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燃燒·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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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瀘澌他們來自哪裡,卻是清楚三人之間的關係的。
“我從來不清楚瀘澌這人,或許我長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須清楚,我不是瀘澌!”他背轉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轉身之前,把我父親的遺體告知我,否則你將不可原諒!”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時道:“假如我不說呢?”風長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緊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經很快,風長明的速度卻比她更快。誰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還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傷害風長明此種等級的人,也許對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無聲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襲是致命,可是對於風長明來說,這些舉動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奪過匕首,在藍帳上一陣揮劃,藍帳片片掉落,與此同時,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飄落的紗帳碎片,把紗片卷抓成一團,惡地盯著茵媛,道:“原來你不呼叫,只是因為你清楚呼救本沒有意義,而想尋機會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現在已經沒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絕望的呼救,現在還來得及,喊叫吧,女人!”茵媛第一次出怯,卻依然平靜地道:“有那個必要嗎?你也說過,你希望在戰場上擊敗我,你不可能就此殺了我的!”
“很遺憾,你不該把我想得那麼單純,我說過我不是瀘澌的,我這人有時候就是很卑鄙!”風長明放開她的手,左手瞬間到達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紗團入她的嘴裡,同一瞬間,右手變得晶瑩透徹,在他的身上虛空一劃,使出了他的“冰之終極。冷凍”茵媛的身體在剎那間無法動彈,彷彿被冰僵了一般。
風長明道:“我來之前,本來想過許多種報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種,雖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覺得解恨!此刻我已經決定了最好的方法了…”他站立在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現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無比強悍的體格,那肌發達的膛之上滿布黑叢叢的體,令這身體自然而然地洩出野獸的氣息,超常的體格使他看起來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獸!
茵媛自然能夠看得清晰,只是他無法動彈,這種出自鉑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體的肌在剎那間僵硬,卻不妨礙血以及人體內部各種器官的運轉,其實並非真的把人體整個的冷凍,只是這種外表的效果,體現了一種“冰凍”狀態。此種技武,對於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體無法動彈,但心靈卻是震顫的,面前這個和瀘澌相像的年輕男子,沒有半分瀘澌的風度;如果是瀘澌,絕不可能要幹這種卑劣的事情的。或許真如他所說,他長得雖像瀘澌,卻絕不是瀘澌。
她不會知道,瀘澌從森林裡走出來,本來就很單純,加上智者瑪珞的教導,除了爭霸之時為了勝利用上必要的手段之外,其人是極為正品的。但風長明不同,風長明自幼在風妖的薰陶之下,潛意識裡有著風妖的風蕩,且在他現有記憶裡,都是殘酷的戰爭狂人鉑琊的無極不用之殘忍,他的這兩個父親,都不是那種不屬於君子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把他教得像一個君子;而緣自聳天古族的狂野無度,則把這兩個父親所給予他的特更大地發揮…
瀘澌也許是一個偉岸的君子——他的這個兒子風長明,絕對不是!
