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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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進了蒼柏院後,太教主很詳細地詢問月書弦關於小翠的身世背景。
月書弦這時就很慶幸,因為師門的教導,要她們出任務時得隨時留意身邊各種消息與情報,所以她早把小翠的身世背景給清楚了。
更幸運的是,太教主並沒有刁難她,聽完她的陳述後,他只是有而發的說了些往事,可不像是說給她聽的,倒像是在緬懷舊人。
但月書弦很乖巧配合的靜靜傾聽著,讓太教主對她的印象更好了,向來威嚴的他難得地放柔態度,和善的對她說:“你這孩子很投我眼緣,以後蒼蔚院裡的事情做完,有空閒時,就常過來蒼柏院走走吧。”雖然聽過身世後,知道小翠不可能是杏孃的女兒,可看著那麼相似的面容及氣質,他還是有種杏娘在眼前的錯覺,而且小翠又乖巧聽話,所以太教主許了她可以不經召喚,進入蒼柏院的特權。
從蒼柏院順利離開後,月書弦心裡鬆了一口氣。
好險,太教主沒有因為她長得像他的故友,就乾脆把她調到蒼柏院裡伺候,不然,她真不知該怎麼向軒文睿解釋與代。
而且太教主還以為她是小翠,若真把小翠給調到蒼柏院,太教主一看馬上就會發現她撒謊了,到時還不知會引發多少的麻煩與風暴,她光想象就覺得很頭大。
不過,也因為這次的誤闖,讓她發現一個秘密。原來她長得很像太教主非常思念的故友,那師父會叫她來勾引太教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所以她果然搞錯勾引對象了,師父要她勾引的人肯定是太教主!
雖然不知師父到底想在太教主愛上她以後做什麼,可從太教主今晚的態度看來,說不定那個杏娘是他的舊情人,所以師父早知道她長得像太教主的舊情人,才派她來誘惑他的嗎?
不然以她這個新手,怎麼可能輕易勾引到早已歷經多年風霜、看盡世態炎涼的太教主。雖然才相處很短的時間,但她能覺到,太教主是個心有城府、絕不好矇騙的老者。
若是太教主和杏娘曾有過一段情,她要藉此得到太教主的好就容易許多,像現在太教主不就給了她進入蒼柏院的特權。
也許是自己也嚐到了愛人的滋味,她就像開竅了般,突然能理解師父為何派她來勾引太教主,一個再強大再厲害的人,當心有所屬的時候,都可能變得軟弱可欺。
所以…她現在該怎麼辦?
就算是錯對象,她也已經是軒文睿的小妾,那她還能完成師父
辦的任務,引誘太教主嗎?
先不去想父子共享一個小妾之事到底有多荒唐,她從小受到的教育,身為離門弟子身體也是應用的本錢之一;為了達成任務,身為探子的她們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她們的身體可是誘惑男人的利器。
既然她得到進入蒼柏院的特權,她就該以小翠的身分多和太教主親近,慢慢軟化他的心,讓他愛上自己,好完成師父辦的任務。
她知道,她腦子很清楚她該怎麼做,可是她的心辦不到!
她無法想象和軒文睿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的情況。
並不是她嫌棄太教主,事實上像太教主這種統掌一整個教派,武藝高強、力量強大,還富有人生經驗與智慧的成老男人還
有魅力的,比起去引誘腦滿腸肥的老富商可是好太多了。
可讓她糾結掙扎的並不是男人有沒有魅力的問題,而是她的心已經遺落在軒文睿的身上,她心不由己了…
如果不是他,她無法忍受任何男人觸碰她;如果不是他,她也無心取悅任何一個男人。
月書弦無力地倚在頭,把自己包裹在薄薄的絲被裡。
她強忍著眼眶裡的熱燙與酸澀,不願讓自己掉下眼淚來。
她好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沒用,這麼輕易就愛上軒文睿,還愛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明明他對她就不是這種情,她為什麼要這麼犯賤?
一直以來,師門就不斷教導她們,一定要記住自己是探子,甚至是刺客的身分,無論如何都不能愛上目標人物,更不能為男人動搖自己的本心,那將會導致毀滅!
要永遠記得,她們的命是離門賦予的,她們也將為離門而生、為離門而死,永遠都不能背叛離門。
可現在她竟然因為愛上軒文睿,而無法去引誘太教主!
