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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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廿多年前,一位叫陳志超的男孩來到這世上,由於大陸的一孩政策,他是家中的獨子,自幼便受到父母的過份寵愛,嬌生慣養中對是非善惡也不懂分辯。
並經常認為別人欠了自己什麼似的;另一方面對很多事也三心兩意,沒有多大主見,又有點不太懂與同年齡的朋友相處,故在學校讀書之時,經常與他人打架,同時又養成極重的復仇心理。
陳志超家中環境非常不錯,無需勤奮工作,本身對股票市場並非悉,但亦與很多人般盲目投資在股票上,最初由於市場爆升當然賺了不少,但之後市況轉差,尚算是能及時身;之後他仍想賺得更多,卻是好夢難成。
而情方面,陳志超由於長得不錯,加上家中有錢,可能更是命帶桃花,頗得女孩歡心,曾與幾名女孩往,可是由於他的格暴,加上為人花心極不專一,全部也是分手收場;數月前,當他重遇兩年前培訓認識的一個女孩,便對她生出暗戀之心。
一個月後,陳志超遇上一個姓崔的學妹,他便同時暗戀上這二女,自己完全不懂選擇,更不懂是否該向她們示愛表白;而那崔學妹是個未懂人事的少女,對非常好奇。
由於在大陸沒有教育,亦很難從正途取得有關之信息,在一次無意中知道陳志超可在網上下載大量情片,為了好奇,便要求陳志超下載完燒成dvd給她觀看,結果在不久之後,這純情又可憐的崔學妹,又被這陳志超騙了上手。
事隔兩月,陳志超遇上一位名姓吳的風騷婦少,一個可能改變他一生的女人,她貌似三十一歲,比真實年齡看來年輕一至兩歲,由於懂得化妝打扮。
對他來說比之崔學妹等別有一翻另類的引力,特別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對自己似是有意的挑逗,第一次見面時手部的接觸,她那磁又銷魂的聲音,她的主動更是他從未嘗過的,而這姓吳的風騷婦少又不斷向他訴苦:原來這姓吳的風騷婦少早已結婚,她的老公著實對她不錯,但可是他要長期出差在外,經常只得她一人晚晚獨守空房,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用手指或道具解決;而即使他無需出差,也因公事忙碌,兩夫一個月也未必行房合一次,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沒有生活實使她寂寞難耐,苦不堪言。
期間這姓吳的風騷婦少不時向陳志超暗示,又加密了身體的接觸,例如用尖向他手臂及背部輕輕刺,種種滋味,也是他一生首次初嘗;而她在訴苦之時出現一種悽然的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那梨花帶雨的眼神,更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
一星期後,手機的鈴聲響起,原來是那姓吳的風騷婦少想約他會面,見面的地點在一間環境幽靜的餐廳裡,起初只是閒談幾句,但當她在枱底脫去鞋子,用腳趾在他的小腿上輕掃挑逗之時,更用她這磁的聲音說:“我老公要連續出差一個月,不如你來我家住幾天玩玩好嗎?”在陳志超的腦海及思想中,本沒有通姦這名詞,更別說是違法及傷風敗德,若非家中有錢,什麼殺人放火之類的事他也會做,以他的所知所見,不少人也在不停違法;可是心中總有點怪,與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上還是首次,而且目前自己還是與崔學妹在一起,最終表示在明給她一個答覆。
明天,在這姓吳的風騷婦少家中,她與陳志超首次發生了關係,事後想再來一次,對方竟要求玩冰火七重天!吳姐姐嘆了一口涼氣,誰叫自己慾大嗎?雖然未試過為人玩冰火的她,也大約知道是如何做,目前的情況只好照辦;在電冰箱中她找不到冰塊,卻有冰凍啤酒,並找來一杯熱水。
陳志超則像死了般躺在上不動,此刻的他明白到被人服侍,自己可以完全不動是多麼的舒服?多麼的享受?
當吳姐姐喝了一口熱水,只覺連舌頭也被熱得刺痛,連味覺也像失去,不過此時她還要把陳志超的那兒含在嘴中,讓他到熱的刺;一會換上冰凍啤酒,她才比較舒服。
還未到七重天,只是四重的冰火替,陳志超已雄風再現,滿以為可以再次用陰道的吳姐姐,再次用口為他帶上另一個安全套後,卻聽到他另外要求:“嗯——姐姐,今次我要你後門!”吳姐姐一個晴天霹靂,心想:‘他竟這麼多要求,連我門也要?那處還未被男人過,他這兒又如此大,那必定痛死。’陳志超看到吳姐姐無意主動的樣子,立時彈起身來,出他本來好慾的眼神,那裡有半點傻氣?之後讓她如一隻狗母般趴在上,然後自己跪在她的身後,一手託著她的下體,一手扶著自己這對準她的門口,在安全套的潤滑下,便把龜頭了進去。
到門痛楚無比的吳姐姐,不能自控地出淚水,不慘呼:“呀!很痛!慢一些!呀——!輕一點,夠深了,別再進。”可是陳志超沒有理會,擺向前猛送,大力一頂!便在吳姐姐的痛苦尖叫聲中,把餘下的部份也了進去!
