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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沒這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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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怎的?”歡情過後,這妙尼嬌的身子,似乎能滴出水兒。寶玉笑道:“情願讓他捨身歸於妙師門下,也做個光頭和尚。”妙玉笑瞅了他一眼,挨下身子去,枕著他一隻腿,把那話用手籠攥著,放在粉臉上偎晃良久,說道:“你這廝!

慣會打家劫舍的,頭裡還吹鬍子暴眼,把人奈何昏昏如也,這下曉得膿包詐死!”提了一回,真個低垂粉頭,丁香舌吐,挑蛙口,裹龜頭,溫柔包容,宛如無牙,往來鳴咂掃,嘖嘖有聲。那話兒登時鼓脹起來,煞煞威威神壯,磊磊落落氣力長。寶玉問道:“好吃不好吃?”妙玉聽見寶玉話裡暗藏譏諷,氣的伸手把那話兒著實打了一下,道:“閃開些,這樣齷齪東西,偏要與我混帳!不是怕淡了二爺的興致,拼死也不做這樣的勾當!”又勾住寶玉的脖項,吐出舌,央道:“你有香茶與我來潤喉。”寶玉聽了歡喜不已,噙茶哺與她吃,叫道:“乖乖兒,憑般通的情竅,也就受用些!”便復與佳人接。

妙玉以手導入牝中,兩相對湊,漸入大半。寶玉垂首往來拽,玩套出入之勢,拽的佳人牝戶中米漿似的黏涎滲出,膠綢綢的,涓涓而下,戲道:“妙師心高潔,如何也像那些俗婦,會出些汙穢的白東西?”妙玉雙腮羞紅,水汪汪的乜斜著眼,部起伏,個不停,只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倒也狼狽,心想:“全叫他看將去了,真不知怎個丟人現眼。”因啐道:“虧你還是大家公子,言語全沒個體面。”惹的寶玉心輒起,笑道:“我的親親妙師,都成這樣了!還說什麼‘體面’二字!”把她掉過身子按在僧,撫著纖,那話兒對準黏膩不堪的,從後一連幾聳,早已盡,手指順手地捻了些牝內涓涓滲出的,在玉人白亂塗亂抹。

妙玉回首眸,蹙眉咬牙,不由得顫聲哀告道:“我的好二爺,不成的!那兒呀…腌臢死了!”口中百般柔聲顫語,都叫將出來,因道:“坐蒲團慢釋禪機。想風難拒。嬌姿那堪,吹簫初學,香塵獨品。說不盡的恩和愛。雨灑清涼。恨情郎、何太疏狂,不早與伊相憐。”(《惜郎》)寶玉像老漢推車一般,頂,因道:“我將你羅帶兒解,你將我玉莖兒。語聲猶顫不成嬌。斜倚朱皓齒間,嬌羞一點口兒櫻。一曲清歌也銷魂。”(《浣溪紗》)真個是:“這邊是一提一頂點蓮,那頭是一就一俯。這邊是一抬一縱雞食米,那頭是一顛一唧瓊漿。”漸到要緊之處,寶玉遂覺妙玉那牝戶張馳,蓮緊鎖,不由得龜頭一陣酸漲,暢快莫,遂深猛送,馳驟數十,下下中那花心,不覺一發軟,不住一洩如注。妙玉香汗透,微有聲嘶,四肢癱軟於衽席之上。

寶玉見了心慌,向案上斟了茶於妙玉呷了一口。須臾,妙玉朦朧著星眼,氣地怨道:“我的爺!你這髒人的殺才!成鼓搗的,歪斯纏的人上不上下不下的,教人出醜到這步田地。”寶玉聽了,嘻喜道:“俗話說的‘無醜不成戲,無噱不成書’。好姐姐,你會這般解趣,怎教我不愛你!”說著一番大笑,連妙玉也噗嗤的笑了,二人說得情投意洽,更覺情愛無加。有詞《一剪梅·品簫》為證:滿飲香茗勸公子,心也,雨也瀟瀟。

殺俏怨冤家,素手拔麼,櫻口吹挑。花自飄零水自,溼了牝房,酥了纖,這一夜,這寶玉和那妙玉兩個,風捲殘荷蝶泣淚,青梅煮茶,羨煞鴛鴦。足幹勾一個時辰,才得了事,雨散雲收。卻說此後二人樂此不疲,雲雨常興。

某一,妙玉行經之後,正值同寶玉了一夜,竟受了胎。寶玉只得將妙玉暗遷出櫳翠庵,在寧榮街後五里遠近巷內買定一所偏僻宅子,納作偏房。為掩其醜,賈府只得託言“妙玉為賊人擄去,不知所終。”怕走漏了風聲,這事自然瞞過寶釵、黛玉等眾姐妹。可嘆妙玉這聰俊靈秀、乖僻繆的“檻外之人”終與寶玉這愛博多情、風痴狂的“檻內之人”執子之手,殊途同歸。男人如泥,女人如水。

泥遇到了水,泥仍然是那泥,而水卻不是那水了,可謂是造化人!

