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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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讓他們去吧…”懊怎麼算?
怎能隨隨便便就算了?!
她想問,但張口又閉嘴,兩片摩挲再摩挲,什麼話都擠不出。
那抹笑尚未逝去,陸芳遠突然往後退了兩步,寬背靠著巖壁,像已站立不住。
這一驚嚇,樊香實驀然回神,連忙上前扶住他。
但他身軀實、四肢修長,對她而言,受了傷的他既高大又沉重,她一時間沒能撐穩,只好扶住他,讓他蹭著巖壁緩緩坐下。
“公子——公子——”她傷心喚著,見他側還
著小姐的貼身銀匕,鮮血將青衫染開一大片,她又驚又怕,淚水蓄在眼眶裡,很拚命地不想讓它們
下。
“阿實,別走…”他面慘白,
也褪淡了,顯得眼珠子黑黝黝。
“我不走,沒有要走…阿實留下來陪公子,不會走!”她急促保證。勸說著,她邊利落撕掉自個兒的衫擺和兩袖,把服布料撕成長條狀,然後避開銀匕
入之處,將他
際結結實實纏了三圈。
不敢隨意將匕首拔起,但至少能先想辦法止住他的血。
纏妥他的際之後,她抬起手背抹掉眼淚。
拭淚的舉惜帶著孩子氣,她沒察覺,待擦去模糊目力的淚水後,發現公子正一瞬也不瞬地凝望她。
“阿實…”
“嗯?”
“阿實…”
“是。”她等著,見他神態沉靜的顯樣,一顆心懸得老高,實在不知該如何安他。
哪知,她慌急外顯的模樣竟惹他發笑了。
鮑子一笑如風佛面,彎彎的眉,彎彎的眼,隱在嘴角的淺淺梨渦都跑出來示人,讓她一下子怔了神。
“阿實,就數你最老實,傻成這樣,倒讓我始料未及…”陸芳遠輕笑,在她急切的注視下,手起手落替自己封住要,再迅速拔掉銀匕。
樊香實聽不太明白他說的話,一門心思都在他側傷上。
當匕首拔出時,她離得近些,幾滴鮮血避無可避地濺上她的臉。
她毫不在乎,只是緊緊張張地又撕裂自個兒已然不成樣的衫擺,撕出長長一條,替他在傷上又紮實地圍一圈。
她雙手還環在他上,眉睫一揚,眸底
熱,見他亦定定瞅著她,不知怎地,心中湧冒更多酸楚,彷彿他為小姐所受的情傷全都往她
中
淌,讓她也嚐到那苦澀的情味…
他這著她淡笑,氣息略微濃。
“阿實,我有些明白了。”
“公子明白什麼了?”是她鼻子,眸光把不離他面龐。
“我明白…惡人就是惡人,人本惡,即便偽裝得再像、再好,還是惡,絕對成不了真正的好人…”他目底似染嘲諷。
“阿實,老實告訴你,你家公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知道他底細的全逃了。阿實…你為何不逃?”
“公子是惡人,那阿實也當惡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公子想怎麼做都行,但無論如何得拉阿實一把,公子要幹壞事記得知會阿實一聲,別把我落下。”他眼神深邃難以探究,注視她良久,最後雙肩微聳,淡淡笑開。
“你這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