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天生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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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海亮沒有這麼做,因為他離不開大梁山。
大梁山留下了他的一切,留下了他的魂魄,這裡有他的祖墳,有他的鄉親,有他汗水侵染過的土地,有他相濡以沫的子,也有他的…
他要賭上自己的一生,用雙手把大梁山建設的更加美好…
這正是王海亮引女孩子的地方,他堅毅,從容,智慧,沉穩,老練,聰明絕頂,因為有了他,大梁山增添了更加絢爛的彩。
帶娣恨不得立刻撲進海亮哥的懷裡,受一下男人廣闊的懷抱,受一下他有力的臂膀。
她到呼急促起來,躍躍試,差一點就抱上男人的後背,跟他融合在一起了。
從村子出來,走過鷹嘴澗,翻過幽魂谷,差不多就五十多里了,太陽已經過了頭頂,北天邊飄過來一片濃密的烏雲。
很快,烏雲就遮蓋了天空,一場雨淅淅瀝瀝撒了下來,他們的衣服很快溼透。
兩個人趕緊嘻嘻哈哈找地方躲藏,海亮一下子拉住了帶娣的手,說:“帶娣,別怕,前面有個山,咱們一塊進去避雨。
果然,前面五六百米的地方真的有個山,而且山裡有乾草,有火柴,還有幾蠟燭。
這個山同樣是海亮當初上山打獵的時候棲息的地方,像這樣的小窩,在大梁山上,他至少準備了七八處。
兩個人撲進了山,衣服已經透溼了,滴滴答答淌著水。
這個山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也不規則,應該是天然形成的,牆壁上掛著一張熊皮,兩張狼皮。
這些都是海亮當初的戰利品,而且這個山的入口很小,別人本找不到。
帶娣說:“海亮哥,俺冷…”王海亮迅速拿起山石臺上的火石,擦擦打了兩下,火石冒出一團火星,火星落在一堆乾草上,乾草冒出一股子濃煙,火勢越來越旺。
海亮點著一對篝火,將柴禾一點點添加上去,整個山充滿了溫暖,兩個人的衣服上也冒起一絲絲白氣。
王海亮利用兩木柴搭起了一個衣架,將一張熊皮跟兩張狼皮搭在了衣架上,這樣,他跟帶娣之間就打了一道牆,將兩個人隔開了。
海亮說:“帶娣,這雨水一時半會停不了,咱們要在這裡過夜,你把衣服脫下來烤乾吧,要不然會冒的。”帶娣說;“海亮哥,你也烤烤吧,要不然同樣會冒。”海亮說:“我不必,我是男人,耐凍…”他把臉扭向一邊,衣架的那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解衣服聲。
帶娣果然一點點解下了衣服,放在火堆上燒烤起來。
火光映紅了女孩的臉,也傳來了女孩人體的香氣,得王海亮意亂情。
雨貴如油,可下起來有時也沒完沒了,經過雨水這麼一澆,山路會非常膩滑,特別危險。
下過雨的山路本就無法行人,他們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王海亮在乾草上拿出了乾糧,帶娣在這邊烤著火。
男人跟女人的臉都是紅紅的,特別尷尬。
帶娣知道,她的機會終於來了,而且千載難逢。
幾個月前,女孩子拿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還有海亮的生辰八字,找孫家莊的孫瞎子看過。
孫瞎子一眼就看出帶娣是掃把星,天生的剋夫命,誰娶誰死,誰碰誰死,她必然會孤獨終老,而且要做四十年的老閨女。
可是當孫瞎子看了王海亮的生辰八字以後,竟然拍手叫絕,說王海亮的命硬得很,跟帶娣的命正好相生相剋,他們兩個人是絕配。
也就是說,帶娣是克服命可以剋死大梁山所有的男人,卻獨獨克不死王海亮。他們兩個是天生的一對。
那一天從孫瞎子哪兒回來,帶娣就打定了注意,一定要為海亮哥生個兒子,延續他們家的香火。
她要報答海亮,償還男人的救命之恩,也償還這些年來他對她的照顧。
現在機會來了,所以帶娣將衣服解下來,烤乾以後本沒穿上,而是鋪在了地上。
女人全身一絲不掛,臉上含羞帶臊,眼神好比一汪清水。
她說:“海亮哥,你過來吧,俺的衣服穿上了,你也過來烤烤火,免得冒。”王海亮在那邊的草堆上啃乾糧,中間有三張獸皮相隔,他什麼也看不到。
於是他喔了一聲,挑開獸皮,準備到這邊來烤火。
哪知道剛剛過來,他的眼睛就直了,手裡的乾糧也掉在了地上。
他看到了世界上最為美好的東西…那是一具女孩曼妙的身軀。
那軀體潔白無暇,好像天上的雲朵,也好像草原上的綿羊。
帶娣雙臂抱著前,就那麼含情脈脈看著海亮,她的眼神在召喚他,身體也在期待他…
王海亮驚呆了,一個驚雷在頭頂上炸響,他被驚雷劈中,眼前一陣眩暈。
足足呆立了三秒,他都手足無措。
忽然,帶娣一下子撲了過來,那個綿軟幽香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膛上,一雙手臂也把他纏緊。
王海亮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玉珠推倒在了火堆旁。女人瘋狂起來,也霸道起來,櫻桃小口在他的臉上吻,兩隻手在他的身上摸,身體也一個勁兒往他的身上纏。
王海亮猛地打了個冷戰,一下子將帶娣推開了,他想不到女人要騙他。
她騙他說自己穿上衣服了,可她本就沒穿。
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切。
海亮站起來就要躲到火堆的那邊,但是帶娣嚎哭一聲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上了男人的,死死抱住不放。
帶娣哭了,淚水打溼了海亮的衣裳:“海亮哥,你別走,千萬別走啊…俺真的好想跟你在一塊,你給俺吧…俺再也受不了拉。
俺不是掃把星,更加不會克男人,俺找孫瞎子看過了,說咱倆是絕配啊,俺早晚是你的人…
海亮哥,難道你就看著妹子這麼悽苦?看著妹子這麼孤單單一個人過?俺要做你的女人,俺要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俺要為你生個兒子…”王海亮沒有動,他心亂如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可憐帶娣命運的悲苦,也擔心對不起家裡的玉珠跟死去的二丫。
他也想安一下帶娣,可一想到死去的二丫跟大夯哥,心裡就刀子割一般地疼。
女人將他箍得緊緊的,是祈求,是哀怨,也是深深的眷戀。
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扭轉身,將這個香酥軟玉般的身子裹在了身下。