事實上,今次可以說是陳志超的第一次,之前他向女朋友提出的要求,無不立時被拒;曾有一次,當時他在半醉的情況下與女友歡,結果不知是他無心或是有意?錯了後門,只是一下,那女的立時痛哭涕,並且給他狠狠的一腳,之後不久二人便分手了。
陳志超經常想再一試至為止的滋味,一下接一下的撞擊,使他興奮不已;而全身好像被撕裂的吳姐姐,好像過了幾個世紀般,才到他已完事。
事後二人赤相擁而睡,而在這姓吳的風騷婦少夢中,浮現她過去的回憶片段:出生自偏遠山區的吳姐姐…那時該是妹妹,在當地可說是天生麗質,可惜家境十分窮困,連讀書的機會也沒有,父母缺乏知識又重男輕女,忙著工作之餘只悉心照顧家中的男孩,更沒有教她禮法道理,她亦要負責照顧弟弟;後來附近有個熱心人,間中教她與鄰近的小孩識字。
年輕時代的吳妹妹非常任,不想委屈在如此窮困的山區渡過一生,在一個相貌不俗的同村男人甜言語下,被他奪去了初夜之後,不理父母反對,便決心與他向城市去闖!可惜他竟是個大騙子,要她出來當娼接客賺錢養他,原來他最初說的賺錢大計便是如此,自此亦使她不再相信愛情。
數月後,飽受折磨的吳妹妹,因為那男人意外死去而逃出魔掌;在此時彷徨無助的她,沒有學識又沒有特別專長,也沒有什麼人事門路,即使天生一副驕人的身材,對她在正途發展也沒有什麼幫助;更沒有面子回鄉的她,為了謀生也只得自己繼續當娼下去。
皮生涯其實對一般女人是極難受,不過對於當時的吳妹妹來說,讀書不多的她並不重視尊嚴,最難過的心理一關算是過了;身體受的一關,她只得樂於面對,把賣做愛視為樂趣,心中經常對自己說:‘人生是要面對,苦也是過,甜也是過,不如讓自己快樂地過。’樂觀面對苦事的吳妹妹,後來終於遇上一生的轉機,一個富有客人非常喜歡她(大),表示不介意她的過去,而自己老婆剛死,願意娶她並照顧她之後的一生;雖然在年齡上這客人比她大上不少,可是曾當娼的她還有很多選擇嗎?
在一天之後,吳妹妹便答應了那客人的婚事,當一大批名貴禮物送返山區的故鄉,看到父母親友的喜悅表情,年老的祖父張開沒有牙的笑口,收到禮物的村民對她歌功頌德,可能是她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吳妹妹在婚後的最初幾年,因為生活的改善使她滿足於此,間中空閒會去讀書識字;可是一年一年的過去,當她習慣了現在的舒適生活,慾異常旺盛的她,便開始有點抱怨丈夫未能在上滿足她的慾。
後來吳姐姐丈夫的公司開始在海外投資發展,他便要經常出差;丈夫經過不在身邊,使早期慣於把作樂事的她非常不慣,而且在她的經歷與思想之中,本沒有什麼貞觀念。
對於出牆紅杏之事並不介意,只是自知人選方面要小心選擇,否則後果會甚嚴重,以自己的姿,若要付錢嫖鴨實在有點不甘心,又怕對方為了賺更多的錢而要挾自己。
直到吳姐姐遇上了陳志超,明知他是個用情不專的花花公子,該非常清楚愛遊戲規則,不會對自己動真情而纏上身,而且知他家中有錢不會向自己或丈夫謀財;兼見他年輕力壯。
外貌亦長得討好,選他成為自己婚外情…說錯了,其實沒有情,只是對手,當然最為適合,於是向他不停主動挑逗示意,才有今天之事,只是沒有想到會被至門差點爆裂。
此時吳姐姐從過往的回憶夢境被人醒,原來陳志超要進行第三回合,並且笑說:“姐姐,今次就讓你試試小弟的真正實力,包你高迭起!”原來此際已經天明,陳志超在自然生理反應下,與吳姐姐渴望的眼神中,展開了第三回合,今次由男方主動,不過卻是在陰道,還帶點睡意又慾旺盛的她當然歡之極。
而在他主動大力衝刺之下,強烈的衝刺摩擦,終於使她嚐到與他做愛的首次快高(第一次做她只是假扮有);之後二人便打算在吳姐姐的香閨中一起同居。
陳志超幹完便再睡的期間,吳姐姐出浴完畢,突然收到一封信函連照片,照片竟是她們二人做愛的親密照,信中只說希望她單獨出來會面;雙手發震的她,內心好像被人重轟了一下!
吳姐姐望向上睡的陳志超,思起伏,最終唯有無奈地答應對方會面之要求,亦沒有把此事告知還在甜睡的他。
數小時後,在賓館的大堂之內,吳姐姐只見這男人年約四十,長得有些猥瑣,而且賊眉賊眼,若非他不知何解會知道自己通姦之事,實在沒有興趣見他一面,便直接問:“你是誰?為何知道此事?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