想她從小的願望就是希望師父能以她為榮,希望自己能成為離門裡優秀的探子,但現在她卻要顛覆自己的願望,只為了一個男人。
更可悲的是,軒文睿只當她是個小妾,從沒有和她一樣的深情…
她伸手撝住自己的臉,潔白貝齒狠狠咬在下上,什麼都無法思考。
“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突然傳來男人的詢問聲,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回房的?”月書弦有些狼狽,她並不想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我回來好一會兒了,可你一直沒理我。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你怎麼把自己包在被子裡,眼眶還紅紅的,很難過嗎?”軒文睿俯身以指腹輕輕抹過她的眼角,口氣有些焦急的問。
她搖搖頭,神情有些脆弱的說:“我沒事,可能有點頭疼,所以才沒注意到你回來了。”
“怎麼會頭疼?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看著她慘白脆弱的小臉,他心裡不太舒服。
從他帶她回來以後,她一直表現得開開心心、很天真活潑的樣子,就像個沒有憂煩的人,每都燦笑如花。只要看著她,他就覺得所有的煩惱都不是煩惱,所以他一直很喜歡她。
因為有她這個開心果在,不管他有多忙多累,一想到回去後就能看見她嬌俏可愛的模樣和天真無心機的笑容,他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可今天她卻愁眉深鎖,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這讓他到心驚,也有種抑止不住的心疼;原來她不笑的時候,會教他這麼不捨,讓他很想為她解除痛苦,好換回她燦爛的笑顏。
“不用請大夫啦,我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所以才犯頭疼,沒事的。”她將錯就錯地把自己臉不好的原因都推到沒睡好導致的頭疼上,因為真實的原因她不可能讓他知道。
“怎麼會沒睡好呢?那今晚你要好好睡,若是明天還頭疼就得讓大夫來看了。”聽到她只是沒睡好,他有些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吩咐道。
“嗯。”她點頭答應,見他要脫衣準備梳洗,連忙下想服侍他。
一接近他的身體,她就聞到淡淡幽香,不脫口而出:“你身上怎麼有玫瑰的香味?”
“玫瑰的香味?”軒文睿頓了下,想了想後說:“啊,應該是今晚的宴席上沾上的。”
“今晚你不是在招待海晏門的貴客嗎?怎麼會沾染上這種香味回來?”她不自覺地嘟起嘴,腦中卻浮現某兩位姐妹花的身影,心裡頓時到酸溜溜的。
“大概是去向秦掌門的兩位千金敬酒時,酒杯不小心灑了,所以秦大小姐用她的手巾幫我擦去衣衫上的酒水,我那時有聞到玫瑰的香氣,想必是那條手巾上的香味沾染到我衣衫上了。”聽到這,月書弦幫他脫衣的動作慢了下來。
秦大小姐竟拿手巾幫他擦去衣衫上的酒水…他們都還沒訂親,兩人就這麼親暱了嗎?
不是說秦家小姐都是大家閨秀,又不像她是假扮花樓的姑娘,和軒文睿舉止親密一點也沒關係,不會引來非議,秦大小姐竟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成何體統?
她在心裡不痛快的碎念著,但同時也很清楚…她這是吃醋了。
不過軒文睿並沒有注意到月書弦不對的情緒反應,今晚宴席上他喝了不少酒,現在到很疲憊,只想快點躺下休息。
他脫去上身所有衣衫後,打著赤膊從臉盆裡撈出布巾扭幹,開始擦拭臉及上身,一邊對月書弦提起今晚宴席上商定的事。
“弦兒,你記得我之前說過要娶的事吧?”
“記得。”她口氣幽怨的回答,心裡不痛快極了。
“今晚的宴會就是為了商議這件事,秦掌門有意將他的兩位千金都嫁進炎教。”聽到這話時,月書弦在心裡了口氣,她
自己要鎮定,雖然晚上已經溜去偷看過,也早得知這消息了,可她還是覺得很不高興,但又不能被軒文睿發現她知道,只好裝著懵懂說:“那你是要從她們兩人之間選一人為
嗎?”話說到這,她還故作大方地笑著問:“我可以知道,哪位會是我未來的姐姐嗎?”軒文睿頓了下,才有點遲疑的說:“事實上…兩位都是。”月書弦
到一陣強烈的暈眩,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因為秦掌門很堅持,他的兩位千金也都沒反對,我也只能答應,所以這樁婚事就這樣決定了。”他不自覺地向她解釋著。
月書弦滿心苦澀,都快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她口氣有些黯然的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好好伺候兩位姐姐的。”她的回答讓軒文睿的心莫名一,連忙接口道:“你不用伺候她們,你只要伺候我就行了。不過…我還有件事要對你說。”
“什麼事?”
“因為我將娶正
,有了正式的女主人就不能讓你再住在蒼蔚院裡了,可我會另外挑個舒服的院子安置你,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