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當下寶玉、妙玉兩人拭抹乾淨,盥漱吃茶後,共枕同衾臥下。龕焰猶青,爐香未燼。兩個唧噥,妙玉聊起與自己私最厚的惜,道:“她雖有出塵之想,私下說起,她對你甚是有意。”寶玉道:“惜堪同天雨曼陀羅花,奈何有些扎手。”想想黛玉剛進賈府那年,她還是生得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幾年間卻長得雲髻窩天,豐膚白,可不是女大十八變麼?妙玉捻了捻寶玉那蠢蠢動的塵,手上加了把勁,道:“你這下胚子!

花心的大蘿蔔,還要禍害多少良家女子,惹下多少風債?

“寶玉笑道:“得隴望蜀,人之常情。”雙手遊移,也把妙玉那酥潤香幾把,一坨香滑的在手中變幻不定。

妙玉哪避得了這祿山之爪,臉上飛紅,嘴中氣噓道:“二爺,古人常說的:‘事若求全何所樂?’凡事講個‘機緣’二字。所謂‘隨其器量,善應機緣,為彼說法,是如來行。’二爺含糊不決,必有什麼難處,如有見託,或可盡力。”寶玉道:“說也不當,料是做不得的,也許只是我一廂情願,只盼望吾師能出百分之一力救我。事若不成,便是那‘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了。”妙玉見說得尷尬,道:“賣蘿蔔的跟著鹽擔子走…好個鹹(閒)嘈()心的小兒!什麼事做得做不得,且說個明白!

“寶玉便把那遇見惜,如何思慕成痴,若能一了鳳緣,在所不惜,說了一遍。

自然略去了偷窺、強一節,又道:“不瞞妙師說,不知怎的,想起惜這雛兒,恰似我命中剋星一般,夜只是放她不下。到家茶不思飯不想,做事倒四顛三。”妙玉笑道:“這事卻陰陽無準。

她雖與我往來,要撮合這事,真個是水中撈月、火中取栗的難!”寶玉想一想,問道:“吾師既與她往來,曉得她平愛好些什麼?”妙玉微哂道:“她這年紀,按說是‘寸草亦自知,惜更憐風情。’只是平見她除了吃齋唸佛,琴棋書畫,也不見的好甚樣東西。”寶玉道:“曉得她素穩重周正,無隙可鑽,讓人思之神頹氣沮。若能成就此事,便死了也甘心。”妙玉也笑道:“好痴話!既有此意,我明夜邀她下棋,你們相見一面,此時便看機緣,我與你且修一路棧道指引她,若能陳倉暗渡,則好言相勸。你自放出手段來,成不成看你造化,不關我事。”寶玉跌腳笑道:“不意妙師女之輩,竟是‘深通有算略,達於事情’,全仗妙師救命則個。”妙玉笑罵道:“你這廝,平裡外裝單純、內藏詐!真是個金釵堆裡的班頭!癩蛤蟆思量著吃天鵝!看你嘴臉!”可嘆那妙玉既失貞,陷入淖泥,便還原女兒家本來面目,百般奉承寶玉,只要籠絡那情郎的心。

是夜,兩人恩愛歡娛,並頭頸而眠。不提。這裡惜到了這酉時,果然只帶一個小丫鬟入畫進院來,見了妙玉,道了惱,敘些閒話。

說起:“平在家,一個人又悶又閒。今兒妙師既肯賞臉,肯伴我一宵,咱們下棋品茶,可使得麼?”妙玉自然欣喜,便打發女徒靜心取了茶具衣褥,又去開上年蠲的雨水,預備好茶。妙玉親自烹茶。兩人言語投機,說了半天。

那時天有初更時候,入畫放下棋枰,兩人對弈。惜連輸兩盤,妙玉又讓了四個子兒,惜方贏了半子。不覺已到夜深,正是天空地闊,萬籟無聲。妙玉道:“我這裡有一人,也好對弈,你與他正旗鼓相當。”叫了小尼靜心領了丫鬟入畫別處頑耍,對惜道:“且到小房少憩。”引惜轉了幾條轉,至小室前,搴簾而入,只見寶玉獨自在內,桌上都是茶果,吃了一驚,好些忸怩,不敢拿眼看他,嬌怯怯地說:“二哥哥也在這裡。”妙玉使眼道:“正要與妹妹對面一敘,二爺還不請妹妹進來!”寶玉一眼見了惜,魂靈兒飛去半天。

只見她:面如滿月猶白,眼似秋水還清。那一段嫋娜風的身段,那一種嬌媚嫣然的神態,令人魂醉,忙趨身向前,扶惜坐定。三個促膝而坐,惜俏臉暈紅。妙玉道:“二爺心姑娘盛情,有心腹話於姑娘細說。我鑑其微誠,做個東道,萬勿推辭!”惜抬起眼來,看寶玉一臉誠懇,憨秀可喜,心裡先自軟了,寶玉道:“府裡傳聞妹妹深有慧,有出世之念,可是豈有公侯家的小姐去做尼姑的?就是老祖宗許了,恐怕太太、老爺還不許呢!世家姑娘生長在深閨,處於富貴,何事不順心,誰像四妹妹恁般多心多事?

我常勸你總別聽那些俗話、想那些俗事,只管安榮享貴才是,比不得我們男人,沒你們這清福,應該出去混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