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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第二次發育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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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學校曾盛傳某男生和某女生之間有些曖昧,此事傳得沸沸揚揚,路人皆知,最後連班主任都聽說了,把他們叫去叫思想工作,後來該男生同桌和該女生同桌一起出來澄清了事實:當時只不過男生鋼筆水沒了,叫後面女生借用一下,拿別人的手短,借別人的口軟,就此多說了幾句謝的話,那女生也是開朗之人,不經意間笑了幾下,結果被某些無聊人看在眼裡,便成了“言談甚歡”一傳十,十傳百,剛開始還不怎麼樣,不過經過每人嘴邊之時都不免或多或少地添枝加葉上去,讓故事內容更加彩充實,增加了不少可讀,最後不知道修改過多少個版本,傳到全校的時候,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十多歲的在校少年表達能力還不太強,不能生動形象地把男女關係描述出來,如果在社會上那叫做“有一腿”;這就比較意味深遠,讓人浮想翩翩了;或者是一些談吐文雅的含蓄點稱之為“郎情妾意”惡俗難聽的就乾脆直接叫做“姦夫婦”都是些正面或反面形容得恰倒好處的詞語。

那男生是天上無緣無故掉下一堆狗屎,而且剛好砸到臉上,沒有比這更倒黴的事了,據說他痛下決心,有生之年絕不再用鋼筆寫字。

我就是由此事深知人言可畏這話的含義,我倒不怕別人非議我,自小我就在別人輕視的目光中忍耐長大,臉皮雖沒張可那般磨練得爐火純青,但也有一定的厚度了,一般閒言碎語想要攻破還是有些難度的。不過張雯臉,只怕她受不了。

我和思思別人倒不會議論什麼,我和她一起長大,她和我相處之時的動作神情已經是發自自然了,別人看見多半會以為我是她哥哥,即使我和她長的實在相差太遠,不過世上的親戚關係並非就兄妹一種而已,有可能我是他表哥那也說不定。

而且人有一種奇怪的天,要是一男一女間形同路人,相互之間從不接觸;或者是乾脆直接挑明:“老子和她就是男女朋友,你們拿老子怎麼樣?”這兩種情況通常都不會引起別人關注,因為這已經沒什麼秘密可以挖掘,人的好奇心是非常重的,最喜歡窺探別人**,那些看起來似乎有些關係,但是又好像沒有問題,曖昧不清的男女才是人們最喜歡談論的對象,這就是所說的火候的道理,這道理適用在許多方面之上,最直接的當然是炒菜,引申出來的還有社會上的為人處世,那些圓滑的人說穿了其實就是把火候控制得當而已。

而最懂此道的無疑是女人,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和包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的女人都不是最美的,那些半遮半,若隱若現的女人才最有誘惑力,最容易讓人犯罪,現在明白這個道理的女人是越來越多了,她們通常只一條修長的美腿,或是半片漂亮的粉背,又或者是一的玉臂,那種能看開頭卻不能看過程和結尾的覺,實在是要命!

而吳麗麗是不怕閒言的另一種異類,練體育的人對這些言是天生具有免疫力的,全校人都眾所周知體育生是無論男女大都是豪邁直的人,最喜結朋友,一個體育生的朋友有可能全校每班都有,先是他們相互之間經常同場練習,接觸得多,加上對文化分的要求較低,他們平時一般不怎麼看重學習,課間有空就在各班竄來竄去,別人已經司空見慣,沒人覺得奇怪。

吳麗麗人雖然辣了點,不過在學校內朋友還是不少,別說和我一點別人不會覺得奇怪,就是看見她和一頭牛聊得起勁,也沒幾個人會覺得驚訝的。

我出到教室,吳麗麗已經等得老大不耐煩,看見我忙問:“小雯呢?怎麼不見她?”我開玩笑道:“首長放心!我已經光榮完成任務,她隨後就到。”心裡卻暗想:“急什麼,即使是等情人也沒你這麼著急的。”一想到“情人”兩個字,再結合吳麗麗每節課課間幾乎都要過來找張雯,那一不見,如隔三秋的親熱勁,難道她是那種…?心裡一陣發,發現自己和她站得太近,忙退開兩步,似乎她身上有什麼東西隨時會跑過來一樣。

吳麗麗看見我那害怕樣子心裡有氣:明明自己是個美女,有許多男生還拼命藉機接近,偏偏這小子每次見到卻如同見鬼一般,難道自己真那麼兇?抑或是這小子審美觀有些問題?

