牛炳仁稍稍到了些安,一絲淡淡的喜悅在他的臉上一閃即逝,皺起眉頭來接著說“你有這心思我就放心了,不過,未來之事黑如漆!就說寨子東頭老張家,獨獨的一個兒子年紀輕輕地害癆病死了,一時黑髮人送白髮人,剩下老兩個孤零零的艱苦度,咋養?”

“爹,你這是咒我死哩!”牛高明不高興地說,捏捏結實的臂膀給父親看鼓起來的疙瘩兒“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嘛,沒病沒痛的,下得力氣幹得活。”

“這可不是咒你,我是擔心!”牛炳仁撇了撇嘴,對兒子的展示似乎不太在意“人這身子啊,說到底都是血做成的,能活著全靠一口氣在,要是這氣耗光了,再魁偉的身子也得垮下來哩!”牛高明心頭一緊,大概也猜得到父親接下去會說出啥話了,不覺低了頭喃喃地說:“我曉得…”

“你曉得個!”牛炳仁突然提高了嗓門,唾沫星子隨著“”字脫口吹打在牛高明臉上,他愕然地抬起頭來伸手擦了擦,只聽得父親說:“你媽三番五次地和你兩口兒說,苦口婆心地為你的身子骨著想,你們聽過一次?”話說到這地步,牛高明曉得是母親告了他倆的狀了,臉“刷”地一下紅到脖子,羞愧地又把頭低了下去。

“你要是在鋪上都使不出來一點果敢,我就敢斷定,你這一輩子別想出啥大事件來!”牛炳仁繼續用嚴厲的口氣訓斥著兒子。

兒子垂著頭一聲不吭,他想了半響也想不出還有啥更刻薄的話來,便換了溫和的口氣來規勸兒子:“當然,你得明白,你是牛家唯一的苗子,也不是說就要把那事給斷絕了。生娃不在於天天朝天打空炮,只要是次次命中,還愁生不下娃?!不但要生娃,還要生個帶把的咧…這事等我閒下來,選個好地兒把你爺爺的墳遷過去,保準能!你們兩個還是照你媽說的做,七天一回比較合適,可成?”

“成!成!成!”牛高明如搗蒜似的連連點頭,滿口承應下來,站起身來正要離開的時候,看見了緊閉的房間門,便笑著問他老子:“爹哩!你這牛脾氣把我媽嚇得不敢開門,你今黑睡哪?”

“我?!”牛炳仁還沉浸在訓斥後動的餘波裡,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扭頭看了看房間門,聳聳肩膀輕鬆地說:“我睡牛圈樓上,一個人倒也清淨自在…過個十天八天的,等你媽氣消了就好了!”

“清靜自在?怕是蚊子不允許咧!現在正是蚊蟲生崽的時節…”牛高明笑道,他曉得爹時常在牛圈樓上的稻草堆裡鋪條被子睡覺,舒適,不過那是冬天。

“去去去!這事還要你心?”牛炳仁尷尬地揮揮手,兒子出門去了,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我還有別的選擇麼?

牛高明回到廂房裡,蘭蘭正在打開摺疊的棉被鋪睡覺,他自覺地拿了被子和枕頭,不聲不響地在另一頭鋪開躺下了。

蘭蘭看著丈夫做完這一切,嘻嘻地笑著打趣道:“你今黑是哪神經搭錯了線?不來和我睡一塊了?”

“不來了!七天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說,他此時沒心情跟女人解釋什麼,便扯了被子連頭蒙上了。

“唉…到底還是給治住了哩!”蘭蘭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看來白裡忍得的一汪好水真要費掉了,雖然對公婆的橫加干涉她無能為力,可是丈夫卻是個好男人,要兼顧兩邊確實為難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後再睡一塊吧!”她像是寬自己,又像是寬男人,吹滅了蠟燭悄無聲息地鑽進自己的被子裡睡下了。

一個人睡一頭還真是新鮮,少了男人的糾纏,蘭蘭的思想竟像掙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自由——這種覺真不錯。

很快,被窩裡的溫度變得燥熱起來,她在被子下脫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時候,腦海裡猛乍裡閃過一雙悉的眼睛,她努力地回想著在哪裡見過這雙深邃有神的眼睛,卻吃了不小的驚嚇。

這雙眼是公公牛炳仁的,長長的睫深邃的眼眶,略顯渾濁的眸子裡閃耀著貪婪的微光——適才在上屋裡,公公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她的脯的,雖然只用了極短的時間便扭過頭去了,不過那眼神卻被她明白無誤地捕捉在了眼睛裡,那一刻,她心裡經泛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這種羞恥的幻覺讓心臟開始在“突突”的跳動起來,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卻少了些沉穩多了些青澀。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為啥百般阻撓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說是為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難道他們也是七天一回?

