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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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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俊在眾人的目光中,帶著一身怒氣衝回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隨後跟進院的蕭繹,也是一臉的怒氣,對著上官子俊的房門,一手掐,一手指著門“上官子俊,你還有臉和老孃來脾氣。你當初是怎麼答應老孃不見路紅兒的?你個小人,出爾反爾,不但見路紅兒,還是在人家的大婚上去房見,說出來我都覺得臉燙,你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了,你幹這種事。”

“你個魯的女人,你個瘋子”屋裡傳來上官子俊的怒吼聲。

蕭繹冷哼一聲“老孃魯?老孃要是不魯今天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子在屋裡待著?你個沒用的東西,每天只知道四處惹事,讓老孃給你擦股。”沈燾在院子的樹下寫字,手一抖筆落到了只差一筆就完成的書法上。慕容德本打算裝作視爾不見,只是還是忍不住將喝進嘴裡的茶噴了出來。

子丞和門徒忍著笑意,雖然不知道兩人火氣這麼大,可是聽到話裡提到了路紅兒,也明白了大體,畢竟當初上官子俊立下話時,他們二人在場。

綠娥自從跟了上官錦書身旁做女婢後,子也變的冷了,站在一臉沒有表情的冰山身後,冰山依舊保持不變的姿式,雖然他在這個家有些威嚴,但是此時對兩人的罵聲不聞不問。

那邊屋裡上官子俊不出聲了,蕭繹這邊的氣可沒有消“你個下堂夫,現在連妾你都不配做,你只配給老孃暖暖。”裡面還是沒有動靜,蕭繹繼續說“怎麼?說不過了?可別在屋裡尋死,你死了到沒什麼,怕讓這院子晦氣。不就是打你一巴掌嗎?老孃不也是為了幫你才打的,你現在到是跟老孃梗上了。垃圾,上帝隨手扔下的破洗衣機。”怪異的罵聲,讓幾個一臉好奇的看向滿身散著潑氣的蕭繹,上帝?破洗衣機?垃圾?什麼意思?

“娘子”慕容德輕喚。

蕭繹發現自己的走嘴,一怒之下竟罵出他們不聽不懂的東西。諂媚的扯著嘴角“你們忙,呵呵。”回頭衝著屋內又喊道“今晚過來給老孃**指頭,不來你就死定了。”說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房內,將門一關隔斷身後的眾目光,身子才鬆懈下來,深深呼了口氣。其實她知道妖物獨自在房內傷心,所以才罵個沒完,但是顯然這招在他傷心時,並不管用,人家跟本不叼她。

晚飯蕭繹在桌上沒有看到妖物,對面眾人的眼神,她只顧低頭吃飯,可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待,剛回自己房間,上官錦書隨後就跟了來。

蕭繹嘆了口氣,把自己在假山後聽到的,和在婚禮上發生的事情,一件不落的給他講了一遍,上官錦書聽後沉默了一會,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

蕭繹聳聳肩,這兄弟兩還真是不一樣,一個脾氣火爆,一個冷如冰山。她不是個心硬的人,直到此時才看到妖物脆弱的一面,覺得他可憐。

那麼認真的情,竟然被成這個樣子。如若皇宮那個家有一點讓他留跡的地方,他也不至於選擇遠嫁他鄉,而且還嫁給一個傻子吧?

唉,真是個可憐的人。

門又被推開,上官錦書去而復返,胳膊下還夾著掙扎的妖物,看著被扔到上的妖物,蕭繹回過神來時,冰山已走出去連帶著將門從外面關上。

這----的又是哪出?門外慕容德的‘娘子’只叫了一聲,接著是一聲悶響,便沒了聲音,蕭繹又看向那邊坐在上冷眼對著自己的妖物。

噢,白天她回來時說過,晚上他過來**指頭,看來冰山是記得的。

兩人相對,誰也不先開口,上官子俊身子一軟躺在上,一轉身面向裡,給蕭繹留了個背影。

即使受了傷,也不一定是大爺吧?蕭繹嘴角搐了幾下,既然冰山把他送到了自己這裡,那她就賣一下力,怎麼能讓他有機會暗自傷心。

“還沒有**,你怎麼就先上了?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某人無語。

“連姿式都擺好了,等著本王上你?”