茵媛的姿勢是平躺,可她的臉卻則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轉動,也能清晰地把風長明的身體看得清楚,他那間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視的,起的巨大傢伙之頸冠竟然生長著異樣七彩之珠…
風長明彎撿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撫著銳利的刀峰,冷笑道:“這小刀看來很好用!”他坐到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臉上,又道:“如果我在你人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也許會很好玩。你這麼喜歡花,應該雕一朵花在你的臉兒,我最善長雕什麼花呢?”他做出思考狀,而茵媛的內心卻為他這句話而恐慌,看到風長明褪去所有的衣物,她已經夠恐慌了,可不知為何,聽到他的這些話,受著冷兵器的冰冷,心兒連續打了幾個寒顫,無論多美的花存在於她的臉,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我想,還是一朵玫瑰吧!雕在你的臉上,就是一朵紅玫瑰了,頂紅火的一朵玫瑰,讓你成為玫瑰夫人,你覺得如何?呀,忘了你是不能說話的了,我開始了…”匕首的尖峰在茵媛的白的臉蛋一陣輕滑,然後,他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道:“雕好了,沒受到痛吧?我這‘冷凍’可以讓皮的覺變得非常遲鈍,即使把你的手腳砍下來,你也不會到痛的。”茵媛的眼神變得悲痛絕望,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眶裡泛出來。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還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銅鏡過來…”他果然站了起來,從梳粧檯上取過來銅鏡,卻見茵媛的淚得更急,從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緊閉雙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識的控制,風長明心中升起一種成就,他道:“你還是怕了?我以為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被騙的,可是,你終究還是女人,愛護臉蛋是你的天。”他把銅鏡舉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當她發覺自己的臉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之時,心底忽地在放聲大哭,風長明道:“如果我真的會在你臉上雕花,你不會沒有覺的。雖然你此刻不能動彈、也不能出聲,只是你身體的覺並沒有失去、也沒有削減,既然你能受到匕首的冰冷,當然也能受到痛覺,只是,你似乎忽略了這些,太過於關注你的臉蛋讓你變得弱智了。”
“女人寧願不要腦袋,都要臉蛋的。我不會真的在你臉上雕什麼花的,因為我本就不會。只是,我也說過,你的身體仍然是有覺,這麼一來,接下來的事,就會讓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過程中,不會有人來打擾。”他手中的匕首離開她的臉,停留在她的部,刀鋒輕劃過她的寬闊的擱淺區——不能說這是溝,哪怕她的雙峰碩大無比,在平躺之時,雙峰向兩邊壓鋪,多深長的溝也變得如今的淺寬的道,像兩堆雪山圍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臉蛋之外,這裡應該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刀鋒轉到茵媛的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紅的粒“懂得刺青吧?一種古老的藝術,可惜這裡沒有工具,否則真想幫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匕首,是不能用來作為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他的語氣很平靜,茵媛卻清楚他說得很認真,或許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脯刺一朵玫瑰出來,或許刺出來之後,也真的如他所言,會令她的體變得更富於誘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懼,她有些後悔,如果一開始就把鉑琊的遺體相告,或者這個叫人害怕的年輕男子就不會對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現在,即使她能說出,也是無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懼怕男人的入侵;但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這種羞侮的方式,即將對她施以極端的報復,是她所恐懼的。男人間的巨物,造成一種視覺上的強烈效果,這種效果傳至她的腦中樞,產生一種近乎痛覺的威脅,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體,她也許會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時候,也是以強暴的方式,只是,當時她是能夠掙扎的,並不像現在這般完全不能動作,彷彿是她願意躺在這裡任由這個男人輕薄;瀘涇強佔她之時,是帶著強烈的佔有的,而這個男人,卻帶著報復的心理,以一種侮辱的手法,玩著她的身體。令她無法忍受的是,她的身體竟然能夠清晰地受到他的惡的手的每一次觸摸,這種觸摸,把她靈魂深處的恥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時,靈魂深處的憎惡也一樣的強烈!
隆志是溫柔的;這個男人的手法,也很溫柔,只是這種溫柔裡含著強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強暴還要令她無法接受和到厭惡。身為一婦人,對這種事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甚至戀,然而,這陌生男人對她所做出的舉動,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從靈魂裡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麼的厭惡和抗拒,你的身體的覺仍然把你的恥辱加深、把你蕩的本展無疑。在你所賜給我的匕首的碰觸之下,這種冰冷,也同樣能夠把你身體裡的熱情起,你逐漸膨脹的房以及你濃的暈和你硬了的頭,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慾排列出來。心靈上的拒絕,並不代表你體上也能抗拒某種入侵。你始終是女人,能夠守護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護你的男人此刻不在這裡…”
“我到很奇怪,我來這裡很久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進入這裡,難道你是一個被遺忘的女人?外面的花已經開始綻放了,你體內的寂寞和騷情也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綻放吧?我的父親的靈魂當在暗處注視著我對你這種挑逗,他也許會喜歡我現在對你所施予的一切,因此我絕不能讓他失望!”風長明惡地自語自言,他的語言對茵媛的心靈造成無限的壓力,卻不知他所說的是真的,鉑琊的確有這種嗜好,當年就他就看著風長明對蒂檬施暴…
茵媛的心靈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在心裡吶喊——只是已經失去任何效用;當她害怕得要吶喊之時,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響。
風長明讓匕首從她的部滑到她的腹部,直達她的陰,在陰上的白體挑,雙眼緊盯著她,道:“我很想再把你的裂縫加長,你覺得這個注意好不好?”
