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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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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馬車,小德子立即被焦急守候在王府階梯下的佩雲和秀蘭等人呼天喊地的抬走救治。(mht。la無彈窗廣告)對抱著我的智親王和滿身是血的王無視,也不知是不敢,還是焦慮小德子無心顧及。

智親王下馬車後又抱了會才肯鬆手,這時,天已矇矇亮了。

他由王滿口怨言的心疼的捏著手臂,撒嬌似的向我道:“哎,冤家,你身上好香好軟哦…本王的手快斷了,又酸又疼又麻…還不快來幫著。”我看著他叫痛的模樣,又想起他抱了差不多一晚上,真的很累,一種叫動的東西涌了上來,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捏了兩下。

“哎喲…舒服真舒服啊…再。”又湊近我,擠了擠桃花眼,柔聲道:“本王就喜歡你那點子傲氣…”他的臉忽然變得很正經很認真,秀眉紅,桃花眼裡水光閃閃,頗有些含情脈脈的樣子。

我的心忽的一跳,臉上覺得有些發熱,垂目啐了口:“誰稀罕你喜不喜歡…不過,真的謝謝你救了我,下次可不要這樣了,你…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可…不管了。”智親王哈哈大笑,笑聲裡滿是歡樂之意:“瞧瞧瞧…本王的冤家害羞了,哈哈哈…本王抱了一晚上,也值了…哈哈哈。”張思雨跟我使了個眼,看了看王

我會意,兩人一起對他長拜到地:“多謝王大人救命之恩。”王眼也不抬,繼續捏著智親王的臂膀:“不要謝我,要謝的人是王爺,哼哼,如若不是王爺,你們就是橫屍街頭我也絕不會多看一眼。小丫頭…”他看了我一眼:“仔細服侍好王爺,不得有二心,否則…哼哼,不是雜家嚇唬你!落在雜家手下的人,可是生不如死!”最後一句,他的眼神惡狠狠的,幾乎是言聲厲

看著他的眼光,我心裡倒是嚇一跳,不過,他確實是為了救我們而險象環生。

我正對他斂禮道:“王爺對小女子的救命之恩青絲永世不忘,請王大人放心,青絲會把王爺當做朋友真心對待…”

“什麼朋友?”王瞪眼,怒叱道:“你有資格做王爺的朋友嗎?你要用奴才的忠心去好好的服侍王爺…”

“王大人。”我打斷他,絲毫不畏懼他的殺人目光:“大人難道不明白朋友比奴才更可靠更出自真心嗎?什麼是朋友義氣,我想,王大人不需要我多說吧?”王一怔,眼裡寒光閃過,須臾,喃喃道:“想不到你還是‘巾幗不讓鬚眉’。”智親王拉著我的手,呵斥王:“不要嚇壞了她,狗奴才,不要仗著本王的寵信就眼裡沒有我這個主子,改明,把你踢回皇上身邊去。”王連連討好的笑道:“哪能呢?王爺,不如咱們回府如何?”張思雨拱手道:“王大人還是先到本府換身乾淨衣服,小憩片刻,再回府如何?”王兩眼一翻:“不用!”智親王叫道:“這個死奴才,本王還沒開口你就替本王下決定啦!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本王今天不走了,就住在這裡…”王賠笑道:“怎麼會呢?王爺,您看,天都亮了,該休息了,王爺‮體玉‬最是要緊。”邊說著,邊像哄小孩那樣,把智親王拉上馬車。

我和張思雨立在階梯上,目送馬車遠去。

智親王從車簾子裡探出頭來,一直用殷殷的目光灼著我,出了視線之外,我還能覺到他那灼熱的目光。

“這個王變臉還真是快呀。”張思雨道:“對我們冷得像冰山,轉過去,對老四卻像條哈巴狗。這皇宮裡的老太監,都成了。”我道:“皇上身邊混的人,都不簡單,快去看看小德子吧。”張思雨應著,兩人快步往府裡行去。我們來時,大夫剛走。

所幸,小德子保住了命,傷口並不是太深,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血太多,需要人參,靈芝什麼的營養補血品好好調養。

小德子沒事就好,我和張思雨鬆了口氣,可一個新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小德子必須吃的補品‮物藥‬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當然,不吃這些只吃藥也可保住命,但我和張思雨絕不會這麼做。

王府裡值錢的東西在宮變時已經被拿得差不多了,每月的俸祿只夠正常開銷,買了那些珍貴補品就手頭就很些緊了。

我和張思雨決定,馬上做牙刷出來賣,肯定能賺到錢,做牙刷的同時還可以做點新世紀好玩新鮮的東西出來賣,只是古代所沒有的。

說到做到,我是個急如火的人,當下就去找佩雲和秀蘭去找做牙刷的材料。

“等一等。”張思雨叫住我,眼裡有一絲神秘:“你的寶貝在你房間的妝臺屜裡。”我的寶貝?是什麼?

一道靈光劃過腦海,我差點高興得跳起來,連呼:“我知道我知道了…”趕忙往詠閣跑去。

蹭蹭蹭上了三樓,我的睡房,唰的拉開犁木妝臺下的屜,果然,那套火紅的三點內衣和隨聲聽靜靜的放在那裡。

我輕輕把它們拿出來,緊緊悟在口,老天還是公平的,遺棄我的同時也讓我遇到了張思雨,沒有他,真是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在這,我有了一幫朋友,有了一個家,有了溫暖,也讓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勇氣和動力。

我看了看隨聲聽裡的電池,還好,沒發黴,沒變軟,有用。

真想聽一首故鄉的歌曲,可始終還是捨不得按下按鈕,電池用一點就少一點,在這裡,有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只是現在的我沒有想到,當下一次我的手指觸碰到隨聲聽時,它一次就用完報銷了,而且是在戰場上,救了我一次命。當然,這是後來發生的事!

小心翼翼的放好隨聲聽和內衣,心裡記掛著小德子,下樓往他的住屋走去。

小德子真可憐,上身的衣物已經脫光,背上纏滿了繃帶,只能趴著睡。

他住的地方雖然簡單,但也傢俱齊全,打掃得也很乾淨,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小月正端著一個空藥碗走出來,剩下佩雲、秀蘭、秋菊都靜靜地默默地幫著清理地上的血汙,和守候在一旁照顧他。

見我來了,都要行禮,我‘噓’了聲,望了眼已睡著的小德子,小聲道:“秋菊留下,其餘的人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