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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人生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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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紈牝戶狼籍一片,忙取出汗巾抹拭牝口殘汁,因笑道:“你這偷花賊,我生生被你姦汙了。我如今月事才淨半旬。掐指算來,恐是受孕之。若這一下被你得了胎,待分娩生下來時,算你的小侄,還是算你的兒女呢?”寶玉也笑道:“俗語說的,寡婦嫁人,給個驢錢,不過是兄死弟娶其嫂,我多給了驢錢罷了。”把個婦人雪白身子、酥潤香又摩了一遍。不想二人一時戲言,竟一語成讖。後,寶玉、寶釵二人成婚後,李紈仍難斷與寶玉的舊情,常借請寶玉輔導蘭哥功課為名,與其私相暗通,綢繆依舊。賈府滿門被抄時,負責查抄的官員上報,李紈守寡多年,又不理家,賈家各罪,暫無她參與的證據。

而皇帝最提倡所謂貞節婦道,故將她們母子除外,不加拘,仍住稻香村裡。在賈府被查抄以後,大觀園裡其他地方都被勒令騰空,加上封條了,唯獨櫳翠寺、稻香村兩處允許暫住。

“鐘鳴櫳翠寺,雞唱稻香村。”寶玉與惜、李紈舊情難斷,尤其是稻香村依舊雄雞唱晨。兩人男歡女愛,一來二往“功夫不負無心人”李紈竟意外懷孕中標,分娩一子。

幸得寶釵大義識體,為全李紈貞名,便謊稱自己所生。此事令李紈、寶玉、賈蘭謝莫名,均稱寶釵為“德言容工,四德俱全”李紈遂更加嚴格地督促兒子苦讀。

賈蘭也不負母親一片苦心,中舉得官,建立功勳,而李紈也就終成誥命夫人。李紈移花接木,自以為得計,哪知寶釵假痴不顛,靜不機,卻藉此輕剪枝藤,叫寶玉恩移愛易,終讓那情郎的萬千恩寵集於自己一身。

李紈平雖是心機暗藏,渾不似鳳姐那般聰明外,其結局也不過是:“桃李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可見警幻金陵十二釵判詞,本已是命中註定,並非空言。此是後話,按下不表。卻說李紈笑道:“說嘴的郎中沒好藥,我敢嫁,你可有膽娶我麼?”寶玉親著嘴,道:“心肝,還真是有賊心沒賊膽哩,我告饒罷。”李紈聞話,默然良久道:“與爺苟合,節行已虧,將來仍終身守節,也是有名無實。

做個長久夫,又苦於有口難言。必須想法,要得長久相與才好,勿使剩蕊殘葩,空隨水。”又慮長住榮府,雖則老太太疼愛,終是依人門下,想到這裡,泣起來。

寶玉不忍,道:“嫂子說的是,就守著清白,也沒人來替你造牌坊,落得空擔虛名。我決不讓你孤幃守老,依然寂寂宵。”又發誓道:“我若負於你,明兒我掉在池子裡,叫癩頭黿吃了去,變個大忘八,等你明兒做了‘一品夫人’病老歸西的時候兒,我往你墳上替你駝一輩子碑去。”說的李紈“嗤”的一聲笑了,一面著眼,一面笑道:“還只管胡說。

呸!把你當塊兒,原來也是個‘銀樣蠟槍頭’。

“寶玉接過汗巾來,也將那話兒拭淨,對李紈道:“你這汗巾與我罷。”李紉道:“髒兮兮的,你要他做什麼?”寶玉把她抱得緊緊的,道:“好嫂子,我留著作紀念,閒時當念想,睹物嫂情,兩不見,但相思。”一連親了好幾個嘴。李紈心想,她同賈珠正經夫一場,也不曾有這番恩愛,真是個:“別有歡娛處,承恩樂未窮。”便一把摟過他脖子來,說道:“親弟弟,你我若能一輩子這般親親愛愛,就是死也心甘。”把個生生的舌尖遞入他口中嗚咂不休。

二人重聚風興又起,再行合巹之禮。婦隨夫唱宛轉,男俯女仰,枕畔情態,壓倒牛郎痴女。真是個:“一個是青孤孀,十載回,渴中求水,再嘗初婚滋昧。

一個是少年英俊,今朝風,樂善好施,親承雨之恩。一個是朦朧初醒,壯玉莖頓雄,探,提,風如似偷香蝶。一個是熱鬧重興,嬌陰牝宣,叉玉腿,顛擺搖,合歡裁就兩情濃。

一個是鴛鴦枕上施媚,觀音坐蓮,玉腿盤神。一個是紅羅帳中逞勇,撥草尋蛇,抄點斜劈來刺牝。一個是久曠的文君,寡閨空閒,且顧眼前之好事。一個是獨居的潘安,嫂弟情分,只是幫襯些為妙。

“你既空虛,我亦寂寞。互借枕蓆,侍寢良宵。舊嫂子便為新娘子,小叔伯更作大丈夫,更覺你貪我戀,方才是雨膩雲香,氤氳調暢。從此“二五之,妙合而凝”這一夜,這‮婦少‬與那少年羅幃共寢,盡情恣意,相親相愛,兩意相投,幾度香汗透,玫瑰著

兩個賢嫂弟,閨競技,你替我,我替你吹簫,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竭力盤桓,無一絲羞怯之態,果然有“更高、更快、更強”之風采。

