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滛興酣再戰嬌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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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餐松茹術神仙事,豈樂蠅營戀俗芬。卻笑庸僧耽腐鼠,橫爭蟻枚紛紜。
且說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睡,卻挨至一個妙人兒投懷送抱,道是表妹雲仙,只顧求歡,聳塵柄大擊,不意那妙人兒被入得亂叫,音聲不似雲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那人見三郎止住不動,遂緊貼膩臉,把手去捻他那物兒,愈發的騷興。
三郎低聲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語。
三郎捻其,道∶“不說,我即吵嚷,叫人來拿你。”只聽那人刮聲顫語道∶“公子莫嚷,奴及家裡小姐的丫頭。喚作翠環。”三郎聽罷,方才放下心來,心中喜道∶“這送至門邊的兒豈有不吃的道理?”口裡卻道∶“你何為?”翠環嬌聲嬌氣道∶“求公子賞些甘。”二郎道∶“我如何能賞?”翠環道∶“即能賞小姐,舍一點給小奴家,還不肯麼?”言訖,扯那話兒向牝中游衍。
三郎見他騷得可憐,遂道∶“我何曾賞與你家小姐甘?”翠環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後公子與那小姐在上做些甚麼耍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癢難抓。”三郎忙問道∶“你何曾看見我在你家小姐上,一派胡言!”翠環道∶“公子欺我,小奴甚麼俱都看見。”三郎奇道∶“你從何處看得?”翠環道∶“公子心切,連門也忘了栓,全忘了麼?”三郎忽記起忘記拴門之事,又道∶“你幾時偷的?”翠環道∶“足有一個時辰,不信公子快摸這裡,早都浸得溼哩!”言訖,又牽三郎手兒摸那牝戶,果然溼答答的。
三郎又道∶“許是你看花了眼,亂走至我處來歪纏!”翠環道∶“公子唱的小調小奴家還記得全,唱與公子聽麼?”三郎把牝戶一挖,痛得翠環大叫,三郎趁勢將他掀下,騰身上馬道∶“你這妮子,為何上來即騎跨我身上?”翠環道∶“公子騎了小姐半,想必累極,故爾請公子臥下。”三郎見他說得動情,遂於他頰上一刮,道∶“大膽的妮子,學會了偷男人,羞也不羞!”翠環道∶“飢不擇食,一任公子罵來打來!”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罵!”翠環扭聳,急道∶“公子作甚?”三郎搿開他的腿兒道∶“我入你!”喜得翠環探臂勾了他的頸兒,著力親了一口道∶“請公子速速入來。”三郎道∶“你莫急,待我點上燈盞再與你耍子!”翠環一把摟住道∶“公子莫點燈盞!”三郎道∶“為何?”翠環道∶“恐過往來人等從窗外看見。”三郎道∶“你即喜歡看人,為何又怕人看?”翠環道∶“我怕羞哩!”三郎笑道∶“你偷看時卻不羞哩。”翠環道∶“那時閃在門後無人知。”三郎道∶“怪哩,我與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動靜都不曾聽得?”翠環道∶“公子與我家小姐翻天動地的幹,焉有心思他顧?”三郎舌兒尋了他的兒了幾,笑道∶“便宜你了。”翠環愈發的興動,道∶“我那時難過死哩!”言訖,捻住三郎塵柄向花房裡亂。
三郎止住不動,道∶“還是點燈罷。”翠環道∶“這摸黑兒幹不得麼,小奴來引即是。”一頭說又一頭亂拽那塵柄。
三郎道∶“點燈方見你的恁般模樣兒,若摸著瞎,豈不味同嚼蠟一般。”翠環道∶“公子把手摸即是。”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長眼,焉知你醜俊。”翠環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樣不可麼?”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翠環道∶“稍遜一籌。”三郎道∶“我卻不信,還是點燈來。”翠環摟個緊實,哀道∶“求公子舍了這回,待尋個空當請公子看個夠。”三郎道∶“你還偷我麼?”翠環道∶“怎不想?”三郎道∶“何時想偷我的?”翠環道∶“公子進得府來,即想哩。”三郎喜道∶“你今年幾歲?”翠環道∶“比小姐小上一歲。”三郎道∶“定是經過男人手哩。”翠環委屈道∶“公子冤枉小奴,小奴現如今依舊是個黃花閨女哩!”三郎道∶“我又不信。”翠環道∶“公子一試便知。”三郎又挖了指兒於他牝中,窄窄的風新孔兒,容指兒不下,那水兒一波一一波湧出。
公子又挖探了一陣,那翠環不住的哼叫,把手著力去捻他的塵柄,聲顫氣促,滾揚,難過至極。
三郎收了手兒,道∶“你這裡面甚是熱哩。”翠環道∶“求公子可憐則個。”三郎道∶“莫急,入你時莫叫即是。”翠環道∶“要公子唱那小調兒般的。”三郎早已心甚熾,豈能如雲仙那般曲意溫存,料他一個使喚丫頭無甚嬌貴的,遂聳身了塵柄長驅直入。
那翠環不知好歹,手兒了塵柄,順了牝口扣住,道∶“公子溫存些。”三郎道∶“我自會溫存!”言訖大力一入。
唧的一聲長響,那塵柄直進大半兒,痛得翠環手腳朝天亂舞,高叫道∶“啊呀,入死我哩!”三郎見他不阻,遂又盡力一攘,金槍剎時透壘,水走丹飛,直抵花心。
翠環這才回神過來,再用手阻,已晚矣。得滿滿足足,連那水都無隙可。更是痛得咻咻氣,淚珠兒撲撲而出,口裡啊呀的叫。
三郎送幾度,那翠環叫得更響,把手緊緊箍住,不令其動,哀求道∶“為何這般痛哩!”三郎道∶“是你索要甘,我怎知你痛?”翠環道∶“公子小姐可不是這般法哩,小姐也不會恁般的痛楚!”三郎撐了身兒,道∶“你又不是小姐,焉知小姐痛楚?”翠環道∶“小姐幹事時那模樣兒,千般享受,何見得如此之苦!想是公子故意為難小奴!”三郎又了幾,覺那裡面阻澀難行,遂暗喜道∶“今連嘗二女處,可謂極樂。”一頭亂想一頭猛力。
那翠環初時貪吃,及至後來,悔也晚矣,扯了被角咬住承那三郎大入。
三郎幹了一陣,聽得下面唧唧的響,又覺牝裡滑如油般,遂又一鼓作氣,幹了千餘度。正幹得酣,猛地裡聽那窗外似有人聲,三郎猛省,低叫道∶“不好哩!我那二位兄長回來哩!”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