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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七郎情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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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七郎是難得與時家關係不錯的,所以這一次來道別,兒女之中也僅有他一人來了。

祖母對他頗為喜歡,所以見到王家七郎來了,當即吩咐侍婢將時映菡也喚來。

王家七郎一向沉穩,此時也不由得心急,時不時朝門口看去。要知曉,只要父親有了離開的意思,他就要跟著離去。下一次與時映菡見面,可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

他勸父親舉薦時廣山,培養親信也是為了如此。若是時家能夠去往長安,時廣山升為了五品官員,怕是母親也不會如何妨礙他的婚事了吧?

他從來不說,心中卻十分清楚。

母親到底是一介婦人,目光短淺,覺得他姓王,甚為五姓族人身份高貴,就該娶個名門媳婦。也不想想,他的父親不過是五品官員,他們不過是王家的外族,到底是實力不足。在遍地榮華的長安城內,他們身份當真是上不得檯面的。

其實他們與時家,也是門當戶對的。

讓母親撞幾次南牆,她也就會意識到了。

直到看到那一道倩影進屋,他這才微微揚起嘴角,心中暗喜。

時映菡因為穿得是男裝,需要換裝,所以來時已經很久了。

祖母在意規矩,所以時映菡重新挽起了髮鬢,換上了碧翠煙半壁襦裙,口由橘絲軟綢帶系成一個可愛的蝴蝶結。她施施然走來,步伐均勻,體態端正。纖細的肢盈盈可握,靈動的身段展現眼前,美如漂浮在天空之中的薄紗,帶著飄忽不定的韻味。

王家七郎看著她,眼中含著笑意。

不同於其他人喜歡胖的美人,王家七郎偏偏就喜歡這種纖細的女子。

他覺得,只有這種身段,才能夠展現女子曲線的柔和,以及那種單薄需要保護的姿態,是最令男人神往的。那種虎背熊的女子,他總覺得自己抱都抱不動。

自家的堂妹為了追求肥胖,好吃懶做不說,每每與她們一處,她們並肩坐於一排,就好似連綿不絕的山脈,敦實厚重,將周遭擋得是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給予他一種壓抑的覺。

就好似一輩子都在吃膩死人的酪,從不更換,長久了也會膩歪。

所以,見到時映菡之時,他會覺得眼前一亮。

小時起,他就喜歡這位表妹。

他是一個格內斂,喜歡安靜的男子,有些自負,有些男子主義,卻無傷大雅。

時映菡格溫婉、乖巧,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總是讓他覺得自己應當給予她守護,讓她吃得飽,穿得暖,過得幸福。

她是他的責任。

於是他寵著時映菡,總是在藤椅上抱著她靜坐,一坐就是一天,他雖然覺得懶散,卻很愜意。

與她在一起,他就會心情愉悅,心中滿足。

他歡喜,只為她。

而那個印五郎,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是女子,竟然說出那般話來。他當時只覺得心口一緊,就好似被自己珍藏的小秘密被人發現,自己的珍寶,有可能會被人搶走一般,令他心中難受。

所以,他來時,就與祖母暗示了些許。

都說老來成,祖母看得明白,也不點破。她當然知曉,王太史令突兀地願意幫時廣山絕非偶然,她與王太史令到底是遠親,所以,這王家七郎付出的努力,她老人家也是看到了的。

心中對王家七郎更加喜歡。

“今是怎麼一回事?”見到時映菡進門,祖母當即問了一句。

之前聽王家七郎說起了時映菡穿男裝出去應酬的事情,此時也是想要問一問事情的始末。

老一輩的人總是比較傳統,無法接受新鮮的事物。

比如這屋中,沒有用胡人傳來的椅子,依舊是筵、案几、蒲團。就連屋中的垂幔、屏風都是最早的工藝;比如稱呼方面,時映菡這一輩的晚輩已經開始稱呼父母為“母親”、“父親”了,到時廣山的那一輩,依舊是稱呼“阿孃”

“阿爺”祖母,到底還是無法接受女子出去應酬。

當年的女帝武則天,那般彪悍的一代帝王,與官員見面之時,中間也是會間隔垂紗的。她生怕時映菡穿著男裝出去,王家七郎會心中不悅,準備間接地與王家七郎解釋。

她哪裡知道,長安城中的女子,穿著女裝出行之時都已經不戴帷帽了。

王家七郎相貌俊朗,又有些才學,在長安城之中,有不少女子對他頗為仰慕,以至於他時不時地出門,還會被大膽奔放的女子揩油,他也是見怪不怪了。

時映菡懂得規矩,顯然是一名遵守婦道的賢典範,王家七郎自然是不會挑理的。

時映菡將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與祖母說了,祖母聽後若有所思,見王家七郎在此,不好多評價什麼,只能是應了。

王家七郎聽著,突然來了興致:“方才見三娘丹青著實厲害,不知能否請教一二?”時映菡瞥了他一眼,又速速地收回眼神,匆匆一瞥,已經瞧見他眼中濃烈的興趣,以及他靠自己究竟有多近,不由得也有些拘謹。

兩個人本是並肩跪坐,剛巧王家七郎的腿有些痠軟,調整姿勢,身體一晃之時她扭頭看去,看到他一頭青絲飄蕩,纖長的脖頸,鼓起的喉結,帶著男人的氣息,令她一陣心悸。

“不敢在表哥面前獻醜。”

“表妹謙虛了,看了表妹的丹青,某隻覺得自嘆不如啊!”王家七郎說著朗地笑了起來,聲音清,舉止大方。

祖母知曉時映菡的丹青技藝,有意讓時映菡展示一番,當即吩咐牛媽媽取來文房四寶,就讓二人在此切磋,自己卻洋裝乏了,去屋中休息片刻。

沒有了老人家,王家七郎鬆了一口氣,扭著身體改為盤腿坐在案几前,簡單地活動身體,隨後扭頭去瞧時映菡。

時映菡正低著頭,幫助侍婢撲紙,動作恬靜,一絲不苟,那溫婉的模樣,令人賞心悅目。

王家七郎下意識地抬手,輕輕撫摸她的髮鬢,隨後輕輕嘆道:“這髮鬢有些鬆了。”親暱的模樣恍若當年。

【如大家所見,又斷更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前幾天就與大家說了,我的眼睛出了點病。前兩天眼皮腫得厲害,睜開眼睛就會覺得眼角要被撕裂了似的,視物都費勁。今天眼睛好了點,趕緊將更新寫了,大家勿怪。

我也不想一開新書就鬧出這麼多次的斷更。大家看過我之前的書就會發現,我是一個連家裡裝修、自己結婚、連夜加班都不會斷更的人,這本書卻斷得這般厲害,心中難受極了,自己也有些自暴自棄,睡覺都在惦記更新。

真的,真的,很抱歉。如果眼睛好了,如果還能有能力碼字,我絕對不會斷更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