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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櫃中塌前滛雨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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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杯酒伏干戈,絃歌有網羅。英雄竟何在,熱血灑青莎。

且說大郎也攜了月兒回來尋歡,屋中二郎合菊兒先行躲起,大郎遂於二郎的上,卸了衣裳上了月兒身上幹事,乍合之際,覺道那月兒非‮女處‬身兒,遂惱,撥出塵柄之際,又聽那板下面通的一聲響,道∶“啊呀,這下也有鬼在鬧哩!”言訖,探頭往下看。

月兒情興正濃,倏的扯住,道∶“必是那耗兒鬧得響哩,莫誤了你我的好事!”大郎道∶“有甚麼好事?”言訖悶坐一旁。

月兒道∶“公子怎說不是好事?”大郎道∶“我且問你,你那物兒是何人佔的先?”月兒道∶“不可說。”大郎道∶“你當你是佛哩,還不可說!”月兒急道∶“真的不可說!說出恐公子怪罪!”大郎道∶“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月兒道∶“公子不可罵!”大郎道∶“卻也奇了!你那姦夫還不許我罵麼?”月兒道∶“不可,他是你的親人?”大郎道∶“親人?可是我的親爹不成?”月兒道∶“雖不是公子的親爹,恐也不遠矣!”大郎焦燥,道∶“休要與我搬字眼,快說你那姦夫是何人。”月兒道∶“公子屈殺奴家了,奴家何曾願?”大郎道∶“即不,還不把那畜牲說出!”月兒道∶“委實說不得。”大郎怒道∶“再不說,拉你去見姨母,問你個通姦大罪!”月兒慌道∶“公子且莫孟,倘傳揚出去,閤府上下,俱都不好看哩!”大郎道∶“一個案,會令上下不安,我卻不信。”言訖,扯那月兒

月兒陡的掉了淚兒,道∶“乞公子饒奴家一命!”大郎一見他哭,心中更是疑惑,遂緩言道∶“你且說出,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大郎道∶“且饒你就是。快些講來罷!”月兒道∶“是公子姨丈所為。”未等月兒往下說,那櫃中下又是一陣亂響。

大郎顧了一回,道∶“這耗兒俱都聽得驚哩!”又扯了月兒道∶“是我那姨丈!我卻不信,分明是你誣他!”月兒哭道∶“奴家若謊說,願遭雷誅火燒而死!”言訖,趴於上號啕不止。

大郎楞怔,忖道∶“我那姨丈倒風哩!不知這府中的丫頭被他上手多少!”一頭想一頭去攙那月兒道∶“木已成舟,哭也無用。將此事忘了即是。”月兒止住哭聲,抬頭道∶“公子不怪,奴家恩非淺!”一頭說一頭做揖。

大郎止住道∶“莫要亂行禮。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莫傳揚出去,記否?”言訖替那月兒揩那淚珠兒。

月兒旋哭旋點頭不止。大郎復將他覆於身下,把手去撫那兒牝兒,忖道∶“姨丈幹得,我更幹得,只可恨被那老殺才搶了先。”旋思旋又將塵柄扶住,去那牝上移摩。

月兒緊摟其頸,低低的嬌叫,把個腿兒啟得更開,剎時水波溢滔滔,情大動,扭,候那大郎來入。

大郎磨蕩了一回,腿兒一蹬,那塵柄又唧的一聲入進。緊湊的送了百來度,再看那月兒,淚臉兒愈發的楚楚可憐,咬了香,聳,口中呀呀的叫。

大郎趴於月兒肚上大幹,心中甚是氣惱,直將一腔怒火貫入塵柄,把月兒的花房權當做出氣筒兒,一口氣入了上千度不曾停歇,入得月兒氣不勻,張口閉目,下面水響得似那一片蛙聲。

大郎一頭幹一頭暗恨不已,復推起月兒雙股,去跪於,照準那肥油油水漫漫的花房刺不休,又聽那櫃中一陣亂響,斜眼望去,那櫃兒似在搖動,忖道∶“這耗兒也添我惱哩!”也不去顧,依舊埋頭苦幹。

正唧唧溜溜的,那下又一片連響,敲鼓一般。又忖道∶“難道這耗兒也不我幹月兒,我偏要幹,非將那老殺才的氣出夠不可!”依舊乒乒乓乓的幹。那月兒著實受用,端了自己雙叫喧天。

暫且不題大郎與月兒之事。先說那櫃中的三郎兒。

那三郎知大郎攜了月兒回來,心中歡喜,皆因二郎留那菊兒不用,白白的送進櫃來,遂張著手兒相,恨那菊兒替二郎取東搬西,猛地裡聽那房門響亮,知是大郎闖進屋來,遂不顧許多,早將門兒大開,那菊兒恰至櫃前,見門自開,唬得兩眼發直,未及叫出聲來,早被三郎探手拉進,反手扣了門。

那菊兒以為真是有鬼,唬得體似篩糠,三郎緊摟軟月溫香就親,那菊兒又叫,三郎忙把舌兒度於他口中,唬得菊兒說不出話來。旋又拽出,低聲道∶“莫怕!我是蕭三郎!”旋又把舌兒吐入。

那菊兒知他是蕭家三郎,遂放了心。卻被他赤身緊摟,不免羞怯,爭掙猛摔,那三郎緊緊箍住,含糊道∶“莫鬧,外面聽見,都不好看哩。”那菊兒又掙,三郎復將指兒挖他那牝,剎那之間,菊兒似中了魔法,再也不拒,任那三郎輕薄。

三郎大喜,挖個織布穿梭,那菊兒竟摟了他的頸兒,把腿兒一夾一放。三郎候那水漫,方才扶了塵柄,只一抬,遂滑入牝內,的叱的一聲響,那菊兒兒一聳,三郎倒抵櫃板,驚了外面的大郎。聽到月兒言是耗兒,三郎與菊兒偷笑。聽那二人入港,這二人又摟抱你我湊大了一陣。及聞那大郎月兒不是‮女處‬身兒而爭,二人才歇了一回。及聞月兒那姦夫是姨丈大人,二人忍不住又一遍狂幹,得櫃兒又響。

三郎一頭幹一頭忖道∶“我那大兄長比二兄長明理多哩,是破罐子幹得更兇。”思想樂處,不將那菊兒肥一撈,令其腿兒倒控際,入個滿滿足足,那櫃兒自然合著東倒西歪。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