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佳人大鬧春屋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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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襦歌米驀，旌旄卷素秋。笑談銅柱立，百世看鴻。

且說大郎與那月兒各自將那陽合陰丟個歡，得下潛藏的二郎情慾難，也把陽洩出，淋了板一片。殺了三分慾火，待頭上板那二人不復再動，方才急整衣襟，去那櫃兒中尋那菊兒做耍。

方斜探出頭，不意那板又搖，只聽大郎道∶“緣何我這物件兒又硬梆梆的哩！速速跪下，令我再殺上一回。”又聽那月兒道∶“我已來不起了，姑且饒上一回罷！”大郎道∶“休要羅噪，速速跪來！你的身下置這枕兒幫襯，豈不受用？”月兒道∶“如此還使得。”又是一陣唧唧的響，之後又聽禿的一聲水響，二郎暗笑道∶“這兄長倒是戰不倒哩。”又聽得一陣乒乒乓乓的大。月兒呀呀叫得狠。

大郎道∶“可曾來得起麼？”月兒道∶“來得起哩！只是搗不到花心上！”大郎道∶“方才你言說來不起，我便不敢發力，你且趴穩褥，承我入來！”月兒道∶“不信你能將我入至地上！”大郎道∶“卻也難說。”一頭說一頭猛幹。

約有半刻，那月兒叫難安，惹得下的二郎又如火磚上的蟻子一般，那話兒早已敲得板亂響！

正心焚難當間，猛地裡聽那大郎吼道∶“看我不入你至地！”餘音末了，又聽那月兒啊呀聲轟然至地。那飛起的金蓮早將桌上燈兒掃倒，霎時一片黑暗。

大郎急叫道:“啊呀，我又洩哩！你卻敗陣而逃。”就聽一陣溺般的聲兒響，洩了一氣，頹然而倒，也不去顧那月兒。

那月兒摔得難過，不住的叫痛。二郎驚了一回，見燈兒驟滅，又聽那月兒哼聲不過咫尺，遂膽大壯，斜身探手去扯那月兒。

那月兒只當是大郎來扶，也不多問，只管撲著腿兒，啊呀的叫。二郎搿住他的‮腿雙‬，只一縱便上了身，早將塵柄扶住順那水往上一溯，禿的一聲連沒進，沒沒腦的一陣亂疊亂入。

那月兒黑暗之中不辨真偽，被二郎這一番狠命的入，火又熾，腿兒倒控二郎上，勾了頸兒，聳幫襯。

二郎登覺這月兒那兒生得有趣，水汪汪不斷，塵柄浸於裡面直泡得趐散，遂一鼓作氣入了二千餘度，直入得月兒心肝麻的又叫，把個腿兒朝天亂舞。

二郎復又架起金蓮，那塵柄分花瓣又刺，黴時又是五百餘度。龜頭被那月兒兒緊咬一般，熬不起，遂捫了月兒趐，腿兒蹬了幾蹬，那道兒滑都都滾將出來。得月兒又是一番親爹祖宗的叫，也將那陰一拋而出，二人滾的鬧熱，險將兒絆倒。那邊廂櫃兒也合著響。

那大郎正淺睡，聽那桌兒櫃兒亂響，遂把手向上一摸，那還有月兒？

問道∶“月兒，莫非我真的將你入至地上不成？”這一問，月兒驚得緊，忙把二郎推開，方發喊，早被二郎把個舌兒度得滿滿當當，了口氣，低低道∶“莫怕，我是蕭二郎。”月兒聽他說是二郎方才不動，半驚半喜。摟還羞。二郎那話兒還歇在牝戶裡面，未曾撤出，趁勢了幾，月兒又夾了一番，又直硬如杵。

二郎端了月兒臉，依舊將舌兒度入他的口中，深刺了一回，下面自然又是一陣唧唧的響。

大郎又問道∶“月兒，你於地上做甚？”二郎急了舌兒，那月兒倒也機靈，道∶“我在溺哩！”二郎送得更歡。

大郎道∶“不像哩！溺不是恁般的響哩！”月兒道∶“我這兒生得窄小，故如此般的溺法。”大郎又聽那櫃兒也是唧唧的響，遂問道∶“你於何處哩？”月兒道∶“我於地上哩！”大郎道∶“緣何那櫃兒裡面也唧唧的響。”月兒道∶“我且聽上一回，許是你聽錯了。”言訖，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幹，二人側耳細聽了一回。

果然櫃兒一陣唧唧的響。

月兒道∶“許是裡面耗兒溺哩！”大郎道∶“那耗兒豈有你那一指長的兒，出多少水來如此的響？

待我點燈看上一回。”月兒急道∶“我這就上哩，點燈做甚？”一頭說一頭去摸那地上的燈盞。

二郎聽他二人一番言語早驚，爬將起來，出塵柄，不意那月兒貪這一段黑燈瞎火的風，竟扯住不放。唧唧濃濃的，捉魚一般。

二郎忖道∶“那櫃中分明藏的是菊兒，他一人怎得如此的響亮，分明是男女媾之聲，不知那男子是誰？莫非是那鬼靈三郎？這般時候，他早該歸了，倘是他豈不氣殺，自己來的女子倒叫他享用一番。”按揍不住心頭怒火，遂去那櫃中捉姦。

月兒早將他卵袋扯住，二郎焦躁，月兒咬他耳道∶“你還敢亂動，那大郎下哩。”二郎這才止住，忖道∶“倘讓那大郎捉住，又不好看，他的女子被我，卻也討了一回便宜。”正思間，聽那櫃中愈發的水響潺潺，舌兒吐得溜溜的，好不鬧熱。

大郎道∶“月兒還不上，等甚？”月兒慌道∶“我還未溺完哩！”言訖扯那二郎塵柄往裡就刺。二郎咬牙一頂，早透玉門關，一陣的，霎時一千餘度。那月兒做那忍小便的模樣，只是哼哼的叫，牝中緊鎖，那二郎把持不住，陽一洩入注，遍灑月兒花心，啊呀的一叫，又丟了身子。

大郎道∶“溺也這般哩。”月兒道∶“何曾，只是肚兒不漲罷了。”言訖，令那二郎扶他上。

二郎焉能捨得，手又不止，通身摸遍。月兒又低道∶“待我上側臥，將兒與你就是。”大郎道∶“你與哪個說話。”月兒道∶“我是在說夢話哩！”一頭說，一頭二郎將月兒撈起，輕移腳步，將月兒置上。復蹲倒身子，‮摩撫‬月兒的兒。

那月兒自將兒向外一聳，大郎把手一摸月兒身，道∶“何不睡正。”月兒道∶“甚是疲累，待我你做個比目魚耍子罷。”大郎道∶“使得。”言訖，側睡，貼了月兒身兒，去撫那話兒，卻軟郎郎當的不硬。月兒道∶“這比目魚如何做得？”地下的二郎那話兒卻早漲發發的，撫準月兒那兒。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