“…。。”蕭繹三步並兩步走到邊,用手指觸了觸他後背“不會真等著本王上你呢吧?”依舊讓她自言自語,蕭繹一股坐到上,臉上升起一抹壞笑,身子一動也側身躺下,面對著妖物的後背,手往上一搭,到那身子微微一攙,她嘴角揚得更高。

這身子還真是,手也不錯,男人就是好啊,修長的胳膊、修長的手指、修長的大腿,這腿摸起來手也不錯。

“你夠了沒有?”一直不出聲的妖物終於受不了身上多出來的那隻亂摸的手。

看著猛然坐起來的妖物,蕭繹裂嘴一笑“身材不錯。”

上官子俊又背對她躺回去,既然兄長把他送來,只怕現在還在門外堵著,出去也會被送回來,不然他怎麼會在這裡和這個瘋子呆在一起。

已經夠受傷的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在自己心裡單純的女孩,竟然會是這樣一副容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從三歲沒有了母后以後,在皇宮裡他便與哥哥相依為命,雖然父皇寵愛,可是父皇時萬機,又哪能陪伴在他們身邊,在父皇不在時,他與哥哥時常受奴才欺負。

在七歲那年,正被一起奴才踢打的他,被一個小女娃救了下來,一身紅衣的她,微笑著對滿身傷痕的他伸出小手,從那以後,這抹紅影就印在了他心裡。

可是,如今物事人非,她在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時的單純她了,明知道她喜歡大皇子的有權有勢,明知道她是因為大皇子不要她才來找自己,他卻不願相信。

他不願從小到大,心裡唯一的一份美好被打破,但今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如果不是身後的女人,今狼狽的該是他了吧?

多麼可笑,他對著大吼,不給好臉,總用鼻子冷哼的女人,竟然保護了他,可是他想保護,想珍惜的女人,竟然一心想至他於死地。

鼻子有些酸,為什麼他想獨自想修補傷口時,哥哥硬僵他丟給這個瘋女人,想安靜的一個人想明白所有的事情,真的這麼難嗎?

當然難,蕭繹見妖物又沉默了,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讓他不去想,畢竟這種時候,有些事情越想只會越傷心。

蕭繹身子往前一貼,嘴就貼了上去,上官子俊被咬的悶哼一聲,愣是沒有叫出聲,身後的蕭繹見他不出聲,上下牙又左右的動了動。

上官子俊在也忍受不住,把肩膀往前一聳,算是解救出被在荼毒的下場,身子一翻,與蕭繹面對面“瘋子,你到底要做什麼?”

“聊天”近在咫尺的臉頰,可以清晰的受到彼此的呼

上官子俊真的要被她瘋了,猛然拉過她,對著那紅豔的嬌吻了上去,猛野的吻,帶著怒氣,蕭繹被他咬的有些痛,也皺起了眉目。

吻由瘋野慢慢變的溫柔,一滴淚落到蕭繹的臉頰上,睜開眸子,正對上一雙滿是憂鬱的黑眸,分開,蕭繹嘆了口氣,伸手把妖物摟進懷裡。

像一個母親在安受傷的孩子,蕭繹又嘆了口氣,她卻在安自己的相公,而且她的相公卻是因為別的女人落淚,這種事情也只有她才能遇到吧。

上官錦書站在門外,聽到在沒有動靜傳出來,才胳膊下夾著被打暈的慕容德往屋內走去。綠娥一直站在門口,同樣在守著。

上官錦書走到房間門口掃了一眼綠娥,開口說道“影子,可以在前面,也可以在後面,唯獨不可以到上面。”進屋將門一關,綠娥愣愣的看著緊關上的木門,不明白主子為什麼突然對自己說這句話。

上官錦書把慕容德往他的上一扔,才坐回到自己的。當初她是蕭繹的貼身女婢,也只能說是蕭繹的影子,但是卻妄想和他偷情,一個影子怎麼可以在主子上面。

第二,上官子俊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與蕭繹兩人之間依舊像以往一樣拌嘴,而慕容德這個醜人,原本青的是左眼,如今右眼也對趁的變成青

而且每當眼睛看到上官子俊時,都會冷哼一聲轉過頭,蕭繹的些搞不懂這醜人在鬧什麼脾氣?慕容德當然心情不順,如果不是當他在娘子房間,他半夜去叫門時,卻沒有看到守在門角落裡的冰山,也不會被打青另一隻眼。

眾人早飯還沒有吃完,宮裡就來了聖旨,冠閱看著蕭繹無奈的搖了搖頭,見眾人跪下才打開聖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蕭繹不顧皇家顏面,擾亂皇家婚禮,造事令皇家顏面受損,特削去王爺皇子身份,貶為庶民,欽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