當下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怕什麼?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不成?”話一出口,忽然想起這句話是包含有某些特別含義的,是電視中那種狐媚女子勾引男人之時的經典臺詞:“嘻嘻,相公,你過來呀,難道你還怕奴家會吃了你不成?”自己這話簡直就是現代白話版,雖然她膽大包天,不過畢竟還是個少女,這麼大膽骨的話還是讓她臉上一熱,一抹紅暈悄悄浮現。

我和張可倒是沒看過那種肥皂劇,也不明這話的引申義,先是看她大罵我,繼而卻又低下頭去,很害羞的樣子,我和張可對看一眼,搖了搖頭,心底均閃過“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摸不著”這句話。不過這小辣椒還會臉紅我還真想不到,這是難得一見的奇觀。話說回來,她害羞的時候多了幾分女人味,眉低垂,雙緊抿,臉上紅霞隱現,手放在衣角之上輕輕著,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女孩就是以刁蠻潑辣著稱於校的吳麗麗。

我暗讚一聲,她要是總是現在這樣子的話,只怕要死不少純情少年,可惜她那鮮明的個掩蓋了她的美貌好大一部分的光彩。

好景不長,這時張雯從教室裡出來了,奇觀到此為止,吳麗麗恢復了她一貫的朗神情,拉著張雯的手吱吱喳喳起來,看見她這拉手的動作,心裡不由又閃過那奇怪的念頭,隨即搖頭否定,暗笑自己多疑,女孩子之間手拉手純正常,要是兩個大男人手拉手的話,那就實在噁心得要命了,看見的人估計得有幾天食不下咽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子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兩張嘴巴就在自己耳邊不停說來說去,沒一刻停下來的。雖然只是兩張嘴發出聲音,但我在近聽來卻猶如幾千個小鳥在高聲鳴叫一般,小鳥的聲音是比較清脆好聽的,但那是指個數少於兩位數的情況之下,超過兩位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你試過有幾千只小鳥一齊在你身邊叫的時候,你就會知道那不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了。

張雯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想不到現在也這麼厲害,看來是吳麗麗牌催化劑的作用,才能產生這樣大的化學作用。俗話說:“兩個女人一齣戲,三個女人一條街。”這話真***是太經典了。接觸的民間俗語越多,我就越來越發現這些俗語都是無克質疑的,是經過無數人的實踐,千錘百煉而出,有近乎不可批駁的正確,群眾的力量當真偉大!

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忽然吳麗麗大叫起來:“什麼?他考了你們班第二名,就他那腦袋?小雯,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聽見不由暗罵:“我腦袋怎麼了?老子雖然不算聰明絕頂,不過比起你這潑辣女人還是強上幾分!”吳麗麗眼光向我掃過來,我不動聲,看她想說什麼。她對著我上下左右大量,想要看出我身上和往常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舒服,好像有萬千只螞蟻在身上不停地爬來爬去一樣。我無可奈何地說:“大姐,我可是個男人,你這樣看我,別人會以為你對我有意思的。”吳麗麗呸了一聲道:“就憑你?”接著眼光古怪地看著我說:“真的有點不同了,好像比以前高了點。”說完到走到我面前,以手代尺對著我量了一下“沒錯,以前你頂多只到我眉頭的,是高了。”我心中一喜,和張可的評價一樣,難道我發育的第二個高峰期真的來了?雖然她這樣對一下我竟然沒一個女孩子高,讓我覺得很沒面子,有些不快,不過隨即被那種再發育的喜悅給衝得無影無蹤了。心裡幻想著以後自己說不定長得比她還要高,那拔的身影威風凜凜卓立在她身旁,讓她只能仰視的情景,心裡一陣得意,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