難道他們就不曉得煎熬帶來的苦楚?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的情況:婆婆上了年紀沒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對她遊說甚至恐嚇只是因為享受不到這種快樂而生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這樣,公公那一掠而過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丈夫的鼾聲“呼嚕嚕”地在另一頭響起來,蘭蘭的腦袋瓜子裡卻像煮沸了的粥一樣鬧騰著,她在印象裡把公公塑造成一個幾近完美的男人,一個狂野而又經驗豐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他會使用各種她和丈夫沒法想象的架勢,會在某一時刻知道她身體的某一處需要撫,更為關鍵的是:再沒有誰來阻撓!

蘭蘭就這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著,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像長了眼一樣準確地按在了豐滿柔軟的子上,另一隻手像條靈活的蛇一樣躥到大腿中間,在大腿內側細膩的皮上愛憐摩挲著,直到裡泛出一絲絲的酥麻來。

當手摸到淺淺的地恥上的時候,蘭蘭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她時而將手指當著犁?在叢間撓扒著,時而揪住短短的捲輕輕滴拉扯,細微的疼痛讓她在黑暗裡輕輕地叫出聲來:“噢…噢…”丈夫的呼嚕聲依舊轟響著淹沒了這靡雜亂的呻聲。不大一會兒工夫,間便氤氳了一團乎乎的熱氣,蘭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軟的團上薅刨著,直到溝變得溼糟糟的之後,才將掌心貼著整個團使勁地按壓動起來。

“嗬噓…嗬噓…噓…”蘭蘭大口大口地呼吐著,另一隻手正在脯抓捏著,左邊摸摸,右邊,兩隻子很快便如吹進了空氣的豬泡一樣變得鼓囊囊的,越來越有彈了,當她用掬住在子上峭立起來的頭的時候,她開始情不自地顫抖起來,將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掙紮的蛇一般。

大腿部的團開始腫脹發熱,咧開了溼漉漉的,溫熱粘滑的水從中淅淅瀝瀝地氾濫出來,打溼了蘭蘭的掌心,她用纖柔的指頭迫不及待地剝開了靡的瓣兒,探出修長的中指來到那一汪溫暖的褶中,在裡面翻攪出細碎的“嘁嚓嘁嚓”的聲響,細碎到只有她才能聽得見。

沒費多少工夫,蘭蘭就在片連接的皮裡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芽——牛高明是曾用舌頭招呼過它,她永遠記得那神奇的覺,只消輕輕地用舌尖一抵,她便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尖叫不已。

現在,她要用指尖模擬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帶到那銷魂的階梯上,引領著她通往極樂的天堂。她將食指的指腹貼在跳動的芽上,按住輕輕地捱磨起來,她開始咬著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滾著,小肚子裡升騰起來一股強勁的旋風,催著她得更快更狠。

蘭蘭的腦袋瓜裡開始亂,不停地閃過公公那雙深邃而貪婪的眼睛,她幾乎分不清指頭究竟是她自己的還是公公的了,漸漸地,指頭也不再是指頭,而是幻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雞巴裡:公公正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扯起來,就像握著牛車的韁繩一樣,從後面狠狠地搗著她的,光滑的龜頭頻頻地撞擊著深處的墊,一下又一下,似乎永無盡頭,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樣子。

到了最後,蘭蘭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那頭大黃母牛,公公正興高采烈地駕馭著她,揚起牛鞭子“颼颼”地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揚起頭來吼喊往前奔跑,全身的汗水“啪嗒”

“啪嗒”地直往下淌…

著凸起的芽,所有的官淹沒在了虛幻的情慾之中,她捂著嘴巴歡快地扭動著,覺自己就要興奮快樂得死掉了。

兩腿之間不知道了多少水,高明的呼聲仍舊聲聲不斷,蘭蘭猛乍將身子一繃,腳掌拄在面上將身供起來,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橋,極樂的喊叫聲從指縫間迸發出來:“啊呀…”長長的調子一飄散,弧形的橋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陣陣地搐成一團,喉嚨眼裡發出“嗬嗬嗬”的駭人的響聲——她終於被公公送上了快樂的天國。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聲音在的另一頭升起來,他坐直了身子伸手來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夢了?”他關切的嘟囔道,聲音裡還有濃濃的喊叫——蘭蘭的最後一聲嘶喊將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蘭蘭慌忙屏氣凝神,一動也不動地蜷縮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兩下不見應聲,復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著了。

蘭蘭這才大大滴鬆了一口氣,放鬆了身子息了好一會兒才在黑暗裡扯下枕在頭下面的巾來擦乾了身子,在被子裡躺平身子時候,空虛的覺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麼漫長的煎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