雲雨既散,二人同衾共枕,極情盡致,曲盡溫存,各訴衷曲,此時聞更雞唱曉,李紈對鏡梳妝,寶玉便為畫眉理鬢。

少頃妝畢,相顧而笑。寶玉意未盡,嘆道:“真是歡娛嫌夜短,卻恨金雞報曉早。”李紈叮囑道:“好二爺,不可走漏了風聲,行事隱慎些。”寶玉點點頭。至曉臨別,兩人一夜未曾閤眼,卿卿噥噥,道不盡的溫柔,說不出的纏綿。李紈殊有戀戀之意,遂起身叫醒香菱,一路往後園而去,引至院門,香菱自回樓去了。

話說李紈與寶玉私盟訂情後,兩個雲情雨意,溫柔纏綿,難捨難分。寶玉博愛無私,空還要去櫳翠庵,與妙玉、惜相親相近,賢師徒三人共參歡喜禪,同悟男女雙修之妙境真諦。

這呆爺倒慷慨大度,每回起靈,妙植佳人牝戶,情濃盡時,這邊收取些牝池之瓊漿玉,那邊佈施些自家之雨恩澤。這少年純陽,可謂是天之靈、地之氣,直把妙玉、惜澆灌得更如初浴少女,越發紅潤飽滿,盈盈款款。

一時間羨煞鴛鴦,妒煞比目。寶玉三天兩頭也去伴寶釵、黛玉、湘雲、探等眾紅樓姐妹,掏心掏肺的,互訴些心曲。賈府乃禮義大家,寶玉免不得還要身向王夫人、薛姨媽、趙姨娘那頭晨昏問安,受命留下來伴眠解乏,行些兒子天倫孝道。

寶玉有時到賈母住處點卯,請安道乏,那鴛鴦姑娘服侍賈母睡後,就要拉著寶玉到自己小屋內,兩人少不得一番鴛鴦戲水,共浴愛河。這寶玉就有些分身無術,卻不忘警幻訓言,替天行施愛,從無怨言牢騷。

那李紈自與寶玉陰陽媾後,如同久旱之的後得了及時雨,更是意盎然、含生鮮。又好似少女初戀,愛慕寶玉風姿,食髓知味,如飢思食,起先僅要求情郎五一小聚,十一大聚。

兩個新歡是一來兩往,情好無比。那呆小叔寶玉倒也罷了,畢竟少年英雄,招之即來、來之能戰,自然是拿得起、放得下。

這賢嫂李紈卻猶嫌不足,越發起,真把小叔視為自己造化之物,如同“盤中之餐,一不可或缺”短長夜的輕易不肯放過,勉強要求三一小聚,六一大聚,才堪堪滿足心願。

間兩人是纏,耳鬢廝磨,或談些虛詩閒詞,或是彈琴簫,或是賞雲觀花。夜間相擁而眠,肌膚相親。真個是:“雲淡淡天邊鸞鳳,水沉沉頸鴛鴦。”李紈處事細小心,生恐下人嘴多言雜,走漏了消息,偶爾就拉香菱,與寶玉同上閨。主僕二人效那娥皇女英,赤身體地共侍一夫,其情可鑑。加之李紈自幼飽讀聖賢詩書,為人端莊賢孝,自然明白“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不若與人。”的道理,又讓寶玉施惠給屋裡的小丫頭齡官、執事的周瑞家媳婦。那寶玉乃是信純厚實之人,有甚事只顧賢嫂吩咐,無不欣然領命。果然是:“道法自然,無為而無不為。”那小丫頭齡官,本是賈家買來唱戲扮小旦的,生得眉蹙山,眼顰秋水,面薄纖,嫋嫋婷婷,大有黛玉之小女兒嬌態,且戲又唱得極好。

省親時,她的演唱便得到了賈元的稱讚。她本與賈薔相好,哪知賈薔竟是情薄義寡之人,待到宮中老太妃薨了。

朝廷下令,各官宦家中凡養優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發。賈府決定,買來的十二個伶官願意回去的,叫父母來領回去,有不願意回去的就留下。

危難時刻,齡官竟不到賈薔的相助,幸虧李紈收留在屋內,齡官、賈薔兩人就此恩斷情絕。齡官遭此情劫,本已是心如死灰,哪知還能得到寶二爺情愛,如同“天降甘水、地出澧泉。”真個是“忽如一夜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寶玉初識齡官風情,果然是枝新芽,發。兩個越發如膠似膝,難捨難分,只盼年年有今、歲歲有今朝。那齡官小姑娘不通世事,倒也罷了。

周瑞家媳婦雖生得白淨豐滿,卻是好花不結果,婚後八載竟是膝下無子,平暗自哀痛聲聲、涕淚縱橫。

沒想到與寶玉一晌貪歡,這呆爺將無數血注入婦人牝內,雖是風一度,卻產出個大胖兒子來,可見:“子息從來天數,原非人力能為。”這周瑞家媳婦樂得唸佛不迭,對李紈、寶玉二人恩不盡,暗暗把李紈視為觀世音轉世。那李紈的住處稻香花村,僅有數楹茅屋,外面編就兩溜青籬,在堂堂赫赫賈府中,只能算是陋室清居。

但李紈善持家事,卻是滿園杏花紅,草入簾青,談笑有情郎,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牝琴,閱經。無絲竹之亂耳,有愛之滋養。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曹公曰:何陋之有?果然是和諧府第、有容乃大,充溢著情馨愛香的雅緻情懷。

看官仔細思之,這李紈本是青喪偶,材不足以成大事,卻深明“女人當自強,情愛不等人”的道理,自然穩穩做的賢良母。

凡此種種境況,一言難敘,可見人生情緣,各有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