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心裡陣陣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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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呀。”她帶了哭音抱著我的股往下壓,裡裹著我的一下下上來“我要你我呀!”我在高的邊緣掙扎了片刻,見實不可為,無奈猛地加快速度用力起來,在她的叫聲中了。還沒完,她已經在身下推我“好重…”我翻下身子,她轉過身去開始看手機。…那段時間有個小曲,婕門緊窄得了痔瘡,讓我陪她去看醫生。醫院人山人海自不必說,排到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醫生,見到婕的容貌身段,表情明顯與見到普通病人不同,面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微笑。
問了幾句病情,婕表面鎮定地答了幾句。醫生指指簾子說檢查一下,掃了我一眼說把門關上。我依言做了,把排著長隊虎視眈眈的候診者們隔在門外,心裡已經活動開了。
當天因為料到要檢查,婕穿的是短裙,內褲也是比平時保守的款式,饒是如此,當聽到醫生說“趴著把內褲拉下來。”我還是看到她微紅了臉頰。醫生刷地一聲半拉起簾子,我一時沒想好是應該站在簾子裡面還是外面,遲疑間已被隔在外圍。
但簾子也未完全拉起,我略不自然地走到能窺見裡面的角度向裡張望。按照醫生的指示,婕側臥在檢查上,一腿蜷起一腿伸直,有點像油畫裡的臥姿,處曲線明顯。
只見醫生毫不客氣地把婕已褪下的內褲又往下拉了拉,拉到股以下與膝蓋之間,使得婕肥美的部、多的私處完全暴在他眼前。他扯了個膠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一手扶住她的處,另一手抹上甘油在她口摩擦,瞧得我觸目驚心。
我似乎能聽到婕刻意平靜的呼聲,但隨著他一聲“放鬆。”和手指的入,她仍不由股一縮,口中哦了一聲。
“放鬆。”醫生道,語調平靜卻有不容置疑的權威。婕微顫地應了一聲,隨著他手指的探入,白股上的肌時緊時鬆,我瞧得心裡咚咚地跳。
“門比較窄。”他評價道。我當然知道婕腔體的窄小,熱戀時我曾想與她嘗試,沒進去就捅破了她的門,引得她好一陣子埋怨,自此再未嘗試。
他的手指在婕的體內摸索著,不時咕噥幾句,目光在她下體逡巡,好一會兒才道“好了,把褲子穿起來吧。”拔出手指的當口,引得婕又是一聲輕哼。簾子刷地一聲拉開,我下意識地移開目光,又回頭看婕,她動作有些緩慢地爬起身,下體彷彿還有些不自然。
她受到我的視線,對我侷促地一笑,神情赧然。在醫院那個環境裡,齷齪的想法似乎也被消了毒,蟄伏在心底,但醫生在我面前捧著婕渾圓白淨的,將手指入她腔體的場景,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言歸正傳。
雖然婕沒了外人,她過去對我的熱情似乎並未因此恢復。我們有時仍然坐在沙發上一起看美劇,但那個會在意料不到的時刻俯下身來主動為我口、不時抬頭看我表情而微笑的女孩再也難覓蹤跡。
在這種苦悶與焦灼中,我的不滿足卻發酵出一種新的情緒,即她對我要求的無視和拒絕也成為一個刺點。我幻想她用我的慾控制我,讓我為了偶爾的滿足不得不臣服於她。
如果說熱戀時我大多高在婕體內,如今可能每五次裡只有一次是在與她生活時,大多還是在套裡,剩下的都給了衛生紙。手的時候我仍然會看圖和av,但我發現我愛看的內容也發生了變化。
從前我喜歡看男人主導女人比如女人為男人跪,現在我卻覺得女人一臉倨傲坐在男人臉上看著他為自己的場景也頗為刺。
即使在主媒體裡,例如神奇女俠一類的角也讓我覺得很引人。那段時間聊了個網友是個同好,老婆是個大學英語老師被人上了手,他跟我描述開車送老婆去跟姦夫約會的心情,以及老婆跟他講述的細節,相當刺。
我在和婕做愛時提到這個人,婕嫣然一笑“找到同類了是吧?”在黑暗中我也能到自己臉紅了。
“嗯。”我親吻著她的臉龐,受她豐滿的雙頂住我的膛“你是不是很羨慕人家有綠帽子可以戴?”她受到我的侷促,進一步試探我。
“…是的…”
“那你求我呀,求我也給你戴呀。”她呢聲道,一隻手從二人腿間伸下去摸我的睪丸。我噝了一口氣,把頭埋入她的頸窩“求求你,給我戴綠帽子…”她捲曲的秀髮散發香味,有幾絲撥在我口鼻處癢癢的。婕發出勝利的輕笑,另一手撫摸著我的頭髮道“幹嘛把頭低下來,是不是覺得沒臉面對我,你這個綠帽癖?”我有種赤被人看透的羞恥,說不出話來只哼哧著在她身上聳動。她雙手抓住我的部“哦!這樣還有點覺…看來只有給你戴綠帽子你才會好好幹我…否則慢騰騰的你不行了是嘛…”
“…是的…”
“那你給我找呀…給我找男人給你戴帽子呀…”
“好的…那個網友還跟我說…他開車送他老婆去酒店跟別人上。”
“噢…”婕的頭顱往邊上一側,發出刺的哼聲“將來你也送我去好不好…我跟他在樓上做你在樓下車裡等我們,等我們做完了再開車接我回家,好不好呂墨?”
“好的…好的…”我已無法思考,羞辱和刺一陣陣沖刷我的大腦和心靈。
“還是你想上來看,他你女朋友的時候你坐在,不對,跪在邊看?”我有的時候很好奇,我是看了無數文才想得到這樣的場景,婕卻總能無師自通。
“想看的!”
“人家不一定願意讓你看。”婕話鋒一轉“你可能要求他。”
“嗚…”
“說呀。”她催促道,柔軟的身體扭動著逢著我的。
“…求求你們讓我…讓我跪在邊看你們。”我艱難地道,心裡有種放棄自尊的掏空。
“噢…你這種綠奴只配跪著看我們做…用力呀怎麼這麼慢,你想想別人是怎麼在我身上洩慾的!”我想象著小周在婕身上拼命捅她的的樣子,心裡陣陣翻湧,咬緊了牙沒有說話而氣如牛。
“你給我賣力點呂墨!”雖然婕還躺在我身下。
雖然好像是我的身體主動在聳動,也因此獲得了快,我卻覺自己彷彿是她掌控的一個牽線木偶,只是機械地在滿足她的慾望,但同時這種卑微的覺又有些刺。
“不行了!快乾我呂墨我要高了!”婕美麗的面容忘我地大喊,四肢緊緊地勾住我的軀體,讓我覺此時又真實地被她需要。我大口息,壓榨出自己四十多歲身體裡的最後一分力量,同時拼命延遲自己的高,在開閘迸的霎那,婕的尖叫給了我鼓舞。
但我已覺兩眼發黑,強著自己儘可能起伏了最後幾下,才頹然伏倒在她峰巒起伏的體上。婕發出滿足的囈語,我的仍間歇地在她陰道里躍動,引得她軀體陣陣震顫。
“不要動!”她吃吃地笑。
“我不行了。”我含糊地道。
“你怎麼了?”
“體力不支…快要昏過去了…”
“這樣就不行啦?”她聲道“看來真的要找人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