“不…不要!”茵媛從心底悲喊,這個惡的男人竟然要用匕首割裂她的陰部,這是她以前所從未有過的恐懼。
風長明從她的眼眸得到這個信息,嘴角拉扯出的笑更濃,道:“看來你覺得不好了,我也覺得不是很好,你那裡是用來的,不是用來割的,還是把匕首進入比較符合原理,嗯,就這樣!”茵媛又一次從心裡吶喊,卻見風長明把匕首倒轉過來,捏握著尖鋒,以刀柄和她的陰部碰觸,這種觸碰讓茵媛的心靈顫抖,難道他要把刀柄入她的體內?她不能沒有這種擔憂,雖然這種擔憂顯得很幼稚——一個女人的恐怖心理,總會令一個成的女人從心理上轉變為一個九歲以下的小女孩。
她預料的事情沒有即刻發生,風長明只是用刀柄滑擦著她的陰部,因為肌的凝結,即使是柔軟的陰部也變得僵硬,可這僵硬的部分卻仍然能清晰地觸到匕首那種鋼鐵的冰冷,這是她羞恥的源泉;她寧願整個身體進入完完全全的麻痺狀態,也不願只有身體不能動彈而依然保留銳的覺,這種覺雖然帶著一種冰冷,且她的心靈保留著對這種覺的強烈反抗和憎惡,只是一種自然的現象,讓她的那個部分,受到某種碰觸時,出現了“電麻”——不是來自身體,而是源自靈魂;匕首之柄的不斷觸擦,使她的腦中樞陸續地受到電擊似的效用。
這種效用傳達到她的身體內部,身體的某種內部機能便開始運作,女特有的體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在她的體內壁道醞釀、出,在風長明長久的挑逗之中,慢慢地從那僵硬的微閉的縫道里滲溢而出,漸漸地把她的外兩邊潤澤,閃爍著褐黑澤亮的內和閃耀了炭灰光彩的肥厚外,像是巨型土寶石桃核之上再雕兩瓣褐玉似的門窄…
悄悄地從她的縫道滲透她的股溝,匕首之柄此刻正緊壓著她的外,在她的最柔軟的花瓣尖上進行緊密的摩擦,茵媛體內的生理反應更加強烈,風長明本來一直把目光定在她的變化無度的雙眸,此刻卻掉頭去看她的私處,茵媛在心裡喊出一句沒來由的語言:“不準看…”她突然到自己這種心理,是對自己的一種反諷,讓她更加的羞恥!
在她的意識裡,產生一種要用雙手去捂住秘住的衝動,只是這種意識已經不能再指揮她的身體了,她最終沒有捂住自己的秘處,依然朝風長明的雙眼敞開著。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蕩的女人,雖然她背叛瀘涇而投入了隆志的懷抱,可是這麼多年來,除了隆志,她沒想過讓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當然也不會考慮讓別的男人如此的玩她的身體;這是瀘涇和隆志都沒有在她的身體上施行過的,也許此中伴隨極大的侮辱,也或許是她所抗拒和憎惡的,然而這種不曾有過的經歷,卻無疑是對她的靈魂的一種衝,這種衝對她來說,無法抑止地在她的意識裡產生一種變態的她竭力抗拒的快。
某種罪惡和羞恥,有時也會導致極端的快,這是她所明白的,就如同她當初暗裡和隆志偷歡時,每想到瀘涇,都會產生一種報復和背叛的痛快,這種痛快,讓她在與隆志造愛之時,更加的狂熱、容易產生比平時強烈好幾倍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